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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子淹死了那正合他心意,婉奴指著他嗔道:“老奸巨猾,你說說我到想聽聽你為什麼先救別人的妻子而不救自己的妻子?”

“很簡單,因為你是別人的妻子。”南宮槿榕俊眸湧出濃濃愛意,這樣回答你滿意了吧?

婉奴噎了一下,他真是把自己的娘當娘,但,不把自己的老婆當老婆,無語。逗她開心也不用這麼直接吧!

“你打擦邊球,把我的問題扭遠了,我先想問什麼來著?”她似乎有些醉了,眼神迷離地瞅著他。

“婉奴,你別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南宮槿榕從她手裡拿開杯子,讓她輕輕靠在他懷裡。

婉奴回頭雙手抓著他的領子,眯著眼,嬌俏地望著南宮槿榕,“哥哥,這世上你和樺逸王對我最好,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傷害你的事,你會不會很傷心很失望?”

“應該不會。”南宮槿榕輕輕撩開她額上的秀髮,看著她無助的眼神,盡力想安慰她。

“你應該會的,誰都會傷心……哥哥,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上天為什麼造物這麼矛盾,派一個人來傷害你,再派她的親人來安拂你,讓你欠下他的人情債,但是,殺母之仇不能不報,取與舍之間自然只取其一。

南宮槿榕輕輕將她攬在懷中,你已經傷害過他了,自從你選擇了別人,他的心就已經千瘡百孔。

婉奴本想查出西門氏的犯罪事實,讓南宮浦去處理這個女人,哪想,證人沒有了,還是要靠自己親手處理這個狠心的女人,她一想到南宮槿榕會與她翻臉,她就傷感徘徊。!想要剝奪別人的愛物,自己也會失去最珍貴的!

南宮槿榕將她送回奴院,陪著她,看著她睡熟了才離去。

“賀媽媽,換上裝束,我們出去玩兒。”

賀媽媽走出廚房,見婉奴身著醒目的杏黃的男袍,心領神會道:“小姐,是想參加藏緣樓一年一度的賽詩會?”

“嗯,還是賀媽媽瞭解我。”南宮婉奴笑得春光瀲灩。

“好,小姐稍等。”

賀媽媽興致十足,轉身離去。婉奴本想帶恆乙一起去賽詩會,但怕他藏緣樓拘束不自在,所以婉奴決定帶賀媽媽同往。

須臾,賀媽媽身著荷香給他新做的月白錦袍,更顯穩重瀟灑,婉奴拋給他一柄專為他畫的男用摺扇。

賀媽媽接過摺扇,順勢抖開,一棵蒼勁松柏在懸崖上傲然伸展。

賀媽媽滿意地看了婉奴一眼,婉奴微笑著回頭,見恆乙穿戴整齊看著她,不免一怔,這個書呆子還是想去見一見大詩人們,隨即笑道:“好,不多說,同去,同去。”

“同去湊湊熱鬧,也給你們做伴。”恆乙謙虛地笑著,不停地回頭看看賀媽媽這身得體男裝,突然覺得他穿男裝比女裝更合適。

藏緣樓裡裡外外都掛滿花燈,整條街燈火通明,猶如白晝,各地的才子三三兩兩結伴而行,慕名而來。

而各地花巷有名的唱角,也應邀而至,她們平日裡的唱詞也多半是出於才子之手。才子與佳人的互相欣賞與惺惺相惜可想而知。

而今天才子們除了獻上自己的最新力作供參賽外,還有一項評選就是最出名的幾位唱腔,一會兒唱出誰的膾炙人口的大作越多受的好評也越多得分就越高。

恆乙進入才子圈子,似乎比平時大方許多,婉奴靠在攔杆上瞧著他已經穿梭在眾公子之中。

演臺上,一位翠色姑娘抱著琵琶,款款步上臺,她向大家矮身一禮,大方落坐,悠悠拂動,款款演奏,指尖由緩到急輕輕撥弄。

隨即,幽宛的歌聲隨波起伏,‘落花翻飛風前舞,流水依然只東去……’聽得讓人傷感遺憾的單相思戀曲兒。

姑娘唱畢,贏得陣陣掌聲,評判評分之後,她報出了詩著作者,‘恆乙!’

婉奴與賀媽媽面面相覷,隨後回頭到大廳中尋找恆乙的身影,恆乙謙虛地向他們拱拱手。想不到他早有心思,已經提前幾天將詩稿送了進來。

他不想做官,寫寫詩疏解才情也是不錯。

隨後,走上臺來是一位熟悉的身影,雖然掛著薄薄的面紗,婉奴依然能一眼認出她就是月煙。

她琵琶剛一撥動,大廳瞬間安靜下來,個個屏息靜聽……

南宮婉奴警覺地環視四周雅閣,大廳燈光太亮,不能看清各窗戶內的情況。

“賀媽媽,我們找個暗一些地方。”婉奴拽了他的胳膊一把,退到二樓廊子裡面。

月煙彈湊完畢,謝幕退下臺去,她轉過迴廊,上了三樓,婉奴見她剛到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