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邵萱萱只抬頭瞄了一眼就避開了,鄢流於也沒歡迎一下客人的意思。
秦晅的臉色更難看了,不由自主就想去摸一摸臉上的疤痕,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來。
這兩人還看著呢!
邵萱萱和鄢流於倒真沒看著他,兩人的眼睛都盯著桌子上的肉呢。
秦晅頗有點著惱不是,不著惱也不是的感覺。
他這邊還沒下定決心,邵萱萱和鄢流於的筷子已經動起來了。鄢流於看著高高大大的,使起筷子的戰鬥力卻沒有邵萱萱靈便,那麼小一隻兔子,切吧切吧做起來也就這麼一盆肉,三兩下就被他們瓜分完了。
秦晅皺著眉頭盯著兩人碗裡滿滿的肉塊,猶豫片刻,伸筷子直接就伸到邵萱萱碗裡,夾了條兔子腿出來。
“你……”邵萱萱震驚了,還真是不講究啊太子殿下!
她回神想搶,秦晅已經在兔子腿上咬了一口了,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朝鄢流於出手。
鄢流於還在那圍觀呢,迅速就成為被殃及的池魚了。
秦晅一共從邵萱萱這裡搶了三塊肉,鄢流於也被她洗劫了兩次——第三次秦晅才一動,鄢流於就直接抱著碗出去了。
秦晅的手頓在看空,怔了怔,失笑出聲。
邵萱萱也憋不住笑了,一邊笑一邊飛快地把碗裡最後一塊兔胸肉塞進嘴裡。
吃得太急,差點噎過氣去。
鄢流於的生活規律而枯燥,晚上睡覺,白天帶著狗到處轉悠。
邵萱萱瞅著外面風大雪大的,很不願意出去,秦晅卻很主動地表示自己願意一起去幫忙。
幫忙,幫什麼忙?
鄢流於瞅著他很有些不耐煩,這個人,他打不過,他的狗雖然拉得動他……也不是很想拉他。
邵萱萱見他們都要走,生怕自己一個人在這兒遇到個什麼雪崩啊野獸的,也巴巴地跟了出來,還把矇眼睛用的灰布條都帶上了。
鄢流於看看秦晅又看看她,搖頭道:“我要走很遠吶,你們眼睛還沒全好,留在家裡好好休息嘛。”
秦晅蹙緊了眉頭,倒是沒開口反駁,鄢流於獨自上了雪橇,犬吠聲陣陣,揚起大量的雪沫馳遠了。
見秦晅沒走,邵萱萱便又安心地回到炕上,拿毯子蓋住雙腿——這天氣,這熱炕,要是能來點冰淇淋或者橘子就好了。
秦晅轉回來在炕上略坐了坐,又大步走了出去。
邵萱萱等了半天沒聽到動靜,扒開窗戶一看,就見秦晅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