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美目盼兮。
“咳……咳……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沈土根嚇了一跳。
“沒,我沒有走錯地方,我是奚氏,是婆婆做主讓我抱著大公雞拜堂成親,給你沖喜的,相公,你……你不喜歡我嗎?”奚氏羞澀的低了頭,嬌聲問道。
沈土根的心撲通撲通跳著,抓著被單的手特別緊張,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
“我……奚姑娘……你……你……”沈土根不知道此時應該怎麼說。
“相公,你身子不好,快些喝藥吧。”奚氏纖纖素手從婢女的手裡端了一碗藥湯,親自舀了一口藥湯給沈土根喝下。
沈土根見她性格溫柔,再加上是戴氏的意思,他又不能不孝,便想著等自個兒身子好了,便讓她回去,此時他並不想和她圓房。
“嗯。”沈土根把一碗藥喝掉了,奚氏安分的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歇著。
兩日後,戴氏見沈土根的身子大好,便催促沈土根快點和奚氏圓房。
沈土根自然是不肯的,他是想讓奚氏回去的,但是奚氏哪裡肯回去,之前她是不太願意嫁給沈土根當平妻,但是兩日相處下來,她見沈土根並不是急吼吼想睡她的那種男人,她對他便看重了幾分,再加上聽說沈土根還是當今朝安郡主的親爹,她更不想放棄這門親事了。
如今戴氏催促,還給她和沈土根的房門給鎖上了。
奚氏想著為了自己兒子的前途,怎麼也得把生米煮成熟飯吧!
“你……你別過來……”沈土根哪裡想到這個奚氏的膽子竟然這麼大,竟然在他面前主動脫下衣服啊!
“我為什麼不能過來?相公,你快抱我啊!”奚氏在男女之事上也算是過來人,自然在誘惑方面也頗有一套,這不,奚氏主動坐到了沈土根的大腿上。
可憐沈土根一把年紀了,被活生生的全裸美人誘惑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哦,不,一雙手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摸哪裡?
“摸這兒!”
沈土根全當沒有聽見她嬌滴滴的軟語。
無視!決定無視!
好吧,沈土根傻眼了。
原來這個奚氏居然是個彪悍的,她乾脆撲倒了他,他從被強,變成了半推半就。
他想反正這男女之事嗎,男人那啥不吃虧的。
不吃虧的後果是沈土根梅開二度了。
戴氏次日一早來開門的時候,見二人還在床榻上抱著沒有起床,戴氏簡直高興的合不攏嘴。
戴氏是高興了,那邊藍氏可就不高興了。
也不知道是誰,把沈土根娶平妻的事兒在趕集那日說給了藍氏孃家村上的人知曉,於是藍氏的孃家人全給知曉了。
喬氏一看到女兒在自己家住了五六日了,且還不回去,而且女婿都是當祖父的人了,竟然為老不尊的娶了個年輕輕的平妻回去。
藍氏知曉了這事哭的個稀里嘩啦的。
“嗚嗚嗚,哇哇……沈土根,你這個沒良心的壞男人,我才回孃家住幾日而已,你竟然揹著我娶了小狐狸精了,嗚嗚……”藍氏那是哭的肝腸寸斷啊!
“會不會是別人瞎說的?”藍氏的兄長藍枇杷不太相信,便說道。
“不可能是假的,這種事情人家不會瞎說的。”藍氏的嫂子丁氏瞥了一眼藍氏,便說道,她反正和藍氏是不對盤的,反正能看見藍氏鬱悶啊傷心啊,她就樂意去說。
喬氏氣的把土灶旁邊的火夾都給拿了出來。
“外祖母,你拿著火夾做什麼?”妙姐兒不解的問道。
“自然是去打你那不要臉的爹!都一把年紀了,還在家弄個小的,來氣你娘。哼!”喬氏氣的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娘,平妻可不是小的,那是有婚書的,輕易不好對付。”藍枇杷忙去搶下了喬氏手裡的火夾,他皺眉勸說道。
“嗚嗚嗚……沈土根……你不要臉,你下流,你無恥……我……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找一個年輕的寡婦來氣我,嗚嗚……嗚嗚……哇哇……”藍氏哭的好不悽慘。
“哭什麼哭!你就知道哭!咱們快一起想想怎麼和那個小娼婦去鬥!”喬氏聽到藍氏的哭聲,就火冒三丈的大聲訓斥道。
“嗚嗚……娘……是不是爹不要我們了?嗚嗚……”妙姐兒見藍氏哭的眼睛都紅腫了,便也跟著哭了起來。
“二郎,你快把妙姐兒帶去和海哥兒一到玩,孩子且少聽聽這些有的沒的,省的汙了妙姐兒的耳朵。”藍枇杷讓兒子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