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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後面跟去一們與她妝扮一模一樣之人,婉奴正感納悶,人影轉出了視線。

隨著一陣樓梯聲,正準備前去的婉奴被賀媽媽拉了回去。

房中,一個倩麗的秀影站在窗邊,丞相西門庭推門走了進去,望著有些熟悉的身影,冷笑道:“你終於還是出現了,沒想到今天晚上對你紅極一時的歌女,還是有致命的誘惑力。”

他向前走了兩步,繼續說道:“月煙,告訴我,為什麼要行刺本相?你小小年紀,我們之間應該沒有深仇大恨,說出來我看能不能化解?”

他緩步上前掰過她的身子,見到眼前之人,大驚失色,“你不是月煙,你是誰?”

沒有人回答他,蘇澤淵從旁邊屋裡竄出來,提著森寒的利劍,招招隱含肅煞之氣向他逼近。

西門庭顯然沒有料到她就是個誘餌,他身上並沒有武器,用赤手空拳與蘇澤淵糾纏。

當他手裡的竹椅也變成寸寸廢柴之後,西門庭被逼到角落,手臂中了一劍,蘇澤淵的劍尖直指他的胸膛。

西門庭垂下手,鮮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冷硬的臉透著死氣,微眯的眼逼出嗜血的寒芒,聲音清冷無比,“請問,你到底是誰?你我有何冤何仇?”

“你死到臨頭,我可以告訴你,讓你死得瞑目。”蘇澤淵拉下面罩,陰鷙地盯著他,“曾經被你陷害而滿門抄斬的蘇澤源你還記得吧?”

西門庭頓時驚恐地瞪著他,“你不是蘇澤源,他在我眼皮底下掉了腦袋,難道你是他鎮守邊關的兄長蘇澤淵?當年你果真逃脫了,沒有遭到陣法。”

“該遭懲罰的是你們,我要將你和夏侯振剜心而死,讓你們嚐嚐心痛的滋味。”蘇澤淵說罷仰天長笑,手刃仇人的滋味真是痛快。

蘇澤淵抽劍欲剜,幾支冷箭‘嗖嗖嗖’射來,他揮劍阻擋,一群侍衛擁了進來,與他生成堵殺之勢。

侍衛個個都是冷麵高手,出手毫不留情,窗戶被他們堵死,蘇澤淵身上斑斑血跡,無處逃生,武功再高也難以敵眾。

賀媽媽看著婉奴從他懷裡摸出菜刀,有一下沒一下地拗著木牆角落橫著的木板,詫異地看著她,“小姐,你想救他?可要三思。”

“必須救。”南宮婉奴的表情難得的認真,綁木鬆動,婉奴將菜刀還給賀媽媽。

“那好吧,你退後。”賀媽媽催生內力,用盡全力向木牆拍去,牆壁比想象中脆弱,從外向裡倒去,有幾名侍衛躲閃不急被壓在木檣底下。

賀媽媽提著婉奴向窗外飛去,“跑什麼跑?人還沒救出來。”婉奴回頭,瞧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從她身後的這個窗戶跟了出來,消失在另一個方向。

沉默的暗殺,現在變成了公開的追捕,一些侍衛也從窗戶飛出追了上去,樓外的侍衛聽得動靜,從外面衝進來,控制了整個藏緣樓,裡面頓時混亂一片,可惜恆乙在裡面沒有見到婉奴和賀媽媽的身影,焦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他看到丞相西門庭渾身是血汙,被人扶著從樓上下來,送出了藏緣樓,紹輝王夏侯振與夏侯絕父子衝進樓裡,將所有的人控制在樓下。

夏侯振伸手扼住藏緣樓媽媽玲嫣的脖子,似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玲嫣臉上表情痛苦,扭曲得說不出話來。

“你一個煙花女子也敢和朝廷著對?窩藏逃犯,包藏禍心,謀殺朝廷命官,其罪當誅。說,月煙在哪裡?把她叫出來。”

“王爺明察,她不是藏緣樓裡的固定姑娘,她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自由身,玲嫣確實不知道她此時在何處?”玲嫣苦著臉憋出含混不清的話。

“你不知道?她剛才還在,你們分明就是有預謀。你窩藏逃犯,你說這藏緣樓還能開下去嗎?識相的老實配合。”夏侯振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想把她扯碎。平日裡他們進出藏緣樓,哄姑娘的甜言蜜語已經變成了陰冷殺意,翻面不認人。

“王爺,她每次都是來去自由,從不打招呼,現在你們也搜過了,她確實不在樓裡。”

夏侯振自然不相信她不知道月煙的行蹤,氣得一腳將她踹到地上,玲嫣爬在地上微微顫動。

婉奴與賀媽媽本想隨著蘇澤淵追去,見天地黑暗,他們想逮著蘇澤淵也並非易事,低頭見夏侯絕父子帶著大量侍衛衝進藏緣樓,於是便對藏緣樓對面的樓頂上觀察,現在正好從大門能看見裡面這一幕。

夏侯絕聽見他爹幾次咬牙切齒地提到月煙,實在憋不住,走到父親夏侯振旁邊輕聲說道:“爹,剛才丞相不是說了,是姓蘇的想行刺他,應該與月煙沒有什麼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