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歡鬧和祝福聲。
每經過楊氏的鋪面,從樓下撒下眾多花瓣和糖果,好不熱鬧。
今日楊氏所有餐館,只要進門道賀、住店、用餐的客人,皆打五折,並提供免費的糖果和酒飲,整個城市都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之中。
進入樺王府後,同樣是親戚朋友堵路求紅包,這裡的客人更加金貴,園中跑動的,還不乏有小王子小公主。
路上,還有些胡攪蠻纏的年青人,以西門傲雪為首的,他們堵在道路的必經之路口,讓新娘好言相勸叫他們‘好哥哥’求他們讓開,他們才讓開,不斷地給新娘出難題,讓樺逸王也哭笑不得,他此時瞪眼都不管用,貼面保鏢也無能為力,一切都只有靠他們的智慧。
好不容易進入大殿,宇文樺逸輕輕在她旁邊提醒她,他的父皇和母妃也在。
他們按照程式拜堂,給皇上、*妃,還有樺逸王的外公外婆敬茶後,才送入洞房。
好不容易舒口氣,婉奴進入洞房後,踢了鞋子,扔了蓋頭。
讓瑛萍、蓮雨們好生著急。
“沒事,你們看著點,一會兒王爺來了你們給我蓋上便是。”
她們倆見婉奴什麼也不忌諱,也閉嘴沒有說什麼。
她話剛吩咐完,就有兩人破門而入,婉奴怔怔地看著她們一身貴氣的裝扮,驚呼道:“哇,楊琪?月煙?我該給你們施禮吧?一個太子妃,一個娘娘。”
她雖然嘴上這麼說,可一點也沒有要施禮的動作。
“婉奴姐姐,不用這麼麻煩。”楊琪還是原來那個楊琪,月煙抿著嘴笑而不語。
“叫我姐姐?我該叫你皇嫂好不好?不過,沒有外人時還是叫名字吧。”這是婉奴的意思,因為她輩份最小,她當然樂意。
“好,婉奴姐姐。”
南宮婉奴默了一下,退下丫鬟,瞅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太子妃,以後應該要成為皇后的人,如果在皇上面前口無遮攔,會害死人的,於是不放心說道:“楊琪,你知道以後怎樣保護我的哥哥?你曾經的槿榕哥嗎?”
“這個,向王爺多介紹他的優點,槿榕哥本來也沒有缺點。”
“非也,你這樣會害死他的,你如果想他多活兩天,從此不要再叫他槿榕哥,叫他南宮大人。在宗澤王面前就像忘記了這個人,聽到他的任何事情都不動聲色,你換位思考一下,任何人都會吃醋,特別在高高在上之人,他還要面子。”
“哦,楊琪謹記,好麻煩。”她噘著小嘴兒。
月煙笑道:“婉奴不必擔心,她在宮中適應了自然會明白。”
那也是,多被宗澤王的女人們暗算幾次,什麼都明白了。
而南宮府內,也不失熱鬧,朝廷官員們大多去了皇上在的樺王府,但家眷們多數來到了南宮府,南宮府內更顯隨和。
南宮槿榕在喜宴中喝了些酒,但還不糊塗,雖然渾身散發出酒氣,但腳步穩健地走入洞房。
他坐在新娘旁邊許久,兩人都默不作聲,最後他挑開素言的蓋頭,安靜地看著她。
伸手輕輕撫摸在她的臉上,那用心的程度,似乎想看出點什麼來。
素言被他看得俏臉通紅,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沒完沒了的碰觸,思緒早已飄到九霄雲外。她最後鼓起勇氣,遲疑地伸手幫南宮槿榕解袍子,侍候他寬衣就寢。
南宮槿榕像木偶一樣,任由她幫他寬衣解帶,她這大膽的舉動,讓他想起了婉奴。
他挑起她的下頜,閉上眼,吻下去,是那樣輕那樣柔……如一片羽毛在她唇上浮過……
素言想起了婉奴說過,不能太死板,有時可以主動。
於是,她的唇緩緩動了動,小心翼翼地吸住他的舌尖,小手顫動地伸進他的胸膛……
這一招果然管用,特別是對這個憋得太久的傢伙。
他的唇熱烈起來,沒有了節制,有力的手幾下將她的衣服扯開,向下吻進她的脖子,繼續向下,他觸到了女人最柔軟溫柔的地方,他的吻粗獷而不失溫柔,讓她小身體條件反射地顫動,正是這身體的盈盈而動,點燃了他的愛火。
他將她摁在胸膛下,在她的隱忍中要了她,這一下,他沒法再停止,他要將所有的壓抑都釋放出去……
他全身放鬆地趴在她身上,輕輕地在她耳邊喃著,“婉奴……”
“爺?什麼……”
南宮槿榕一怔,開口說道:“我說,是婉奴教你的嗎?”
素言的臉一下紅了,“爺是怎麼知道的?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