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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純幢硌蕁�

——哈哈,今天也讓他嚐嚐被扒光的滋味——

他們倆從奴院最近的西側門回到奴院,剛進院子,荷香含笑著迎上來扶著她,靈秀的雙眼咕嚕轉動,“小姐,大少爺在你樓上等你。”

“哦?他沒說有什麼事嗎?”樓上?她哥哥從來對她不聞不問,這也應該是第一次上她的寢樓。

“沒有,小姐,我們哪裡敢問。”荷香送到樓前,沒有跟進來。回頭看著恆乙的公子裝,愣了片刻。

婉奴走上樓,見哥哥南宮槿榕站在案桌邊仔細地欣賞她桌上的字。偉岸的身軀緩緩轉過來,清俊的眸子漫不經心地看著她,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哥哥,找我有事?”婉奴獨自坐在竹條椅上,自己提起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他微肅著臉,緩步走到她身邊,瀟灑掀起袍子,大大咧咧地坐下,歪著頭打量著她。

這樣親近的距離讓婉奴有些詫異,他們何時這般親熱過?

南宮槿榕見她不說話,又關心起她被擄走的事,同樺逸王一樣得到同樣的沒頭緒沒結果的答案。

“妹妹,幫哥哥畫一柄摺扇,馬上畫,我就在這裡等。”他不容質疑的篤定語氣,讓婉奴又是一驚,他哪根筋搭錯了?要她畫的紙扇?

“我畫得不好,樺逸王水墨畫和書法都堪稱一絕,你為什麼不讓他給你畫?”

“他的我有了,沒有妹妹的佳品,我就要你畫的,快去。”他本是命令的語氣,在婉奴怎麼聽都像耍賴的大男孩兒。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她才畫過一柄扇子,現在沒看到跑哪去了,再一畫柄也算第二柄,當然珍貴了,她傲然自得地想著。

“好吧,哥哥,你喜歡什麼東西?是山、水、竹、樹還是亭臺樓閣?”

南宮槿榕想了一下,深邃地瞅著她,“最好把妹妹自己畫進去。”

“我畫不出來。”因為她對自己不很熟悉,畫不出神韻,前世,在週末學習的書法與繪畫,沒想到到了古代還真給自己長臉了。

“那妹妹自己想吧。”南宮槿榕見婉奴邊深思邊走向案桌,他眼裡閃過慰色。

“小姐,大少爺。”荷香從樓下上來,老遠就興奮地叫著,“樺逸王送來許多彩禮,在正殿大廳裡,徐管家說老爺不在府裡,夫人不方便迎接,王爺的意思讓小姐過去。”

婉奴聽罷,‘嗖’地一聲竄過去,拽著南宮槿榕衣袖搖搖搖,“哥哥哥哥,快去給我擋回去,我才不想這麼早嫁人呢。”

“真不想?”南宮槿榕詫異地看著她,眸色更幽深了幾分。

這時他們聽見樓下院子傳來施禮聲,應該是王爺進了奴院。

婉奴拿著剛要開畫的扇子奔到窗子旁邊,邊翻窗戶邊嚷道:“他太麻煩,我不想見到他,你們看著辦,我逃婚去了。”說罷翻了出去。

逃婚?荷香瞪大眼睛盯著她家小姐,半天回不過勁來。

宇文樺逸逼得太急,適得其反?

宇文樺逸腳步穩健地踏上樓來,見到荷香與南宮槿榕二人曖昧的距離,奇怪地瞅瞅他們,先瞟了一眼荷香驚奇的眸光,再看著南宮槿榕挑了挑眉梢,意味深長地笑著,“槿,榕?”

“什麼?”南宮槿榕皺起眉頭看著他。

荷香的臉唰地紅至耳根,王爺誤會她和少爺了?天啦。

荷香見王爺坐下了,才想起給他施禮,“王爺先坐會兒,奴婢去沏茶。”

“嗯,把你們小姐叫來。”宇文樺逸靠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兩人。

“我們家小姐……”荷香回頭看著大少爺,見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並不在意她說什麼,她望著窗戶繼續說道:“小姐她逃婚去了。”

“什麼?逃婚?”宇文樺逸驚愕地挺直身子,看向南宮槿榕,見他挑釁地瞅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兒,他真想將桌上的茶壺砸過去。

一個魚貫而行,他從窗戶竄了出去,將奴院翻了個遍,最後踏進恆乙的房間……

恆乙遞上新摘的櫻桃,婉奴瞧著手上墨汁,張開了嘴。

恆乙遲疑了一下,拿起櫻桃去了核,喂進她嘴裡……

這溫馨的動作,正巧被宇文樺逸進來瞧進眼裡,他眸光陡然生寒,深邃的眸子瞧著恆乙儒雅的書生裝扮,那倨傲的神情,並沒有奴才應有的奴相。

宇文樺逸冷著臉快速走過去,探手到她的腰間將她拉進懷裡,低頭含住那驚愕的唇……

是一股清甜的櫻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