言語以為自己找了救世主,哪知他彎下腰與她面面相覷片刻,竟貌似苦口婆心心地說:“唉!你說你這麼俊的人兒,乾點什麼不好,你非得有這喜好!你累了休息,餓了找吃的呀!雖說咱丞王殿下長得好看,可是你偷窺他沐浴……是能解乏呀,還是能填飽肚子啊?得了,他裡裡外外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你看遍了,你也該足意兒了,你沒吃虧。”
言語一聽這話,胸腔一口老血差點噴薄而出。是她眼瞎看錯人啊!這位王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閻王派來扇陰火,怕她燒不死添把柴的催命鬼吧!
果然他話語未落,陸予騫漂亮的面孔變的十分陰沉。他劍眉一蹙,語氣十分不耐煩地催促道:“夠了,少囉嗦。高茁,拖出去處理了!”
……
言語回想不久前兵荒馬亂的經歷,如何都不能相信,好好的在臥室裡構思劇情的她,現如今已一隻腳踏上了黃泉路。
她藉著清幽朦朧的月光環顧四周地勢環境,她正對面不遠處有一座低矮的山丘,上面植被豐富密林叢布,而她身後左右俱是烏壓壓的營帳,一頂連著一頂,寫著昱字的軍旗在晚風中獵獵作響。
軍營四處都有士兵腰佩寶刀來回巡邏,再看看壓制著她的兩名小兵,以及走在前面魁梧健碩的高茁。
言語絕望的知道,想要趁機逃跑是絕對不可能的。不說她掙不開兩名小兵的桎梏,就算可以掙開,她又如何跑的出這密實如天羅地網般的軍營,又如何跑的過這些縱橫沙場的將士!
言語心中絕望,為自己悲苦的人生強忍眼淚。
與此同時,身側強押著她的一名小兵,雙眼直剌剌的盯著她看了又看,然後口氣猶豫不決地開口道:“鄭王說他是個小子,可我看他細皮嫩肉玲瓏有致的樣子,怎麼像個娘們呢?孃的,我們出來有半年了吧,素的老子都快綠了,這五姑娘都磨出繭子來了。”
另一名小兵聽戰友這麼一說嗤笑著打趣道:“你小子當心使用過度,回去用時不舉了。”他一面說著,一面拿懷疑的目光在言語身上滴溜溜打轉。
片刻後,其中一人喊了一嗓子前面的高茁。“高將軍,鄭王是不是素了半年把眼睛素壞了,我怎麼也看著這小子像個娘們呢!”
高茁轉身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然後劈頭給了小兵一大嘴巴子,“你小子渾說什麼!鄭王就是說他是個王八,咱們還能硬說他是隻烏龜?不過……”高茁摸著下巴,不懷好意的盯著言語上下打量,久餓成疾的猥瑣目光令人作嘔。
“不過,王八殼裡面到底是什麼,咱們自己扒開看看,不就清楚明瞭了!”話說著,高茁色眯眯的眼睛在言語胸前飄來飄去。
其實言語的胸不算小,只不過她在家習慣性不穿bra,加上她線衣肥大,粗略看過去胸前雖不至於一馬平川,但卻是也沒多大的起伏。
眼前被這三個如飢似渴的男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審視,她更是嚇得佝僂起身子,恨不得胸前那塊凹進去,與此同時腿肚子也控制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天知道連續打了半年仗的爺們,胯子底下那該死的玩意到底有多飢渴。大概當下給他們頭母豬,他們也能閉著眼睛強忍噁心來一發吧!
言語本身性格堅強,不是那種愛流淚的女孩,眼下的窘慘境遇倒是令人忍不住想要泫然欲泣,可是她已經嚇的哭都哭不出來了。
高茁一個眼風閃過來,那兩名士兵立即換上一副猥瑣噁心的表情,呲著牙笑嘻嘻的作勢要對言語下手。
言語強壓驚恐,“你們這樣做,如果被丞王知道了,可知道後果?難道你們沒有軍規軍紀嗎?如果我是個女人,尚且能令你們發洩一回,可如果我不是呢!咱們都是大昱子民,你們浴血奮戰是為了什麼,這樣毫不顧忌的踐踏同胞尊嚴,你們妄為百姓敬仰的兵將,不配做大昱子民!”言語一面反抗,一面強做鎮定語氣堅定氣勢如虹的語無倫次。
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如何能抵抗住兩個身強體壯計程車兵,只不過是她聽似鏗鏘有力的話語起了那麼一點點的作用,令兩名士兵下手還不至於那麼肆無忌憚,然而被他們瞎摸揩油已是避免不了的事。
只要他們沒碰到關鍵部位,言語就有一絲希望。她心裡清楚,這個情況下,不管她如何拖延時間,她已然成為砧板上的魚肉。
如今她只求趁機抽出士兵的佩刀,快速給自己一個痛快,如此也好過活生生的被他們羞辱!
這一次上天終於看眼了,她順利的抽出了身側一名小兵的佩刀,她將刀刃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