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數不上這些。”
杜文喜得臉上都開了花,立刻又反覆摸了幾回,這才小心地將盒子一同抱在懷裡,成竹在胸道:“若我猜的不錯,要不了多久,其他幾位皇子恐怕也有禮物送上。”
這些皇子都斗的仇人一般,最見不得有人一枝獨秀,正是寧肯自損八百也要傷你一千的主兒們,又哪裡會容許三皇子一人出風頭?
牧清寒正沉吟間,就聽外頭已經接連不斷的響起道賀聲:“大皇子府上送來賀禮~!”
“二皇子府上……”
牧清寒這才信了,對著杜文一揖到地,佩服的五體投地。
且不說其他幾位皇子是聽說了三皇子的舉動後才決定效仿的,還是得知聖人的動作後才敢來的,可結果已經擺在這裡,只看今日這一次無形交鋒,當真高下立斷!
若那幾位皇子是看了三皇子的舉動後才做的,拾人牙慧,沒什麼值得稱道的;可若是那幾位皇子是等著聖人行動後才做的,更加不如三皇子膽大心細,敢搶在聖人有動作之前就自己行動!
這不亞於是一場豪賭,而三皇子贏了。
可他到底能不能一路贏到底,現在一切都為時尚早,還未可知。
牧清寒中舉的事情可謂轟動一時,不僅牧清輝一家特特趕來,感慨萬千,便是下半年從外地回京述職的潘一舟和當年作為欽差去江西查案順便抄家的薛崇,竟也有所反應。
當然,他們身份敏感,也不方便送賀禮,只是後面大朝日時,滿朝文武都碰頭,自然能見到。
潘一舟重文輕武的脾性依舊如故,見了牧清寒之後先是皺著眉頭掃了眼他身上的五品武官朝服,然後才幽幽嘆了口氣,十分欣慰的說道:“雖是走了些彎路,好歹迷途知返,往後便潛心向學,未必不能有所作為。”
牧清寒對這位亦敵亦友,固執的可愛的大前輩的感情當真複雜得很,且當初為著此事還被罵過,當下也不敢反駁,只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