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也不吃了,挺直了腰背坐起來。
“你說的那些‘熱(和諧)兵(和諧)器’,當真有這樣大的威力?”
邵萱萱點頭:“那是,尤其是核(和諧)武器,千里之外取人性命,轟炸一次,那個地方几十年都別想住人了。”
“你知這個‘核(和諧)武器’如何打製?”
邵萱萱聲音戛然而止,造核(和諧)武器……虧他想得出來!
太子瞅著她驀然啞火的樣子,也猜到了她肯定要說“造不來”,嘆了口氣,重新靠回到羅漢床上:“算了,說點你能做的吧。”
邵萱萱眼珠子亂轉,太子又加了句:“須得是經世致用之學。”
邵萱萱沉默了半天,磕絆著問:“哪些算是經世致用之學呀?”
太子乾脆地把書蓋在了臉上,眼不見為淨。
邵萱萱也意識到自己被鄙視了,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忍不住又伸手去夠那盤糖糕。
“瞧你這蠢鈍的模樣,”太子突然又開口道,“大約也就能做做‘全自動’馬桶了。”
邵萱萱手指頭已經夠到糖糕的邊緣了,凍在半空,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太子拿開書,“吃吧,吃完也該做點事了。”
邵萱萱的臉慢慢垮了下來,做事,做什麼事?總不至於真要她設計馬桶吧?她默默地縮回了手,小媳婦一樣乖乖坐正。
太子卻並不因為她端正的坐姿就這麼放過她了,喚了吳有德進來,鋪了紙筆,又叫張舜磨墨,向邵萱萱道:“既然不飽了,就先去把那桶的模樣畫出來吧。”
邵萱萱為難地看著案上的筆墨紙硯:“我畫不好。”
太子和緩了一天的臉色漸漸陰雲密佈:“畫不好也得畫!”
吳有德拿起筆,遞到邵萱萱手裡。
邵萱萱自從小學畢業後,再沒握過毛筆,拿手裡就跟患了熱傷風似的,胳膊一陣一陣的哆嗦。
筆尖懸空半晌,“啪嗒”滴下來兩點墨汁。
吳有德和張舜都同情地扭開了臉,只有太子殿下還“耐心”十足地吩咐:“畫。”
邵萱萱在歪歪扭扭的畫了個橢圓形的圈,然後又在這個圈外沿著輪廓套了個圈——配著那兩點墨汁,像是沒來得及畫鼻子的一隻豬頭。
還是隻雙下巴的豬。
邵萱萱上下打量,又給下面添上了梯形的底座,上方加了只蓋子,再在蓋子後面胡亂塗了兩筆,就算是水箱了。
她擱下筆:“就……差不多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