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三四五名次,幾乎被光武堂包攬,南宮槿榕、皇長子宇文宗澤、丞相之子西門傲雪、皇后母家紹輝王府少爺夏候絕,這四人出類拔萃,光武堂內決出一名與宇文樺逸決戰,沒有一次勝出。他們自認為他們在的那個時代就是光武堂的恥辱,被重生堂的宇文樺逸壓了一頭。
而現在兩武館競技,似乎光武堂勝出的機率要大得多,因為官家之子大多進光武堂,有錢有勢貴族為攀附權貴也願進光武堂,這樣一來,光武堂資金雄厚,設施齊備,師資力強,硬體更勝一籌。
廣場學員基本散去,就剩南宮槿榕、宇文樺逸、婉奴、楊琪和他們的侍從。
楊琪望了一眼樺逸王,怯生生地向對面南宮槿榕挪去,“站住,你上哪去?”
“樺逸哥,槿榕哥一個人,為公平起見,我去為他加油助威。”楊琪怯伶伶地回著。
“回武館去,你們兩都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宇文樺逸聲音威嚴,不容拒絕。
“走就走,誰稀罕看你們。”南宮婉奴拉著楊琪就走。
“不是,婉奴姐姐,他們眸子裡有殺氣,我怕槿榕哥打不過樺逸哥吃虧。”楊琪不忍離去,回頭瞅著南宮槿榕。
“他們倆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那殺氣是裝出來嚇別人的,你放心好了,即便是打起來,那也是切磋。”婉奴不屑向前面走去。
“哦,這樣啊,婉奴姐姐好象說的是這麼回事,他們一直很要好。”她回頭再瞧了瞧他們的眼神。
“等一下。”樺逸王語氣放緩,走上前來,托起婉奴的手,取下她腰間的玉佩,握在掌手趨熱,然後幫她熨傷,療去淤青。
“我自己會,不用你假情假意。”她示意抽手,於事無補。
“別動,你想這淤青永遠留在手上?到時候看誰還要你。”宇文樺逸認真地熨著,淤傷較深,除去緩慢。
“沒人要更好,自由最重要。”婉奴噘嘴叫囂。
楊琪在一旁捂著嘴‘噗噗’地笑著。
淤青漸愈,宇文樺逸將玉佩拴回婉奴腰帶上,婉奴謝也不道一聲,轉身便離去。
南宮槿榕沒有上前,遠遠地注視著,楊琪對著他笑得春光瀲灩,“槿榕哥哥再見,樺逸哥哥再見。”南宮槿榕收回眸光回到樺逸王身上,宇文樺逸‘嗯’了一聲迎上南宮槿榕挑戰的眸光。
“槿榕,你有什麼不服的?從來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如果想挑戰那也只能是多失敗一次。”宇文樺逸清華一瞟,傲慢揚眉。
“樺逸,別驕傲,那只是以前,現在誰高誰低,還未可知,接招吧。”只聽‘錚’的一聲響,南宮婉奴迅速拉過楊琪躲在牆後回頭窺探。
南宮槿榕瀟灑一探手從侍從秦孟腰中吸出寶劍,一個漂亮橫劃,劍尖直指右空,眸光森冷迫向樺逸王。
“好好好,好帥,好帥,槿榕哥好帥。”楊琪忍不住跳著拍掌道好。
“你想死啊,叫這麼大聲。”婉奴白了她一眼,她慌忙躲了起來,連呼對不起。
宇文樺逸紋絲不動站在原地,淺唇勾勒,冷冷地瞅著他,“如果你敗在本王手下,就端正自己的感情,找個合適的人訂親。”
“你胡說什麼?欠揍。”南宮槿榕提劍閃到跟前,劍影殺意浮現。
宇文樺逸縱身一躍,魚貫上行,在空中瀟灑轉身,錦袍隨風飄散,一手負於身後,一指輕輕一彈,‘鐺’地一聲一條黃線劃過,南宮槿榕握劍的手有些麻木,劍身反射著紅日光輝,猶如碎玉雪花,四方飄散。
婉奴與楊琪張著嘴瞪著眼,眼珠隨他身形移動而轉動,真龍游刃的身段,帥氣逼眼,驚愕不已。
“如果我胡說,那這些天是怎麼回事?為何干擾我和她來往?”宇文樺逸緩緩落地,伸手一吸,將胖哥何二爺腰中的三截棍吸在手中。
“在你未正式娶她進門之前,我這個哥哥必須保護她的完好。看劍,你再亂說一句,我和你沒完。”‘嗖’地一聲,南宮槿榕衝刺攔截劍尖直指他頸項,宇文樺逸隨手一扔,三截棍繞住槿榕的來劍上,隨即兩人的武器同時彈飛出去,樺逸王伸手一探,素手扼住槿榕頸項。
他鳳眸低垂,抽唇一笑,“槿榕,有長進,只是太急躁,樺逸得罪了。”宇文樺逸隨即鬆開手,撫了撫他打皺的錦袍,然後伏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擦亮眼睛,別被她的突然長大而迷惑,謹記,你是她的親哥哥。”
“你無恥,你再亂說一句試試。”南宮槿榕惱怒不已,一掌推開他,憤然轉身而去。
☆、056 渣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