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番見解; 且切入點又與牧清寒等人不同,時常給人耳目一新之感。
少卿; 盧昭之妻龐秀玉也到了,眾人都起身相迎,紛紛熱情招呼。
盧昭更是將她拉至跟前,指著杜瑕與何葭讚道:“素日裡你只說憋的慌; 沒個人說話。這兩位妹子俱是心思敏捷之輩,遠非常人可比,難得也愛侍弄馬匹,我與他們情同兄弟,你們也不要生分了,無事只管一同耍。”
杜瑕和何葭都行了禮。
就見來人身量高挑,螳身猿臂,濃眉大眼,膚色不似尋常女孩兒嬌嫩白皙,穿一身縮口騎裝,腳踩馬靴手拿馬鞭,端的威風凜凜,只把人都鎮住了。
龐秀玉出身武將世家,比盧昭還大一歲,幼年時期多與士兵將領打交道,也是弓馬嫻熟,英姿颯爽,功夫一流,又天生巨力,擅使雙鐧,端的是個女豪傑,真要交起手來,也未必遜色於盧昭。
只是這麼一來,天長日久的,龐秀玉幾乎就成了一個假小子,出入前呼後擁只有一群兄弟,竟無女伴?
在老家都這樣了,這兩年她跟著盧昭來到人生地不熟的開封之後,處境越發艱難。
盧、龐兩家親信基本上這幾年都已經被打散,發放到全國各地,彼此之間往來艱難,也是有些自身難保的意思。
而京官系統中的武將又忌憚他們背後所代表的勢力,除非過命的交情,否則不敢輕易伸手錶達善意,生怕被聖人猜忌,引火燒身。
至於文官就更不用說了,連何葭這種文官家裡的另類都不大招人待見,更何況龐秀玉這般等閒三五個男人都近不得身的真武將之後?當真是能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好歹盧昭還能去上學打發時光,可龐秀玉就慘了,讀書寫字非她所好,逛街購物也無興趣,更無人可交際,只能天天在家中與一同跟著進京的幾位心腹下屬切磋,再者打打馬球。
然而打馬球場地小了施展不開,至於切磋……大家也都是從小一處長大的,對於彼此的招數和本事心知肚明,對戰久了只如隔靴搔癢,憋的渾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