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冬娃娘咋從未提過這事?
這閨女還真是個有心的。
而徐甜甜不知爹採用了什麼法子?
反正鋪子裡是安生了,買賣也一天天見好,一家人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至於請爹幫忙這事,她未向任何人提起。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這事辦成了,估計爹那邊又得破費一
筆,以後得想辦法把這筆錢補上才好。
到了三月底,徐永泰抽空來了一趟。
章存林熱情地招呼著。
二人坐在堂屋裡,一起喝了場酒。
酒酣耳熱之際,章存林提了一嘴。徐永泰哈哈一笑,說道:“存林老哥,這事
也是湊巧了,我找了個夥計去打探了一下,無意間發現了一宗秘辛……”
說著,就與章存林咬了咬耳朵。
章存林一聽,也暗自驚訝。
心說,這種事都能挖出來?也難怪那姓馬的這麼老實?這是被人抓住了命脈,
想不低頭都難。對徐永泰也越發欽佩起來。
臨走前,徐永泰在後院裡和閨女說了幾句。
又進屋瞅了瞅。
見屋裡空空的,只擺著一張簡易木床和一張桌子。一問,閨女說那張雕花床太
顯眼,就沒敢往外搬,其他傢俱也夠精緻,怕遭人眼紅。
“嗯,是得謹慎一點才好!”徐永泰點了點頭,對閨女也是讚賞有加。
徐甜甜對馬稅務那事一直很好奇,見了爹,就悄悄問了問。
徐永泰當著閨女的面不好說得太細,只是含含糊糊地說道:“那事,爹找人去
查了,結果發現那個馬三柱和他嫂子之間不大幹淨,就拿這事一敲打,那姓馬的就
軟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街面上咋從未透出過一點風聲?也未聽到任何風言風
語??”
“呃,那是……那是二十多年的事了,知道的人很少……”
見爹說得十分隱晦,徐甜甜越發好奇起來。
徐永泰只好道出了詳情。
原來,在二十多年前,馬三柱的二哥馬二柱受了點傷,導致無法生育。可為了
香火傳承,馬家長輩就默許馬胡氏向小叔子借種,為馬家二房誕下了一子一女。
這事本無人知曉。
那馬三柱與他二嫂早就斷了,馬家二哥也管得很嚴,不允許二人之間再有任何
牽扯。可馬三柱成親之後,卻被他媳婦馬錢氏發現了端倪。
原來,她瞅著二房的倆娃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二哥。尤其是那閨女,既不像爹也
不像娘,倒是與自家男人有幾分相似。
外人尚不覺得,可馬錢氏眼多尖啊?
有一回,她見自家男人扯著那閨女的小手,在院裡有說有笑,神態十分親暱。
猛一看,就像是父女倆,她心裡頓時起了疑問。
一天,趁著馬三柱喝醉了酒,一套話,方得知了原委。這一下,她火冒三丈,
醋意頓發。心說,難怪自家男人對二房照顧有加,原來含著這段隱情?
可這事卻鬧不得。
一個是二哥的面子問題,另一個涉及到家族隱私。
不過,她對二房卻戒備起來,尤其是要防著那個馬胡氏。
那馬胡氏本就是個跋扈的,仗著倆孩子把馬三柱把持得牢牢的。而那馬三柱心
裡念著倆孩子,也就由著她。
這麼一來,妯娌倆的關係也越發緊張起來。
每次一發生爭執,那馬三柱就向著他二嫂,把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