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還給我去撐場子,差點叫我被人看笑話。”說著就要走。
許慕甄手臂一舉,撐在牆上,將她圈在裡面不放行:“這方面我是不怎麼懂,也懶得懂,其他的某些地方我厲害啊!”
“許少還真是臉皮不薄……”紅胭見他攔著自己,動作親近,神色曖昧,嗔了一聲。
許慕甄道:“不信,改日咱們去騎馬射箭打馬球,你看我厲害不厲害。”
原來是自己想歪了。紅胭臉一紅。
許慕甄陪紅胭跑了一趟茶寮,見時辰不早,這會兒還趕得上與太子匯合,也不耽誤了,打了個招呼,閃人了。
紅胭望著他的背影,發了會兒怔,然後朝侍郎府走去。
紅胭現在若有事找雲菀沁,基本在側門將妙兒或者初夏叫出來,再傳達,雲家幾個主子都認識自己了,曉得自己原是萬春花船上的姐兒,怕雲菀沁被家人刁難。
後門處,紅胭叫出妙兒,與她說了店鋪被訂,然後與那付訂人的茶寮見面的前後對話,又補道:“明兒那人就要大姑娘的回覆,我瞧他們那主子,不是好應付的,你記得叫大姑娘好好琢磨一下。”
妙兒字句記下,然後回了盈福院,與自家小姐說了。
得知店鋪被人搶訂下,雲菀沁一訝,再聽說有轉機,又將下訂人的話醞釀了一遍。
說白了,那位神秘老闆,就是要得到好處,才肯鬆手讓店。
可對於這種訂金都能摔出五倍以上的豪客來講,她能有什麼優勢,總不能還他十倍叫他讓出店吧!
若是有充足的銀子,也不必叫紅胭跟胖老闆討價還價好幾天了。
既然買鋪子,十之*是個商人。
看起來,這商人不是一般人,手筆這麼大,付出的訂金就連御街上的店鋪都能買了,何必買進寶街一爿普通掉小店面?真的不怕虧本嗎,又真的賺得回來嗎?這麼奢侈,買哪裡的店面不能買,怎麼非要就跟自己爭地盤呢,完全就是*裸的以本傷人!
雲菀沁唇一抽,真是忍不住咒了那幕後老闆幾句。
不過,商人都是利字當頭,那就只能用利來勾引了。
雲菀沁稍一想,鋪了一張白宣紙,提筆洋洋灑灑勾畫著,不消半刻,墨跡佔滿了白紙,隨後將紙捲成個小軸子,塞進牛皮信封,交給了妙兒,又吩咐了一番。
妙兒出去,將信函交給等了半天的紅胭,又將雲菀沁的話傳達了。
第二天午後,同樣的時刻,紅胭趕往惠東茶寮時,男子早已經到了。
男子見紅胭過來,嘴角一揚:“你家主人可有什麼答覆。”
紅胭不緊不慢將信函拿出,抽出紙張:“這是我家主子對新鋪一年間的預計評估,包括各項利潤與開支、成本,能夠解疑您昨天問的每個問題。”
男子長指一動,攤開紙張,稀奇,如今的賬本格式,都是密密麻麻一大堆字再附上日期,一個月三十天,每天哪怕花一頁,記錄一個月的賬務,起碼也需要一個本子,她竟能一張紙就可以搞定。
紙上是一個長方形的大大的田字格,田子格里面又被豎線和橫線隔開,劃分成不少小小的田字格,上面橫排是日期,左邊的豎列是專案,例如人工開支,貨物成本開支,額外支出,雜役支出等等。
雖然乍一看有點兒眼花繚亂,像是小孩子塗鴉似的,但仔細看下去,看出了門道,確實比普通的賬冊格式要清晰簡潔多了!
紅胭見男子泛出笑意,試探道:“公子,如何,我家主子的規劃並不算糊塗吧。”
“心裡還真是有一筆賬,看起來,這生意倒是穩賺不賠,極有把握的。”男子合上紙張,打算回去給主子看看。
紅胭一聽,瑩瑩美目水光一漾,噙了笑意,頭顱朝前一傾,搬出雲菀沁的交代:“做生意,無非就是講個穩妥,既然公子覺得我家主人是個明白人,這生意也有發展前景,願意不願意一起搭個夥?”
男子沉思,原來她是想用這個辦法來得到這個店鋪,呵呵,倒算靈光啊,拼銀子,她自知肯定拼不過,若是能合作,既能得到鋪子,說不定連買鋪子的銀子都不用出了。
“搭夥?”男子輕聲一笑。
“敢問一句,”紅胭並沒先回答問題,嫣然一笑地反問,“公子的主人買下進寶街的這個店面,準備用來作什麼。”
男子深吸一口氣,懶洋洋地伸展了一下手臂:“隨便吧,或許成衣鋪,金銀鋪,也指不定茶樓酒館,若是能找官府要到許可牌照,可能開個妓院、賭坊也未可知。再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