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見她爹受傷那麼嚴重,頓時不爭氣的掉淚了,心中更是把苗氏一家恨的要死。
白娉婷在幫沈土根把脈後說道,“爹,你身體其他方面沒什麼,只治這眼睛有點困難,不過,你如果相信我的話,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眼疾的。”
白娉婷的心情沉重,其實她也很想和白婉婷那樣乾乾脆脆的落淚,但是她不可以,她是醫者,倘若她落淚了,那麼沈土根等人會以為她醫治不了這等眼疾。
是的,此刻她沒有把握,她想著等晚上進入隨身空間的時候去查一下空間裡那些醫書上有沒有記載如何治療這類打瞎眼的眼疾。
白娉婷在幫沈土根那左眼敷藥之後,便問沈土根,“爹,倘若你覺得疼,你可以喊出來的。”
“男子漢大丈夫這個痛算個啥,只是爹恨啊,這好得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他竟然下的了手。”沈土根咬牙切齒的說道。
“爹,你可是想報仇?”白娉婷心想此刻也就三哥沈平郎,妹妹白婉婷在場,所以她肆無忌憚的問出了口。
“自然是想報仇的。”沈土根氣的握拳說道。
“當初怎麼會打起來的?”白娉婷問道。
“他們汙衊你娘,我氣不過就先動手了,只是我沒有想到苗氏會帶刀子來,我為了護住你娘不被苗氏打,我就大手一推把苗氏給推到在地了,然後沈金根那個狗雜碎就伸手一拳頭砸在了我的眼睛上了,當時我這眼睛疼的不得了……”
沈土根把這事兒敘述完,白娉婷又想起自家老黑狗差點被苗氏做成狗肉煲的事情。
“娉婷妹妹,你主意多,你給想想法子,咱們爹的眼睛可不能白瞎了。”沈平郎著實氣憤,此刻俊臉鐵青的說道。
“爹,你可知曉大房那邊的什麼私密醜事嗎?到時候傳揚出去讓他們家抬不起頭來!”白娉婷問道。
白娉婷心道古代人對於名聲看的特別重呢。
“姐姐,我覺得三哥說的對,我們一定要給咱們爹報仇,大房那邊欺人太甚……”白婉婷紅著眼眶說道。
“據說沈金根和綠草村的一個寡婦有首尾,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是聽人瞎傳的,本來以為這是兄長的私事,我從來不嘴碎,也不會去講的,今兒我受了這個苦頭,哪裡還管這些。本來我不該說給你們聽的,但是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沈土根惱聲說道。
“這好辦,且不管這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們到時候把這醜事傳揚出去,且讓他們屋裡頭自個兒鬥去。”沈平郎說道。
“還是三哥明白我的心思,我覺得就是這樣,不用費我們一兵一卒,就能讓大房那邊自個兒斗的昏天黑地。”白娉婷笑道。
“三哥這說法好,回頭就可以看大房那邊的好戲了。”白婉婷說道。
“這些事情真是會髒了你們的耳朵,爹真是沒用。”沈土根懊惱道。
“爹,我和婉婷去看看祖母。”白娉婷見藍氏進屋來了,於是她拉著白婉婷離開了。
沈平郎也想跟著過去,就看到藍氏把他給叫住了。
“平郎,你跟過去做啥?”藍氏狐疑道。
“我擔心祖母,想過去瞧瞧。”沈平郎解釋道。
“等會,你先聽娘說幾句話,你再過去瞧你祖母也不遲。”藍氏給沈土根倒了一杯熱茶,側目對沈平郎囑咐道。
“娘,你想和我說什麼?”沈平郎疑惑道。
“還不是為了明天年初三的分家事宜嗎?你是怎麼想的?是想和我們一塊過日子,還是你想單住?”藍氏面色淡淡,其實心中很是緊張。
“爹都這樣了,還一起住吧,也好有個照應。”沈平郎對藍氏說道。
“那你想不想拿彎溝那邊的肥田?”藍氏說道,“那邊的田裡的莊稼長的好。”
“一切看沈里正怎麼分配吧!再說了,娘,我要那麼好的肥田做什麼?我又不怎麼會種莊稼的,給了我豈不是浪費?”沈平郎還是想走仕途那條路,故此,他這麼說道。
“可是……”藍氏聞言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
“煙娘,平郎說的對,他往後如果考了狀元,咋可能回來種田呢?還是把田地什麼的分給虎郎和安郎吧。”沈土根說道。
“爹,娘,一切還是看沈里正怎麼幫我們家分配家產吧。”沈平郎不在乎這些,於是他笑著說道。
藍氏見他這麼說,也只能不樂意的答應了。
白娉婷姐妹倆去看了戴氏,她們進去的那會兒,戴氏已經醒了,咋一瞧見她們,正嚎啕大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