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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婉奴瞪著眼,舉著毛筆,秒秒鐘之後,才回過味來,他這舉動也太粗暴了!於是手指一緊,在他臉上畫了個大大的叉叉。

他聞到濃郁的墨香,唇一抽,鬆開了她。

“死囚。”婉奴說罷‘咯咯咯’豔笑不止,胸脯隨她笑聲顫動,如春風中嬌豔的杏花隨花枝亂顫,一段風情一段撩情。

恆乙低頭退了出去,大少爺南宮槿榕邁了進來。

“調皮。”宇文樺逸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光看向她剛畫的摺扇,一看大小尺寸就知道是男用扇子。

“如此矯健的雄豹,是畫給本王的吧!”他優雅地探手去取,被另一隻修長的手搶了去。

“妹妹,謝了,哥哥正愁沒東西趕蚊子呢。”南宮槿榕拿過扇子,右眼向婉奴閃了閃,然後嘟起好看的唇吹著上面未乾的墨汁。

尼瑪,哥哥什麼時候和自己這般親密自然了?要不是她親哥哥,還以為他俏皮地給她拋媚眼暗送秋波呢。

“喂,槿榕,要講手快麼?”宇文樺逸顯然不服氣,眯著眼瞅著他,隨時有奪扇的準備,要不是怕搶奪撕壞也許他早就出手了。

“不服?”南宮槿榕冷笑兩聲後,舉著扇指給他看,“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上面畫的是樺樹麼?不是,是榕樹,哈哈哈……可想而知,你樺王爺在婉奴的心目中是排在我槿榕之後的,你不服都不行啦,哈哈哈……”

宇文樺逸眯著眼危險地盯著紙扇,南宮槿榕警覺地拿遠了幾分。

尼瑪,兩個男人真好笑,居然吃這乾醋。宇文樺逸曾經每次到南宮府都是到哥哥的榕院玩耍,現在是不是哥哥也在吃她的乾醋故意挑釁王爺?

“再說,你瞧這雄豹犀利的銳眼是不是與本少爺很神似?”南宮槿榕自我陶醉地颳了他一眼,展著扇面晾著。看著王爺臉上的‘叉叉’,一向冷漠自斂的哥哥又咧開大嘴狂笑。看來他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王爺,洗帕臉吧。”奶孃端著一盆熱水進來,擱在旁邊恭敬地請著。

“好。”他應了一聲,並沒有行動,回頭對婉奴說道:“再畫一柄給樺逸。”

“好,給銀子。”婉奴優雅地伸手。

“不行,買的與送的是有區別的。”他睨見南宮槿榕那欠抽的笑,很想一個茶杯給他砸過去。

“那沒辦法了,我沒有要送你的理由。”婉奴走過去將手伸進盆裡清洗手上的墨汁,水一下變了顏色。

“有理由,我給你送了彩禮,你得回禮。”他臉上噙起了笑意。

“滾,把你的彩禮拿回去,誰說過要嫁給你了?”不說還好,一說她又來氣。

“婉奴,你理解錯了,我不是想讓你現在就嫁給本王,我只是想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本王的人,你想什麼時候嫁我就什麼時候再娶,你看這樣行不行?”

丫的,大張旗鼓證明是他的人?想給她樹更多的敵人還差不多,她在明別人在暗,被暗算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奶孃再送來一盆熱水,宇文樺逸走過去低下頭將臉埋進水裡認真地清洗起來。

“那如果我以後不想嫁給你,彩禮是不是就不用歸還了?”她才沒那麼傻呢,以後的事誰知道會怎樣?要是那時他要讓她還那些布匹什麼的東西,用都用過了怎麼還?

“好。”他爽快答應了,只要你肯收就成。

但凡是個男人此時都會這樣回答吧,不然自己說,‘不行,以後你不嫁給我所有東西全數退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馬上砸到你臉上。

“王爺,要不我再畫一柄扇子,雌豹加樺樹林送給你?”這樣就毫不費腦筋,多輕鬆的事,一柄扇子換一堆彩禮,確實很划算。

“少來,想好了再畫,要我滿意才行。雌豹?你能分公母?”

“把臉畫漂亮一點兒不就行了。”

“扯蛋,不要豹不要樺林,不能與槿榕的雷同。”宇文樺逸挑釁地瞪著南宮槿榕。

“好吧,那我得花時間慢慢想,想好了再說。”拖延時間誰不會?

——尼哥滴,老子是王爺老子的女人不聽老子的聽誰的——

☆、038 彩禮

片刻之後,樺逸王與南宮槿榕在花園內湖水邊開始博棋,氣氛不似往日的友好輕鬆,面色嚴肅,彼此目光陰鷙犀利地瞅著對方,誰也不輸那口氣。

徐管家匆匆來到奴院,剛進院門就見到婉奴,對她比平時更加恭敬幾分,臉上堆滿笑意,微微福了福身,“二小姐,請您去收點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