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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荷香聽到樺逸王不高興的嗓音,自己只是丫頭,哪敢露心思攆他走,孤男寡女,她們家小姐還未出閣,也不能失了清譽,只得將旁邊房間打掃出來,如果王爺自重,理解她們的良苦用意,自會離去。

“好,我知道了,你們各自休息吧。”樺逸王的語氣緩和了許多。

“是。”荷香應聲離去。

宇文樺逸坐在床沿,一手將她攬於臂下,一手幫她脫靴。他的氣息輕輕巧巧隱隱約約從她臉龐拂過,一股男人身上特有香氣繚繞鼻端,她眸染異色,不經意地閉上眼,不知是羞澀不敢看他的眼還是怕如此近的對視後不知如何是好。反正此時亦很睏倦,渾身無力,窩在他懷裡不想動彈。

宇文樺逸拉過被褥蓋在身上,垂眸凝視著臂上嬌嫩的容顏,伸手輕輕撫順她額邊的秀髮,溫熱修長的手指徘徊在面頰久久不願離去。

須臾,聽見她輕輕淺淺的氣息聲,若有若無地從他頸項邊掃過。他溫潤的薄唇輕輕勾勒,叩上幽黑的鳳眸。

窗外偶爾傳來一兩聲鳥鳴,南宮婉奴意識漸漸清明,一股溫熱清香的氣息掃拂在她的臉龐,她倏地睜開眼,緩緩抬起頭,見到一張光滑俊朗的臉近在咫毫,長長的睫子修出一彎漂亮的剪影,肉紅的薄唇輕抿著,美豔絕倫,是他?樺逸王,她躺在他懷裡?

溫暖的被窩讓人流連,青澀的容顏泛起一抹煙霞,她多麼希望他多睡一會兒,別那麼早醒來,讓自己認真欣賞欣賞他。

只是,他怎麼到了她的床上的?她努力回想,昨天在巔峰閣與他一起用晚餐,喝了不少果酒,頭腦暈乎乎的。後來哥哥來接她,樺逸王從樓上飄逸而下拉住她的手,然後送她回家,他居然沒有回去?

她拉開被褥瞧了瞧,身上的褻衣穿得整齊完好,由於自己側臥著,一條腿加大半個身子擱在他身上,動作甚似曖昧,她撇嘴鄙夷著自己,輕輕抬起腿離開他的身體。

偷偷抬起頭來,對上他含笑的幽瞳,她嚇得‘啊’地叫了出來,一拳摑在他胸膛上。

“哎喲,”他用手按著胸脯,很受傷的樣子,“你幹嗎打我?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你嚇死人了,你為什麼這時候睜開眼睛?”她感覺自己剛才窘透了,自己如此小心翼翼的動作,他居然玩味地看笑話。

“我醒了就睜開眼睛,難道婉奴想讓樺逸裝睡,想在樺逸懷裡多賴一會兒?”宇文樺逸鳳眸淺彎,笑得甚是愜意。

婉奴瞧著他欠扁的笑,怒道:“滾起來,恬不知恥躺在人家床上做什麼?”

“本王早就想起來了,無奈你不但壓著我的胳膊,幾乎整個身體都壓在本王身上,我被你鉗制在身下,你不起來我怎麼起得來。”樺逸王懶懶地靠著,笑意依然地瞅著她。

“你無恥,你為什麼昨晚不回去?你就是一隻黃鼠狼,你沒安好心,趁人家喝醉酒就想揩人家的油兒。”婉奴從床上跳起來,指著他嘖嘖地叫罵,好像只要聲音高就有理似的。

“姑娘,說話慎重,昨晚好象是你揩我的油兒才對,我整個人躺在你身下不能動彈,你毫無形象地在本王身上翻來覆去,唇角不但蕩著那種那種……笑,嘴裡還吐出那些什麼曖昧……的詞兒,哎,我聽著都難為情死了。”他坐起身子,像模像樣的活動著胳膊,還不忘肆意挑釁。

“你胡說什麼?你別亂說,我什麼笑?我吐了什麼曖昧詞兒?你說,你說出來聽聽。”婉奴說話沒了底氣,想必自己做豔夢時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我不好意思說出口,你還是饒了我吧。”宇文樺逸下床穿上靴子,用求饒的口吻說著。

要不是何三爺讓他要循序漸進,昨晚他哪裡會忍得如此難受,想著她喝多了酒,昨晚在他身上亂動,主動趴在他身上親吻他,嘴裡喃喃地叫著‘要,要,要’,把他惹火折騰半夜,她溫柔地趴在他身上無禮要求,他都忍了,她能在不清醒時嘴裡叫著王爺,他心裡莫大的滿足。

“那你最好閉嘴,永遠不要說出口。”她嘟啷著小嘴,瞪著他。

“嗯,看情況吧。”他走到銅鏡前,理著發冠,他鳳眸微微一眯,從鏡裡瞧著她著急的小俏臉。

“你……你就是壞人一個,你快離開我這裡,我不想讓別人瞧見你在我奴院裡過夜。”婉奴拉開窗子,向他下逐客令。

他俊容微沉,鳳眸輕斂,她怕南宮府裡的人知道本王與她在一起?他伸手在身上嘩啦一撫,有些皺褶的錦袍頃刻平整,腳步沉穩地走過來,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肚子有些餓了,我們下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