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哥哥也挺不錯的,只是……”樺逸王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你直說就是了。”婉奴靠近了些,想看清他的表情。
“只是要多給他們創造機會,槿榕似乎對琪琪不冷不熱。”宇文樺逸瞅著她,語序很慢,她口裡散發出的淡淡酒香,宛如一縷春風吹進他心裡。
“哦,知道了,謝謝你啊。”婉奴想著哥哥痛楚的眼眸,不由得心疼起哥哥謝謝起樺逸王來。
宇文樺逸聽著她的謝謝,唇角漾起絲絲笑意,她今晚比任何時候都溫馴可愛,讓人疼惜。
“何二,走偏門。”宇文樺逸不想驚動南宮府裡的其他人,吩咐何二爺走離奴院較近的西側門。
“是,王爺。”何二爺的聲音清晰地飄了進來,晚上馬車駕速不快,馬兒的踢踏聲很有節奏地響起,猶如和諧的四步舞曲,在靜謐的夜幕下奏響。
鞭聲緩緩的掃動,馬車漸漸停了下來,宇文樺逸隨婉奴下了車,隨意地站在門旁。荷香從後面馬車跳下來,跟了上來。
“王爺,你回吧,我自己進去就好。”婉奴說罷用小枝挑開門閂,走了進去,她前腳一進,樺逸王后腳就跟了進來。
“你喝了酒,我不放心,我送你回去。”
“可是我有荷香呢。”婉奴剛說完,宇文樺逸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往裡去。
“你跟進去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婉奴被他大步拉著,小跑步跟著他跑,活像家長拉著自家小娃兒。
“有些事你忘了本王可沒忘,你說要本王賠償你的,我不會賴賬。”宇文樺逸拉著她直徑走進奴院,在賀媽媽和奶孃驚奇的眸光中走進南宮婉奴的小樓,徑直向樓上走去。
“什麼賠償?讓我想想,我都糊塗了。”婉奴皺著眉想著,頭腦有些不清醒,今天晚上的事好象亂七八糟的。
“不怕,本王會讓你想起來的,慢慢想。”宇文樺逸進入她的閨閣,坐到矮几後的條椅上。
☆、052 酒後百態
賀媽媽與奶孃從驚愕中甦醒,慌忙忙碌起來,荷香上樓添了燭火,送上熱茶,提上打包的食物。曾經宇文樺逸瞧都不瞧他們家小姐一眼,南宮府的人自然更加瞧不起奴院裡的人,自從他們家小姐到河翼二叔家回來後,王爺對婉奴眷顧有佳,不止一次親自登門直入閨樓,她們比他家小姐還開心。
宇文樺逸輕蹙娥眉瞅著條几上的風花雪果,眼前浮現出在森林與南宮槿榕搶摘聖果的情景。
他的眸光從雪果移到了婉奴微紅的俏臉上,“這雪果是槿榕送來的?”
“嗯?”婉奴將眸子移向雪果,伸手抓了起來,脆生生咬了一口,“管他誰送來的,我正口渴,先解渴再說。”
宇文樺逸瞧著她有滋有味地啃著,幾下就啃去一大半,一點沒有閨閣女子的矜持。他伸手奪過雪果,也毫無形象地吃起來,就當是槿榕這個未來大舅子成全他倆。
“喂,你幹嗎?這是我的。”她撲上前奪取,跌入他的懷中,“給我,你又不是沒錢買,幹嗎和窮人搶食,你賠我。”
“好,以後再賠你。”他把雪果吃盡,將胡扔進茶几上的簍中。餘光睨見伏在自己懷中的人兒,正瞪著眼虎視眈眈地瞅著他……
他眼裡笑意湧現,唇角抿出一縷不易察覺的傲笑之意……
南宮槿榕送楊琪到楊府後回到南宮府,見大門外異常冷清,想必樺逸王的馬車已經離去,遠遠地向奴院注視片刻,緩步回到自己的榕院。
窗外隱隱約約飄來悲慼的樂聲,宇文樺逸眸色一凝,迅速放開婉奴,起身關好門窗。
“你幹嗎?”婉奴像懶蛇一般順勢伏在茶桌上,瞧著他怪異的舉動,甚是不解。
“夜深起風了,深更露重,以後晚上關好窗戶再睡覺,聽到沒有?”宇文樺逸確定聲音隱去,才放心回到她身邊坐下。
“哦,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渾身無力想睡覺。”她伏在幾桌上,鳳眼惺忪迷離,似乎他是兩個人影向她飄來。
“又沒人勸你喝,自個兒把自已喝得不能自理,讓我侍候你睡著後再回吧。”宇文樺逸彎下腰,輕輕抱起她無骨一樣的軀體。
“你幹什麼?放下我,我有丫頭侍候。”無力的手捶在他胸膛上,宛如隔靴搔癢。
“小姐,小姐……”荷香在門外叩門,輕輕地喚著。
“什麼事?”宇文樺逸不高興地冷喝一句。
“回王爺,荷香已將旁邊的房間收拾妥當,夜深了,如果王爺不方便回府,就在這裡將就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