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伸手捏了一下荷香的鼻子,小姑娘咧開嘴兒笑了。
“小姐,他沒事吧?”
“沒事,聽說他是絕爺新歡月煙的救命恩人,自然會沒事。”自己把話頭丟擲去,就讓那一對救命恩人再慢慢往下演吧。
“哦,還有這層關係在裡面,那不是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我們今天不是白忙活了?”荷香的成就感大打折扣。
“哪能呢,我們能來去自如天堂與地獄之間,這不是件好事麼?你們二人平時看似不會什麼拳腳,不過腦瓜兒還很好使,不愧是我痞子婉奴的奴才,看賞。”婉奴回頭瞧著他們二人神氣活現的模樣,問道:“你們想要什麼?”
“小姐,我們什麼也不要,只要小姐不嫌棄我們就行。”恆乙一臉燦爛地回著。
“現在你們不缺錢用,還是每人賞十兩銀子吧,我都已經出口說賞了,不能壞了規矩,恆乙把銀子發了寫在賬上。”
“是,小姐。”
婉奴一手一人絞著二人的袖子在街上走著……事情辦妥,就不怕那個難纏的王爺守她學輕功了。!擰著麻花走在風和日麗的街頭,腳步輕飄飄踩出華麗麗的分界線!
重生堂內,樺逸王一絲不苟地教婉奴練輕功,現在婉奴才知道曾經他的爬樹,蕩藤,撐跳等借物空騰也算輕功的一種,只是她不知道罷了,現在藉助於那些技巧,再學一些要領,基本能小入門,藉助外物也能小範圍飛翔。
二人正在重生堂小樹林比翼雙飛之時,一隻紅衣落在樹梢,對著婉奴笑得像花兒一樣燦爛。
“婉奴,快與我一起逃出這圍牆。”塔西郡主拉著婉奴剛跳起,就撞到樺逸王身上。
“喂,好狗不擋道兒。”塔西郡主怒火中燒,現在她愁得焦頭爛額,好不容易逮到婉奴幫忙,宇文樺逸又從中阻攔。
“婉奴現在在上課,你再搗亂,我叫校‘警’把你趕出去。”知道她這兩天會出現,不然他也不會跟婉奴跟得如此緊。
“好,算你狠,那我等婉奴放學。”塔西郡主把他沒辦法,只好咬牙切齒瞪著他。
“不用,她和你沒那交情,我怕你對她不利,所以,只要你在這京都一天,我就跟著她一天。”樺逸王玩世不恭地操著手,就是不給她接觸的機會。
“算你狠,我們走。”她說罷帶著她的侍衛躍過牆頭跳了出去。
人生地不熟的京平城,到底誰擄了她的師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瓜葛的人現在想見又見不著。
要不找宇文宗澤幫忙?!那貨不可靠,他對美女是來者不拒的!
“素言,我們出宮很久了,再不回去快超時了。”一個宮女拉著東張西望的素言再一次催促。
“玲兒,要不你先回去,我隨後就來。”素言張望邊回著她的話。
“一起吧,都是一起領事出宮的,一個人回去也不好交待。”玲兒蹙著眉提著包裹跟在旁邊,見她張望也跟著張望起來,“素言,你找的人還沒來嗎?”
“嗯,你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素言把東西交給她,一個人穿過小巷,追向一輛慢騰騰的馬車。
素言將一張紙條塞到馬車邊的一名婢女手裡,然後轉身離去。
“郡主,有人塞了一張紙條。”婢女像看到了希望,語氣充滿驚喜。
“誰?”塔西郡主迅速挑起簾子,向婢女看來。
“那,就是那位,正回頭瞧的那位姑娘。”
“她?她好像是上次跟在宗澤王身邊的婢女,快拿給我看,上面寫的什麼?”塔西郡主拿過紙條,上面清晰地寫著幾個字:蘇侍衛在夏侯絕手裡。
“走,到刑部外事衙門。”他們還沒走出多久,就見到夏侯絕的車在藏緣樓門前停下。
夏侯絕剛下馬車就被塔西郡主攔住,“絕爺,有什麼事要向我說的嗎?”
“郡主?哦,我正要給你說一聲,宗澤王今天出不了宮,如果想見他就只有進宮,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進宮要小心,方澤宮裡醋罈子不少。”夏侯絕哈哈哈爽笑著,想從塔西郡主的身邊繞過去。
“絕爺,我不是問這事兒,我是問你為什麼要抓我的侍衛?我們哪兒礙著你了?”塔西郡主斜跨一步攔著他,目光陰冷。
夏侯絕不屑地瞧了一眼她身後蠢蠢欲動的侍衛,眸鋒如刀,冷笑道:“他行刺我在先,我只是抓他來問話,想知道他為什麼恨我而已,哪想他緘口不答,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會殺你?我怎麼不知道,誤會吧。”既然他承認人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