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俏寡婦又有了姘夫了!”老婆子帶著一副神秘八卦的樣子說道。
“咦,俏寡婦不是一直守寡麼?怎麼會找男人了?”另外的一老婆子奇怪。
“哎呀,女人三十如虎,你覺得俏寡婦是那種守活寡的女人嗎?”
誰不知道東溪村有個出了名的俏寡婦,人長得美不說,而且還風騷無限,死了丈夫才多久,不是和這個男的傳出壞名聲,就是和那個有婦之夫傳出苟合之事。
“也對,還真不知道這一次又是哪個倒黴的家庭遭到了破壞!”
金花心底還在嗤笑,這些個沒事做的婦人,就知道八卦人家的醜事,說一些風涼話來滿足自身的快樂,剛想要轉身走開。
“這你又問對人了,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尤其是不能給金花知道了。”老婆子望了望周圍,才小聲的說著。
金花一聽,這居然扯上自己了,抬起的腳步又放回了原地,她倒要看看有什麼不能知道的。
“快說快說!”另外的老婆子催促道,此時心中的好奇已經浮出了水面。
“就是金花的相公宋財啊!”老婆子眼神充滿著無限的期待,她明顯也是知道金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實際心裡很期待金花要知道自己相公和別的女人染上了,會是如何的驚天動地的場面。
“原來如此,不過這宋財也不是個好人,居然和俏寡婦搞在一塊,家裡有個母老虎也敢出來打野食,嘖嘖,有好戲看咯。”
“噓,小聲點,要是被別人聽到了,就不好了!”老婆子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只是看那樣子完全就不像嘴上說的那樣。
“我已經聽到了!”
金花突然走了出來,面上夾著怒火,她不敢相信這兩個老婦人說的是真的。
兩個老婆子一驚,都齊齊轉過了身,隨即臉上又掛滿了笑意,兩人對視了一眼,都開始打馬虎眼。
“呵呵,我倆在說過了今兒個,活挺少了,也快要過年了,明天就放假不來了呢。”
“我剛剛聽到的似乎不是這個。”金花一步一步的靠近兩個老婦人,使得兩人往後退著。
“是嗎?我們剛剛就是在討論這個呢。”
“對啊,對啊!我們真的沒有討論你的事情!”老婆子脫口,說完了就想抽自己一耳光,這不是不打自招嗎?蠢貨。
“你們當我是耳聾還是傻子啊!”金花大聲的說話,這架勢就是打算要幹一架的趨勢。
兩個老婆子平時也看不慣金花的潑辣,好好說話不聽,非得要大聲的嚇唬他們,給金花一個面子,還在這裡不要臉的吼她們,於是其中一人便道:“喲,我們可不敢把你金花當傻子看,對,我們剛剛就說你了,怎麼著吧!”
金花哪裡能接受這樣的挑釁,當即就跳了過去,挺了挺寬大的身子,撞得那個老婆子身體往後退了好幾步。
那個老婆子也頓時火大了起來,推開和她一起的另外的老婆子,撂了撂衣袖,一把上前就抓住金花的頭髮,扯了起來。
“你竟然敢推老身,看我不扯爛你的頭皮!”
金花一個避之不及,頭頂的頭髮就被老婆子給扯住了,頓時一種頭皮快要被扯掉的感覺傳至她的觸覺上,用手趕緊拉住了自己的頭髮,生怕等下老婆子一個用力,就把頭髮連根都扯掉了。
“放開老孃,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哼,不客氣?老身才不和你客氣!”老婆子並沒有因為金花的話而放開她,老早就想要教訓她一番,叫她平日裡獻媚,瞧不起人,所有的怒氣都一併發作了出來。
金花吃痛,雖然一下子被這老婆子佔了先,不過,她豈是那麼好被教訓的麼,於是也不管頭頂的痛意,握起了拳頭,一下子就砸在了老婆子的肚子上。
老婆子立馬就鬆了扯住金花頭髮的手,改捂住了肚子,這一拳下去,沒把她腸子給打出來,痛死了。
金花又接二連三的趁老婆子不注意的時候,也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發了瘋的扯啊扯,竟然生生的扯下了一拽出來,還不解氣,還推到老婆子,巴掌啪啪的落在老婆子的身上。
“叫你惹老孃!”一巴掌過去。
“叫你說老孃的壞話!”又是一巴掌過去。
“你給我去死!”金花打的手都疼了,才停了下來。
而另外的老婆子在一邊早就驚呆了,不敢上前幫忙,傻傻的瞧著,見金花轉過頭狠狠的盯著自己,再看地面上早已昏了過去的同伴,嚇得趕緊擺手。
“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