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篩,最後摻了滑石粉,放進瓷皿裡儲存,昨天在手腕試過,沒有不適反應,今兒剛好能用。
雲菀沁將荷花膏抹在初夏額上,一點點抹勻。
初夏覺得腫脹感少了許多,笑嘻嘻問:“小姐,這個比藥鋪子治跌打損傷的萬金油用得舒服多了,擦著也不油膩。”
“荷花和藕粉能夠鎮痛消腫,活血祛瘀,裡頭還加了幾錢甘草和薄荷,薄荷沁涼,甘草抗炎,對瘀傷紅腫都有益。”雲菀沁笑道,“萬金油用身上還差不多,臉蛋兒上比身上的面板要寶貴得多,可不能留疤,還是用好些的。”將瓷瓶兒一推:“都拿去,這幾天睡前淨臉後擦一次。”
初夏寶貝似地接過來,嘟嘟嘴兒:“只可惜酒香也怕巷子深,小姐的好手藝,也不知道哪日能被人知道。”
雲菀沁但笑不語,這丫頭,一回來便嘴巴亂扯,不停說好話,鐵定有什麼心事,眸一閃:“有什麼事,想問就問。”
初夏深吸一口氣,終於忍不住試探:“小姐同秦王的關係……真的像慕容泰說的那樣嗎?”
記得小姐落水剛醒來時,她開玩笑說小姐做皇后都是綽綽有餘,可若是真叫小姐當個什麼王妃啊皇妃啊,又忐忑不安,皇家男子的感情最善變,爭寵更加洶湧激烈,區區一個侍郎府,後院都不得安寧,何況王府和後宮?那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兒!
小姐年幼喪母,老爺不疼,繼母不愛,身後被兩個異母妹子虎視眈眈地盯著,少爺還太小,暫時指望不上,初夏只願小姐嫁個平實人家,有個一心疼愛小姐的專情姑爺,享享清福就夠了。
相處這麼些年,雲菀沁怎麼會看不出初夏的想法,前世這方面受的罪還不夠多麼,本以為一生一世一雙人,到最後見著夫君*夜夜與妾眠,還勾搭上了自己的親妹子,這一世,怎會再去跟濫情花心的男子搭上邊。別說那夏侯世廷未來是要當皇帝的人,就算只是個普通王爺,也免不了納娶側妃妾侍,她可不想再一次體驗夫君被狂蜂浪蝶圍繞著的痛苦。
她眼波一動,篤定啟唇:“我與秦王近來是因為一些事牽扯在一起,我有我的打算,他恐怕也有他的目的,說白了,我們如今不過是各取所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