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好看的白牙。
“有什麼好笑的?到時候我看你哭都沒機會。”婉奴嬌嗔著,將有些涼的腳往他被褥裡伸,樺逸王不露聲色地拉起被褥蓋在她身上。
“這快靈玉它既能認主人,也能認仇人,既然它認定了南宮詩琦,你就只能吸取她身上的內力,別人的不行,所以以後還得你自己練習內力了。”
“這樣啊,真掃興,要是一開始認你為仇人就好了,吸取你所有內力就天下無敵了。”婉奴用欠扁的眼神遺憾地瞅著他。
“你沒有那機會,因為我既不恨你也不會對你出手。”宇文樺逸也幸災樂禍地瞅著她。
“呵,呵,我明白了,原來你身上的內力也是從別人身上吸來的?”她鄙視地瞅著他,乾笑兩聲。
“不是,因為樺逸碰見的仇敵內力都在我之下,所以沒有機會。”宇文樺逸話畢外面傳來敲門聲,樺逸王應了一聲,蓮雨端著鹽糖開水走了進來,他伸手接過水乖乖地喝了下去。
蓮雨伸著盤子接過空杯福身退了出去。
婉奴傾身探他額頭,出現毛毛細汗,這是好兆頭,捂出一身汗就能退燒,不過他的身子仍然灼熱,她坐在旁邊能明顯感到熱度。
她將被褥給他掖得更緊,拉過旁邊的被褥給自己上半身蓋著,等待他退燒就好辦了,她這樣想著,靠在他枕邊看著他,溫暖的被窩讓人頓生睏意。
宇文樺逸回頭疼惜地瞅著她,真是沒孃的孩子,這樣倦曲著也能睡著?他伸手扶順她臉上的秀髮,婆娑她的臉蛋。
此時外面傳來重重的樓梯聲,宇文樺逸俊顏微肅,瞳仁後縮,斂起眼眸。
“公子請等一下……”外面是蓮雨阻擋的聲音。
房門一下被南宮槿榕推開,蓮雨與何三爺緊跟在他身後似乎想攔著他,“王爺……”蓮雨想要解釋,宇文樺逸輕輕揮手,他們二人退了出去。
南宮槿榕陰沉著臉,寒冽的眸光掃向床裡倦屈的婉奴,憤怒的眸子要噴出火來。
“槿榕,”宇文樺逸果斷的語氣飽含警告,“請坐吧,這麼晚還來看樺逸?樺逸先謝過了。上茶。”宇文樺逸說罷向外沉聲喝了一句。
被褥下的倦屈的人兒動了動,隨即再沒了動靜。
南宮槿榕憤著他,並沒有坐下,向前走到床邊,沉聲喝著,“婉奴,起來跟我回去了。”
她動了動,伸手拉下被褥,惺忪的睡眼瞅著他倆,片刻後才恢復神志,噘嘴嬌暱道:“哥哥,怎麼了?人家睡得好好的,叫醒我幹嗎?”
“回家睡,睡在一個大男人的床上算什麼?”南宮槿榕責備地盯著她,就差把她從被窩裡拉起來。
“他是病人,一會兒他退了燒我就離開,我就打了一會兒盹兒,沒有睡覺。”婉奴懶洋洋地瞅著他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
南宮槿榕俊容黯沉,將眸光折向宇文樺逸,“他會生病?他身邊懂醫術者甚多,會需要你看護?”他說罷看向婉奴,眸色溫和許多,“要睡就到隔壁房間去睡,我在這裡陪著他,他死不了。”
南宮婉奴見她哥哥生氣地說著,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瞪著宇文樺逸,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看來二人又扛上了。她側頭看宇文樺逸,見他順著眸子,冷清著臉,薄唇緊抿著,似乎在刻意隱忍。
“那好,我還沒睡醒,我先到隔壁去睡覺了。”她想著那個她喜歡的淺粉色房間,有了興趣。
蓮雨、瑛萍上了茶,給樺逸王送上鹽糖開水,便侍候婉奴到隔壁房間睡下。
當所有下人都退出房間後,宇文樺逸才挑起眸子瞪著他說道:“槿榕,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南宮槿榕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眼,冷冷地回道:“我當然知道。”
“你確定你知道?我和她躺上床上,你不敲門撞入,你說你知道?”宇文樺逸坐直了身子嗔怒著他,他的行為讓他莫名的惱怒。
南宮槿榕眼睛陡然睜開,指著樺逸王叫道:“你好意思說?她才多大,你裝病就算了,還騙她上床?你不是要退婚嗎?我同意,我父母也同意,興許婉奴也會同意,我到要看看她到底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宇文樺逸冷靜地瞅了他半晌,語重心長地說道:“槿榕,你自己看看你現在像什麼?好像我們倆是情敵一樣,放開她吧,你自己心裡也好受,免得別人見了笑話,我提醒過你多次了,你們只有親情,你沒有資格愛她。”
“要是我有呢?”南宮槿榕沉著臉痛苦地瞪著他。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