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讚歎。
“王爺謬讚,這只是柱子狩獵時練就出的小小求生本能。”柱子託著胳膊低了低頭。
宇文樺逸眉頭一皺,喝道:“何大,柱子受傷了,趕快療傷。”
“王爺,柱子並無大礙,還是找到小姐再說。”柱子受寵若驚,斷然拒絕。
“好,你帶路。”
何大爺聽到王爺的命令,架著柱子向森林走去。
何三爺緊緊跟在王爺身側,向森林進發。
何二爺,何四爺斷後,將地上絲絲血跡悄無痕跡地隱去。
他們聽見潺潺流水聲,感受著旁邊火堆的熱度,似乎沒有覺察到氣息聲。
宇文樺逸唇角漾起淺淺笑意,磁性的聲音帶著寵溺,“出來吧,別憋出毛病。”
王爺的聲音剛落,荷香的臉從水裡‘唰’地仰起大聲呼吸,“哇,小姐,你悶死我了,還好,是王爺來了。”
他們趴在草叢後面的溪水邊,婉奴左邊按著恆乙的頭,右手按著荷香的頭,將他們按在水裡不露出氣息,婉奴聽見王爺的聲音才放開他們倆人。
宇文樺逸慢慢走過來,荷香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怯怯地給王爺施禮,膽怯地快速退去,躲得越遠越好,她怕王爺責備她沒勸阻小姐,讓她到處亂跑,還惹來生命危險。
婉奴也是同等心思,坐在草地上,噘著嘴看著他,等待他責罵。
宇文樺逸伸手將她抱起,坐在溪邊的石頭上,輕輕撫起她的臉,關心地問道:“有沒有被嚇到?”
婉奴趕忙搖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認錯才是硬道理。她膽子不瘦,如果要說被嚇到,確實被草叢中悉悉索索的蛇聲嚇到了。
宇文樺逸將她擁在懷裡,將她圈在胳膊中,見她溫順的動作分明是嚇得不輕,在她耳邊嚇唬道:“以後聽話,你總是那麼調皮,淘氣,吃點苦頭也不是壞事。”
他的胳膊像有魔法一般,瞬間她就感覺安全無比,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婉奴從他的肩膀向後看過去,見到何大爺正在給柱子療傷,她在王爺懷裡蹭地舉起頭來叫道:“怎麼了怎麼了?柱子傷了嗎?讓我去看看。”
宇文樺逸迅速躲避,鼻子與她額頭摩擦而過,一手緊緊地攬回她,嗔道:“你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撞到我了。”
婉奴抬頭見他捂著鼻子,鄙夷地藐視道,“就這點能耐,反應遲鈍,沒流血,捂著幹什麼?讓我去看看柱子,他怎麼傷著了?”
“他沒事,一點皮外傷,再說,你一個姑娘家去看什麼,這點小傷都不能自理,那還叫男人?”他這是發哪門子邪火?不看就不看。
“知道了,別生氣了,我記得剛才沒有碰到你鼻子吧?”她抬頭陰惻惻地看著他,他的氣息有一絲淡淡的香氣襲來,他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唇微微分開。
☆、070 我們素未蒙面
他沒有說話,攬著她良久,輕輕哼起歌謠,與森林的蟲聲相趣應和,見她聽得沉醉,俯身在她唇上觸了一下。
“王爺……”
“嗯……”
“你好香……”
“嗯?”
“我還想要一下。”
“……”
她直身伸出小舌去嘗,他身體僵了一下,唇角抽出笑意。
“婉奴,不行,你不能勾起我。”
“嘿……”
“真不行,有人窺視……”
“啊,對,快放開我,我忘了你的跟班在不遠處潛伏。”婉奴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可越掙扎越堅實。
“別怕,他們不該看的不會看,不該聽的不會聽。”
“誰信?眼睛長在他們身上,滾,快離我遠點。”
“真沒事,他們又不是第一次看。嗯,今晚上給我……”
“你你你你,大庭廣眾之下,說話注意分寸。”
宇文樺逸瞧著她的著急樣,咧開嘴笑出兩排白牙,“沒想到你也有怕的時候?”
婉奴剜了他一眼,豬腦子想什麼呢?“王爺,你怎麼找到我們的?”
樺逸王瞅著她默了一下,這思維跳躍弧度真不小,“這有什麼難的,我的人跟著夏侯絕,自然而然就找到你了。”宇文樺逸摟著她,手指輕輕撫搗她的小臉。
“他為什麼會跟著我呢?”婉奴有些迷糊,以前低估了夏侯絕,自己在他面前有破綻嗎?
“你說呢?不該你出現的地方你也出現,該你出現的地方你也不會躲著,就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