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也希望是誤會,只是他並不這樣想,你那侍衛現在正在刑部大牢,你去問問他為什麼要對付我,我也想知道。”夏侯絕從她身邊擦肩而過,進入藏緣樓。
塔西郡主迅速上了馬車,向刑部大牢奔去……
開始蘇楚材讓塔西郡主別管他的事,說這些是他的私事與她無關,在她再三勸說下,他才承認當時行刺時,並不知道對方真實身份,只是單純的路見不平,出手援救弱善,沒有任何針對性。
在塔西郡主以兩國邦交友好往來為藉口的施壓下,再加上夏侯絕想討好月煙,才將蘇楚材放出刑部大牢。
南宮婉奴今日進入大牢將蘇澤淵與月煙扯上關係,夏侯絕放他是遲早的事,這在婉奴的預料之中,即使是夏侯絕想要他的命也不會在此時動手。
南宮婉奴哼著歌兒回到奴院,見姐姐的婢女彩雲在院外鬼鬼祟祟,便喝住了她,“站住,在我院外面賊頭賊腦做什麼?”
彩雲嚇得‘噗通’一聲跪下了,“二小姐息怒,奴婢沒做什麼?奴婢冤枉,奴婢只是路過。”
“你既然沒做什麼你慌什麼慌?你求什麼饒?”婉奴見她慌慌張張做賊心虛的下跪,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沒有,二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奴婢告退了。”
“去吧。”她雙手捂著肚子怯怯地爬起來轉身離去。
“站住,懷裡抱的什麼?”彩雲住了腳,南宮婉奴繞到她前面看著她。
她磨了半天才從懷裡取出一雙新鞋,低著頭磨磨嘰嘰沒說出一句成型的話。
“男式鞋?偷的吧。”婉奴拿起鞋翻看了一下,針腳還很均勻,是下了翻苦功夫的。
“不是的,二小姐……”她見自己要是說不清楚,二小姐定不會讓她離開,便小聲說道:“我是給恆乙哥做的,可是他不收,所以……”彩雲一臉的難堪,沒有將話說下去。
“我看這做工還不錯,既然沒有要了,那我買下了。”婉奴拋了一兩銀子給她,轉身進入院子。留下她一人在院外凌亂。
婉奴將鞋子拿給恆乙,見他臉瞬間暗淡,“小姐,我不收她的東西,還是還回去吧。”
“你以為是她送的嗎?是我陶錢買的,她要是這樣拿回去,被她主子瞧見了,不打死她才怪。”畢竟是一位小姑娘的芳心異動,即使不喜歡她也不要把她踩碎。
“買的我也不穿,是她的就不要。”恆乙死腦筋地應著。
“好,給賀媽媽穿吧,我看她腳挺大的。”婉奴曾經瞧見過她屋子裡有過這樣的鞋子。
“隨便。”看恆乙這嫌惡臉色,好像又是被那丫頭噁心到了。
“恆乙,彩雲與荷香你選誰?”婉奴隨便問了一句,看他對荷香有沒有心。
恆乙愣了一下,生氣地說道:“都不選。”
婉奴一臉痞子相,笑著道:“那我與彩雲你會選誰?”
恆乙瞪著她,嗔道:“你就會拿我尋開心,你怎麼能把自己與她擺在一起比?”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如她?”她仍然笑得玩味。
“小姐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荷香與蘭兒,你會選誰?”
恆乙怔怔地看了婉奴一分鐘,她繞了這麼大一圈終於繞回來了,看來她是想嫁人了,自己一個男兒身不可能永遠跟在她身邊,樺逸王也不會允許,她現在是要處理他了,“我選蘭兒。”
“蘭兒才十四歲……”
“我可以等。”他馬上接過了話頭,似乎想結束這個話題。
“蘭兒活潑可愛,我看著也是很喜歡……”
“小姐……”他又搶過話去。
“嗯?”
“我到後院種了許多映山紅,走,我帶你去看看。”他說著率先走出去。
“你知道我喜歡映山紅?”婉奴有絲驚異,緊走兩步抓住他的衣袖擰。
“上次品茶會,見你看到映山紅特別開心,於是就尋了些來,種在後院。”
婉奴瞧著後院的映山紅,特別開心,還有幾株正在開放。
“嘿嘿,真好看。”
“嗯,只是它沒有香氣。”恆乙不無遺憾地嘆著。
“沒香氣才清新,雖然沒香氣,但花瓣可以吃的,我小時候採來吃過。”
“你小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婉奴怔了怔,“哦,在山上時,你可能沒注意。”
“哦,小姐,應該吃晚飯時候了,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