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不說有辱他們雪山民、雪山神、雪山先祖的話,鄢流於還是比較好相處的——尤其是在你付了大量的鈔票之後。
邵萱萱還沒穿越前,人緣也一直挺不錯的,要說缺點,大約就是比較“好色”,喜歡看一些會被她爸爸稱之為“男色消費”的雜誌啊節目啊什麼的。
甚至連當年初戀的小男生,都因為她追星而吃過醋。
明星多帥氣呀,站在舞臺上閃亮閃亮的,出個寫真還露腹肌露人魚線!
到了這裡之後,先就被漂亮得不成樣子的秦晅給來了個下馬威,恐嚇、體罰一樣接一樣。
然後遇到最好看的人就要數張舜了,可惜,那是個太監。
再然後……齊王,跟秦晅一樣城府太深心太狠看不透,而且還是個有婦之夫。
邵萱萱好色之餘還有些膽小,對這些可能威脅到自己生存狀況的帥哥們十分敬謝不敏,都有點絕緣體的感覺了。
秦晅也沒少在她面前露個胸肌顯個身材的,邵萱萱開始還有飽眼福的想法,到後來就跟看毒蛇舞蹈沒兩樣了。
比他長相差了一個檔次的方硯的吸引力都比他大。
可惜……
邵萱萱甩甩頭,瞅著高大健美的鄢流於露出太陽花似的笑容。眼前這個,雖然吝嗇,倒是挺“淳樸”的。
邵萱萱覺得這種雪山上的“美景”,還是可以欣賞一下的。
這就跟旅遊度假似的,見了美女帥哥,不能結婚過一輩子,搭搭訕,一起喝一杯總是好的嘛。
秦晅冷冷地在一邊旁觀著,自從她視力恢復開始,他就留著神呢。鄢流於剛一進來,這丫頭片子的眼睛都亮了一圈。
真是不知悔改!
鄢流於畢竟也是年輕氣盛,被邵萱萱這麼一誇,走路都有些飄飄然。他帶著兔子去了隔壁屋子料理,一邊剝皮放血一邊還在那唱歌,歌詞嘰嘰咕咕的,旋律卻很好聽,像是陽光下抖動的青色鴿子羽毛。
秦晅的怒氣驀然一頓,思緒不由自主地隨著這歌聲飄遠了。
邵萱萱穿好了鞋,哆哆嗦嗦地出去找水洗漱,洗漱完,又湊窗臺邊,對著那面小銅鏡使勁照自己的臉。
秦晅不由自主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的眼睛是鄢流於幫著治好的,臉頰卻一直被忽略著。
他自己是不好意思提,鄢流於則是故意忽略。
鄢流於覺得自己當初只答應給食物和治眼睛,可沒答應別的東西。
要治臉,可以,給錢呀!
當然,他是不會主動提的。
他不提,秦晅當然更不樂意。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秦晅總覺得臉上的浮腫還沒有完全褪去,手摸上去,也還能摸到一些結痂的細小傷口。
邵萱萱早上恢復視力之後,瞧都沒多瞧他一眼,看到鄢流於倒是很開心。
難道自己現在……變得比他還難看了?
邵萱萱照完了鏡子,就把它塞回到腰帶裡,探頭探腦地打算出去。
秦晅重重地乾咳了一聲,邵萱萱這才想起他,有點不大情願地回過頭:“你也餓了?”
秦晅瞪著她,“你除了吃,看男人,還知道幹什麼?”
邵萱萱無奈了,要離開隊伍獨自行動的是他,先從山崖上掉下來的也是他,要跟著鄢流於到這裡來的還是他……怎麼現在全成他的責任。
“我都是跟著你的指示行動的呀,現在實在沒事幹,我總得吃飯吧。”
邵萱萱有意把“看男人”這一條“罪狀”給忽略了,她可還記得他趕方硯走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這種人,小時候肯定有很大的心理陰影,見不得別人好!
再說,這地方除了雪還是雪,沒事瞧瞧帥哥怎麼了?
鄢流於可不是皇宮裡那些人,就算他是蟒蛇吧,那也是無毒的,得纏到人身上才有危險。不像秦晅,眼鏡王蛇一樣,隔得老遠光看到蛇信子就讓人肝顫。
☆、第六十九回困獸
第六十九回困獸
鄢流於做好兔子肉端出來,就見邵萱萱眼睛發亮地坐那等著。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姑娘眼睛能看到東西之後,整個人還真靈動了不少——反面教材就是她那個哥哥了,蒙著眼睛的時候還能形容為沉默寡言、不討人喜歡,現在偶爾撞上那也幽冷的眼神,都跟被蛇信舔了臉似的。
又冷又陰森。
鄢流於把裝肉的盆端上桌,門又一次被推開,秦晅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