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廚房。
“婉奴,記著,還有三個月。”宇文樺逸面上掛著得意的笑,在她旁邊坐下,端著茶,慢慢悠悠地說著。
“什麼還有三個月?輕功畢業嗎?達到你那水準?”婉奴興奮地盯著他看。
宇文樺逸難受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什麼事都和她想不到一塊兒?“還有三個月,你就滿十六歲了。”他咬重了語氣說出此話,表示強調。
“你怎麼不說還有大半年你就是年滿二十歲的老人了?”南宮婉奴也是咬重語氣回敬著。
宇文樺逸無語地盯著她,算你狠,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都能轉彎,“十六歲!就證明你成年了,我先給你提個醒兒,你好有個思想準備,你滿十六歲之日就是我迎娶你之時。”
“誰說十六歲成年了,我就十八歲才成年。”婉奴又開始胡攪蠻纏瞪著他。
“我想也是,你全身上下都沒發育完好,該有的東西都還沒有,不過不妨礙我娶你,娶回去再喂兩年慢慢成年。”
“……”沒發育完好?婉奴瞅著他欠抽的笑,想著自已發育還行啊,哪有不完好,再想想自己身上不就是該長汗毛的地方沒長,那也叫沒有發育完好?那能算嗎?
“不過,沒發育就沒發育吧,手感還不錯,本王認了。”手感不錯?婉奴瞪著他欠扁的笑,真想一個茶杯給他仍過去,大白天的也說黃色笑話?他腦袋想些什麼呢?她瞅瞅手裡的茶杯,想著它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就忍住了。
婉奴正要罵他,聽見有腳步聲進入院子,隨聲回頭瞧去。
南宮槿榕跨進小院走了進來,坐到他們兩人之間,瞅了婉奴一眼沒有說話。
“哥哥,恭喜你,楊琪已經學會了烹飪,她現在正在廚房為你做美食,一會兒不管味道怎樣你都要說好吃,知道不?”南宮婉奴想著剛才楊琪興高采烈的模樣,真不想滅了她的工作熱情。
南宮槿榕回頭瞅著她,半晌才說道:“那不是欺騙她嗎?原來王爺就是這樣乎悠你的?”
婉奴一噎,“這哪裡算叫欺騙,這叫肯定她的工作成績好不好?即便是謊言也是善意的謊言,人家累了半天高高興興捧著食物侍候你,你大嘴一張吃了人家的東西,還加一句,難吃。如果我要是遇到像你這樣的相公,非要押著你煮給我吃不可,直到滿意為止。”
“哈哈哈……”南宮槿榕瞅著宇文樺逸忍俊不禁,開懷大笑。
宇文樺逸瞅著婉奴喝道:“哪有你這樣比喻的,有他什麼事?你的相公就是我,直接拿我舉例好了,我受得起。”
尼妹兒的,你當然受得起,那叫佔便宜好不好。
“有你什麼事?我們現在說的是楊琪的烹飪,當然用我哥做比喻了,是吧哥哥?”婉奴討好地看著她哥哥,這些天她哥哥不再與樺逸王吵鬧,還主動與楊琪訂婚,她覺得很滿意。
“你們說我什麼?我老遠就聽到了。”楊琪端著一盤美味煎蛋卷衝進來,放到桌上,興致盎然地盯著他們。
“我哥哥說你做的菜一定很好吃。”婉奴怕她哥哥一會兒不說,直接將他推到前面。
楊琪有些羞澀,謙虛說道:“我還沒有信心,我儘量好好學,一定不會讓槿榕哥失望。”
“這個蛋卷看著就好吃。”婉奴伸手拿了一個蛋卷,直接遞到她哥哥嘴邊,“哥,嚐嚐,看是不是好吃?”
“嗯。”他伸手接過蛋卷,張開大嘴咬去一大截,見婉奴和楊琪都期待地望著他,輕輕說道:“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好吃就是好吃。”婉奴不滿意地也拿起蛋卷嘗。
楊琪自己也嚐了一口,不確定地說道:“槿榕哥,真的還行嗎?我感覺很平常的。”
“嗯。”南宮槿榕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婉奴拿了一卷遞到樺逸王嘴邊,樺逸王也不客氣手都懶得伸,直接咬了一口,邊吃邊讚道:“才學能做到這個味道,確實不錯,以後努力把槿榕喂個大胖子。”
兩個女人聽後,咯咯咯笑起來,楊琪開心地回到廚房開始一道一道地上菜……
他們在說說笑笑吵吵嚷嚷中用過了晚餐。
三天後,是南宮詩琦出嫁的日子,婉奴在荷香的勸說下穿上一件粉紅色錦裙,襯得俏臉粉嫩紅潤。
她們經過花園,見到南宮槿榕與宇文樺逸從榕院出來,他們彼此都看愣了,那兩位玉冠束髮,纓帶飄風,容光煥發,舉止瀟灑,今天有這兩位在送親隊伍裡,定能為女方增光添彩。
同樣,他們兩人深邃的目光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