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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你……你卑鄙,你小人,”南宮槿榕怒吼著,“她昨晚是你灌的酒對吧,你趁她喝醉酒,你……,你無恥。她才多大,還未滿十六歲,還未及笄,你趁人之危,你下流。”

“哥哥,不是這樣的,哥哥,你別亂說。”婉奴慌忙起身拉住她的哥哥槿榕,想伸手捂住他的嘴,他說得也太難聽了,讓她無地自容。

“婉奴,坐下吃飯,什麼不是這樣?你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樣?”宇文樺逸不怒不惱語氣平淡地說著。

“宇文樺逸……你是故意的。”南宮婉奴被宇文樺逸淡定的表情激怒,回頭指著他叫著。

“我有說錯嗎?那我閉嘴,你給你哥哥解釋吧。”宇文樺逸一副無辜的樣子,挑了挑眉繼續吃早飯。

南宮婉奴一時語塞,不知如何解釋。

南宮槿榕寒冽的眸子掃過他們,一腳踢開凳子‘噔噔噔’走上樓去,婉奴提著裙襬跟了上去,不停地在他後面解釋著:“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沒什麼事發生,你別擔心。”

南宮槿榕來到樓上,走進正房,床上被褥凌亂,條椅的軟墊錯落不齊。顯然丫頭還未來得及整理。他走到床邊拉開被褥看了一下床單。

“哥哥,你看什麼?”婉奴有些納悶,不解地問著。

“沒什麼。”他似乎面色有些潮紅,調過頭去,不再言語,走出房間。

來到隔壁房中,床上被褥一樣凌亂。婉奴眼珠隨即睜大,宇文樺逸什麼時候把這屋子的被褥也弄得如此亂了?

她哪裡知道,這房間,昨晚宇文樺逸的貼身侍衛在這裡蹲過。這點南宮槿榕當然明白,他面色仍然冷冽,回頭看著她問道:“他昨晚睡在這裡?”

“那個……是吧。我睡著了,不太知道。”婉奴撓著頭吞吞吐吐地回著,他到底什麼時候過來弄亂的?

婉奴不明白,平時他倆人就是死黨,不知為何這兩天扛上了。再說,她本來名聲不好,她哥哥為何今天如此在乎她的名節,如果自己真的嫁給樺逸王他不是應該高興嗎?難道他也是假關心,他的目的還是想讓他同母同父的親妹妹南宮詩琦嫁給樺逸王?

“沒事最好,以後別再隨便喝酒。”他面色稍稍緩和,走下樓去。

“哦。”她應著,跟下樓來。

桌上已經擺上南宮槿榕的早餐,他毫不客氣地坐下便吃,不再說一句話。

這兩人就是怪胎,開始在她這兒蹭吃蹭喝,不就是上次多收了他們的錢嗎?小氣。南宮婉奴輪流掃視他們,腹誹著。

南宮婉奴看了一眼旁邊的奶孃和荷香,賀媽媽在廚房忙碌,突然想起少了個人,她走出廳房來到旁邊恆乙的屋子,見恆乙正趴在床上,看著書,看她進來似乎想掙扎起來。

“躺著吧,不用起來。”

“是,小姐。”恆乙應了一聲。

“吃過早飯了嗎?”婉奴在他床邊坐下,關切地問了一句。

“嗯,吃過了。”。

婉奴從懷中取出銀票扔在床上,恆乙詫異地捻起來數著,“八萬?這麼多,樺逸王給你的?”

“誰要他的臭錢,用賬本記上吧,以後你就是奴院的管賬先生。”不知為何一提到樺逸王她就突然來氣。

“那這些錢從何而來?我用什麼名頭記?”恆乙甚是驚奇,她們出門一天就弄回這麼多銀兩。

“鏢局,上次龍門鏢局的少堡主楠楷主動找上我們,你是知道的。這次風雲鏢局的少堡主列晨也是主動找我,給了我八萬銀票,目的只是讓我不要答應嫁給楠楷。只是他算盤打錯了,我不嫁給楠楷他一樣會失押鏢權。”南宮婉奴得意地笑了,這些事就讓宇文樺逸去解決吧。

“同是鏢局?這兩大鏢局都是大炎最有實力的鏢局,都給樺逸王有生意往來,他們兩家扛上了,爭奪押鏢權讓我們受宜了。”恆乙慢慢地說著,能給宇文樺逸找些事做,心裡有股莫名的快意。

“呵,那意思是說,我與樺逸王有婚約真是好事,有人爭相巴結給我們送銀子,只是原來不知道利用這資源真是太遺憾了。”南宮婉奴鳳眼微眯,笑得甚是愜意。

恆乙淡漠地注視著她,看婉奴心情愉悅,這麼些年對樺逸王的惦念總算沒有白費。他剛才已經聽到外面的吵鬧,也知道了樺逸王昨天在小姐寢樓留宿過夜。

“哦,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還疼不疼?如果疼我可以去找京都最好的大夫來瞧。”婉奴關心地看著恆乙。

“謝謝小姐的關心,其實昨天樺逸王已經為恆乙請了楊氏旗下的藥善堂裡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