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美人兒,沒事的,咱們還有大半的好日子沒有過呢,怎麼能說死不死的呢。”宋財緊緊的擁住了俏寡婦,似乎在安慰著她。
而金花沒有錯過俏寡婦那若有似無的勝利昭告,向來都是自己坑別人的,今日竟然被一個小賤人給使了個絆子,可惡!
“一個寡婦,竟然如此不知廉恥的勾引有婦之夫,就是拖出去浸豬籠都有餘!”金花不敢再上前,手已經脫臼,再疼也不能在這兩人面前失了顏色。
“我……姐姐,我和宋財哥真的是兩情相悅……我……”俏寡婦抽抽噎噎的說話,頭還埋在宋財的懷中。
這話的意思聽在金花耳中就完全變了味道,這讓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才是破壞人好事的惡毒之人。
果然好險惡的一個女人,恐怕人家就等著自己上門來打鬧吧。
“阿呸!什麼姐姐,老孃女兒都有你這麼大了,還真不知禮義廉恥勾引別人相公,難怪你男人死的早,怕是被你給害死的吧!”金花唾棄了一口口水,不能動手,那她就動口,罵也要罵死個人。
“宋財哥,你看,你看姐姐果然還是生我的氣!我,我還是以後不要見你了!”俏寡婦裝作要推開宋財,只是那手抓著的衣襟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我的小美人兒啊,別在意這個瘋婆子的話,你要是這樣說,我就傷心了,等我一定把你娶進門,委屈誰也不能委屈了你。”宋財又一番安慰,那抱住俏寡婦腰上的手,還不故意往下滑,捏了捏她的屁股,又惹得俏寡婦一陣嬌羞,滿臉的紅光。
“你敢!宋財你敢這樣做試試看!”金花立馬大喝,看著眼前的兩人,她突然覺得這生活過的糟糕透了,女兒不認自己了,現在相公也要跟著別的女人跑了,她不知道還要怎麼樣才能改變這一切,只好拿著兇悍與潑婦的樣子,捍衛已經丟臉得不能再丟臉的面子了。
宋財抬頭,面上冷然相對,“你看我敢不敢,現在她已經懷了我的兒子,還有幾個月,我就要做父親了,你懂渴望做父親的人的心嗎?”
“你……”
還未等金花說話,宋財又接著說道:“想來你肯定是不懂的,因為你啊,生不出來,所以體會不到,而我為什麼要失去一個做父親的資格呢。”
金花踉蹌後退一步,她一直以來,對不起宋家的唯一一點就是沒有生個兒子出來,奈何當初就是生春兒的時候,大出血,大難不死不是有後福等著她,而是各種嫌棄,所以她也忍了。
別人她可以不在乎這樣的說法,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而且是懷裡抱著另外的女人,當著面這樣說她,讓她怎麼能不感覺到失望以及絕望呢。
只是當金花接觸到俏寡婦那得意的笑臉時,金花突然回過神來,想想自己是誰,難道還能被一個小小的寡婦給刺激到嗎?
就算是自己過得再不好,她也絕對不會讓對手過得比自己好。
“呵呵,孩子,誰知道她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呢?你以為這個女人是又是個好的?既然耐不住寂寞找了你,說不定下一個目標就是找別人去了,你宋財算哪根蔥,既沒錢也沒用,當真以為自己是個寶不成。”
金花譏誚著,對於宋財,夫妻十幾年,說不了解枕邊人,那是不可能的,宋財是典型的多疑之人。
宋財當即便愣了愣,對於金花說的話,並不是沒有根據的,之前也有聽過關於俏寡婦的一些流言,摟住俏寡婦腰的手緊了緊,似乎在對這話略作思考。
“宋財哥,你怎麼能不相信我,你能否定這兩個月來,天天都是在我這溫存之後,才走的嗎?”俏寡婦並沒有因為金花的話而感到慌亂,反而越發的柔弱了起來,因為她知道男人都是喜歡軟弱的女子,這樣才能顯示男人的本事,這樣的道理一般的鄉野村姑是無法理解的。
當然金花便也是那鄉野村姑。
金花聽了這話,心中不知是何味,想來這兩個月,確實見宋財也整天在外忙著,又是好幾天沒有回家,說什麼是忙活,也就沒有注意到,原來這所謂的活,便是私會女人。
“原來是老孃太笨了,竟然一直不曾發現自己丈夫的異樣,呵呵!好一個溫存,連這樣不知羞恥的話都能說得出口,果然不是什麼良家婦女。”金花笑,她不再看俏寡婦,只是目光直直的盯著宋財,充滿的嘲諷,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宋財。
“宋財哥,你看,姐姐她老是曲解我的意思。”俏寡婦握著拳頭,手輕輕的捶了一下宋財的胸前,撒嬌味十足。
宋財本來就對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