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以為這易幟是真心對待自己,與文鴦訂親也是迫不得已,卻不想那人竟也只是一膚淺之人,既想要錢,又想要人,哼,這世上哪裡有這般便宜的事兒。
“蘇妹,我有話想與你說。”緩步走到蘇妹面前,易幟看了一眼那老母雞一般護在蘇妹跟前的青瓷,輕皺起眉頭道:“我們兩個好好談談,行嗎?”
“這裡是南宮,太子詹事怕是來錯了地兒,尚功局就在不遠處,詹士若是不認路,可問問過路的宮女。”蘇妹端端正正的與面前的易幟行了一禮,面色疏遠。
看到這副模樣的蘇妹,易幟不自覺的便狠狠皺起了眉頭。
“蘇妹,我們之間……”
“奴婢不敢高攀,詹士是詹士,奴婢是奴婢,從沒有我們。”打斷易幟的話,蘇妹仰頭,定定的看向面前之人道:“詹士,奴婢身份低微,與您天泥之別,恕不遠送。”
說罷話,蘇妹牽著青瓷的手就要走,卻是被那易幟給一把拽住了另一隻手腕子。
“喂,你幹什麼呢?”青瓷見狀,趕緊用力的一把推開那易幟,再次將蘇妹護在身後。
“表哥!你這個賤人,膽敢勾引我的表哥!”突然,一道尖利聲音從旁傳出,文鴦提著裙裾,急匆匆的往蘇妹的方向衝去,卻是被易幟給拽住了身子。
“文鴦,你在幹什麼?”
“表哥,你放開我!賤人,賤人!”被易幟禁錮住了身型的文鴦猙獰著一張清秀面容,氣急敗壞的指著蘇妹怒罵道:“賤人!若不是今日我跟了來,哪裡會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無恥,下賤齷齪,簡直讓人噁心!”
冷著一張臉看向情緒激動的文鴦,蘇妹聲音平穩道:“我與他並無瓜葛,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賤人,你休想我信你!”用力的掙脫開易幟,文鴦猛地就往蘇妹的方向撲去,但還不等她跨出幾步,腳上一軟,整個人收勢不及,直接便撲倒在了硬實的青石板磚之上。
“吱呀”一聲,不遠處卻非殿的窗欞被開啟,周旻晟穿著一件細薄中衣懶洋洋的靠在視窗,手裡把玩著幾顆石子,眸色嘲諷道:“本王還說,是哪隻狗吠的這麼厲害,一個小小的三品散官,無宣召,也敢踏進本王的南宮?”
說到這處,周旻晟的眸色陡然凌厲起來,他看向那易幟的視線之中,蘊含深諳的晦色戾氣。
“還望沂王恕罪。”聽到周旻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