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語看來,這種事很正常,因為作家筆下那些文字幻化出來的人物,長相都太過於美好不可方物。而每個人根據文字,想象出來的形象又都不同。被劇像化後,真的很難從各個方面滿足所有人的幻想。
看看眼前的雲公子,言語覺得自己的文字功底,真真有待進步。她忽然發現自己很難用恰當的文字貼切的描述他。
他身上有一種沉靜從容的氣質,眉目清朗軒軒如霞舉,身姿雋逸翩翩若玉樹。他只是靜默的立在那裡,便令人感覺雨過天晴般萬物明淨。
共同趕路五天以來,言語發現,雲公子真的是一個寡言到惜字如金的人。他年紀輕輕,卻又著超越他年齡的深沉穩重,淡淡的言談舉止間,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對面的人注意到了言語的目光,他轉頭看向言語,眉目沉斂面色平靜。他靜默不語的端坐著,似乎是等著言語為自己行為做出合理解釋。
雲公子靜默的看了她一瞬,然後不等她說話,便又轉移了視線。
言語感覺他最後那個眼神,很有警告性意味,她有些尷尬難堪。
她知道不可能總碰到像陸予騫那樣,保護她遷就她的人。此去靖安路途遙遠,以後還有很長的時間要待在一處,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言語開口說:“雲公子,剛我是想問你,我們大約還有多少天到靖安?”
雲公子眸色靜深地望著她,“快則一月,慢則不定。路上不定因素眾多,難以準確估算。”他聲音平靜溫涼。
“不定因素是什麼呢?”言語又問。
雲公子答:“未發生的事,不好說。”
雲公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就是那種別人問一個問題,他簡潔而全面的回答一個問題,而且他的回答絕對令人難以再以這個問題,作為話題展開。
相信除非是一個善於尋找話題的人,否則的話,想要與他這種話題終結者深入交流,應該是一件困難且傷腦筋的事。
言語“哦”了一聲,做出一副瞭然的表情,然後神色休閒自然的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望著窗外的景緻,她暗暗思忖,這位外表令人看起來十分舒心清朗的雲公子,往後還是少接觸躲著點的好。
黑暗像是要把天地吞併一般,卷著暴雨的狂風肆虐著奔跑中的馬車,頭頂雷聲隆隆不斷好像下一秒便會有一個閃電驚雷朝他們劈來。
馬匹罷工之前,他們趕到了一個破舊的村莊。
這是一個奇怪的村子,為什麼說怪呢,因為就算是此刻是暴雨天氣溫度低,可走進村裡後令人身體感到一陣陣陰沉沉的冷,是那種感覺不到一絲人氣的陰冷。
在決定獨自去往大沅時,言語早已把自己的恐懼膽怯統統都扔掉了,心裡雖有異樣的感覺,但暗自給自己鼓著勁的她倒也沒多怕,況且身邊還有四個大男人。
很快言語的感覺得到了驗證,這是一座渺無人煙的空村。
作者有話要說:
看官們肯定發現,對雲公子的描寫筆墨似乎多了些。為什麼呢?因為打醬油的雲公子,是俺下本文的男主角。他的冷漠能鎮住言語,卻鎮不住他家媳婦。
我的開山蠢作《小嬌妻撩夫日常》,看過的人應該不多。此雲公子便是彼雲公子。
那段愛情寫完後,非常不滿意,作為強迫症晚期患者,我又試著開始重寫。愛情還是那個愛情,內容是全新的內容。感情發展速度做了調整,看似冷情的雲公子變得更溫柔了。
那是一場“看似是你調戲我,實在是我默許讓你撩倒”的柔情暖寵戲。
開了個預收,不知道泥萌願不願意,動動手指收一下。PS:又寫,我給雲珩改名了。
最後,今天還雙更,下更時間19點。咱們加快步伐,儘早讓言語重回陸予騫懷抱。
第39章 蒼涼
他們勘察四周情況,找了一家相比較而言,最乾淨整齊的農戶,五人冒著風雨住了進去。
雨勢一直不減,天地之間像是被罩上一層白濛濛的雨霧,宛如縹緲朦朧的白紗。言語獨坐堂屋門前望著雨幕發呆,目光定定的看著雨點霹靂啪啦抽打向地面。
看雨勢恐怕他們今晚要住這裡,她自我心理建設片刻後。起身去打掃房間。
為了自身安全著想,平日裡她格外注自己言行舉止的分寸。和他們相處時,她待人接物有禮有度,規規矩矩。她話不多,他們問話坦然回答。為了看起來不奇怪,她偶爾也問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大沅風土人情。
……
峪京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