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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轟走了,快死的人,連伺候和送終的人都不給一個……可憐啊。”

“哎,說起青眼有加……你聽說了麼,前日皇上晚間微服出宮過一趟,聽我一名熟人太監說,是朝著侯府的方向去的……”

“不會吧,你是說皇上去侯府看望那名病危的少夫人?”

……

慕容泰從回憶中拉回心神。

重活一次,他本想借著雲菀沁,投靠這名未來天子,今生重新掙一個錦繡前程,可如今看來,那賤人不領情,與自己的計劃有些出入……若是不行,他也能改變戰略,將這男人拉下馬,——到時看這夏侯世廷還有沒有皇帝命!

唇角浮出一絲險惡的笑,慕容泰的底氣提了上來。

“原來是秦王,今天怎麼難得出王府。”慕容泰揣測著他來的意圖,他不會是看見剛剛那一幕了吧?

夏侯世廷眼臉一抬:“聽說二少最近剛剛墮馬,傷了頭?”

慕容泰不知道他到底玩什麼花樣,納悶:“秦王這是什麼意思?”

“那不介意再傷點別的地方吧。”語氣悠如琴絃,淡如流水。

施遙安立刻朝兩邊侍衛喝:“還愣著?”

一名侍衛上前將慕容泰從背後一夾。

慕容泰醒悟過來,剛才的事,秦王果然看到了,這是要幫那賤人出頭?

他一邊掙扎,一邊毫不留情地挑破:“秦王殿下,沁兒與我近來有些誤會,我今兒與她見面只是想解釋,再怎麼也輪不到秦王來管,秦王不要忘記了,雲菀沁是我的未婚妻,您這是想幹涉別人家事、奪人妻子?”

夏侯世廷語氣清寒,笑意卻如同鬼火在唇角一躍:“奪?不是你的東西,本王拿走了,不叫奪。”

走近兩步,夏侯世廷的目光掃過慕容泰的胳膊:“這隻手是慕容二少的,本王若取了,那才叫奪。”

“你——”這是什麼歪理,慕容泰條件反射想要捂住胳膊,卻又被禁錮住。

咻一聲,夏侯世廷將石子一甩,一個拋物線劃過半空,墜在地面的瞬間,一名侍衛不知道用什麼塞住慕容泰的口,另一名上前便拳打腳踢。

拳頭腿腳如同疾風驟雨,慕容泰捂住頭臉,只聽男人聲音又飄來:“哪裡犯錯,打哪裡。”

兩名侍衛一愣,短暫地停手,對視一眼,其中一名侍衛馬上一腳踢上去,正中慕容泰的下盤!

“啊嗚”一陣哀嚎從唇齒裡還沒完全溢,另一名侍衛將他衣襟一拎,屈膝一躬,擂上他子孫根!

若剛才雲菀沁那一頂,還能叫疼,這一次,慕容泰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只怕幾個月都振不了雄風。

他噙著嘴角一線血絲,在間隙中護著重要部位喘著:“啊——秦王到底是皇子,若被皇上得知殿下仗勢欺人,秦王的名聲只怕不好聽吧,啊——別打臉!”

“仗勢欺人?”夏侯世廷聳了聳肩:“你有本事也能仗勢,可惜了,你投胎的技巧沒本王厲害。”

施遙安怔了一下,嘿,三爺的嘴臉什麼時候這麼無賴了,不過這副無賴相……倒也挺大快人心的,想著,徑直走到慕容泰面前,衣領子一拽,目色發厲:“若聖上聽到今天的風聲,慕容二少可就不是皮肉之苦了。”

“呼呼……”慕容泰大口喘息著,心中一震。

王府裡的影衛都是厲害角兒,手段多得很,能打得人外觀上一點傷勢都看不出,不斷骨頭不流血,其實已經傷筋動脈,十天半月下不來床。

一頓胖揍中,施遙安偷偷看了主子一眼,嗯,臉色已經陰轉晴天了,擺擺手:“再打會兒,打累了就算了!”說著與主子背朝巷尾,揚長而去。

影衛的體力都好得很,怎麼會容易累?

深巷內,壓抑著的男子慘叫,斷斷續續,此起彼伏。

**

回了府,從後門進了盈福院,已是近夕陽。

這是第一次易容扮男裝出府,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

雲菀沁進了臥室,見初夏額上有些淤青,從妝奩盒裡掏出一個鵝頸藍花小瓷瓶。

☆、第四十七章 荷花膏 漚子方

瓷瓶裡是雲菀沁調配的荷花膏。

正當夏季,後院池塘的荷花開得葳蕤繁盛,不用白不用,這段日子云菀沁以荷花、荷葉為原料做的養顏方劑也多。

前幾天,她叫下人去採了新鮮荷花,又拔了兩截兒嫩藕,將荷花和藕節研磨成粉過篩,與水糅和在一起,用黃泥爐子大火和文火交相烘焙了兩天,出爐涼透了以後又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