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嘛,把你們的戀愛經歷說給我聽聽啊。”白娉婷壞壞的笑道。
“哎呀,你真壞!我就不說,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我和他咋可能?”顧秋心紅著小臉,死活不說。
白娉婷見拷問沒用,只好不問了,她曉得顧秋心在情愛方面臉皮兒薄的。
“難說,不過我不再追問了,我盼望著你們倆好事近,我也好準備份子錢和送你們的新婚大禮。”白娉婷說完,捂嘴笑了。
“白娉婷,可不許打趣我!討厭!”顧秋心衝著白娉婷嬌聲呵斥道。
白娉婷則朝著她做了個鬼臉,吐了吐粉嫩的丁香小舌。
“討人喜歡,百看不厭,我知道你的意思,哈哈,多謝表揚!”白娉婷厚起臉皮來,旁人無人能及,果然白娉婷這話說完,顧秋心笑的合不攏嘴了。
“娉婷,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看看。”顧秋心把自己給她繡的一隻荷包遞給了白娉婷。
粉色的花瓣形狀的荷包,上面繡了一隻老黑狗和一隻小花貓,狗和貓繡的栩栩如生。
“這麼小的地兒,你居然一下繡了兩隻動物,秋心你真厲害。”白娉婷看了愛不釋手。
“還有給你妹妹的,也是一個荷包,只不過豔色不同,是嫩黃的底色。也繡了兩隻動物。”顧秋心笑道。
“也是老黑狗和小花貓,哈哈,她一定喜歡的。”白娉婷先替白婉婷收下了禮物,此刻白婉婷還在廚房裡忙碌呢。
“你可好一會兒沒有來咱們家了,今兒要不要住我們家?”白娉婷笑著邀請道。
“哪能啊,我爹孃還等著我回去回話呢。”顧秋心笑著搖搖頭。
白娉婷噗嗤一聲笑了,“你咋越來越乖了?之前你不是和你孃的關係不好嗎?還是你娘如今不逼你嫁給那些棺材鋪的什麼掌櫃的,什麼財主老爺了?”
“娘被我爹說服了,說她聽我的,讓我自己瞧中了就好,也拜託那些來說親的媒婆不要說那些年紀大的男人,說不讓我去當什麼填房,小妾的。”顧秋心點點頭解釋道。
“你爹威武啊,終於把你娘說服了,還真的不容易呢。”白娉婷聽了,也為顧秋心感到開心。
兩人許久不見,一直聊到了晌午那頓飯,顧秋心吃了午飯就回去了樹山村,白娉婷在她臨走之時,送了她不少禮物,其中還包括一些藥材。
“姐姐,你咋送給她那麼多禮物?”白婉婷詫異道。
“她是我的好朋友,送她這些禮物不算啥。”白娉婷淡淡一笑,在這個異時空,能遇到趣味相投的好友可不容易呢。
“哦哦。”白婉婷聞言點點頭笑了,“她的女紅功夫真的很好,一狗一貓繡的栩栩如生呢,姐姐啊,你和她一比,這女紅功夫可就差遠了。”白婉婷笑著說道。
“可不是嗎?”白娉婷淡笑著也不否認,說道。
“嘭嘭嘭……娉婷妹妹……你在家嗎?快點兒開門……爹被大伯打傷了臉……”門外傳來三哥沈平郎的焦急聲音。
“什麼?”白娉婷聞言立馬衝出去開門。
“三哥,咋回事?”白婉婷也追著跟出去,問道。
“還不是因為大年初一早上娘和大伯母發生了一點爭執嗎,兩家人今兒早上打起來了。爹的一隻眼睛被打腫了,你——你快點過去瞧瞧。”沈平郎催促著說道。
白娉婷拿了藥箱就跟著沈平郎急匆匆的過去了。白婉婷也很擔心她爹,把大門一鎖,自然也匆匆忙忙的跟過去了。
等到了沈家,白娉婷才發覺事態嚴重。
沈土根的一隻左眼被沈土根給打瞎了。
藍氏則蓬頭垢面的在一旁痛哭流涕。
苗氏和沈金根早已逃回去了。
“大哥二哥當時不在嗎?怎麼也沒個人幫忙?”白娉婷在看了她爹沈土根的傷勢後,氣的勃然大怒道。
“虎郎今兒拿了年糕送去你外祖家,安郎陪著周氏回周氏孃家去了,平郎又正巧拿了年糕送去了私塾先生那兒表示謝意,家裡就剩下我們和你祖母,你祖母當時就被嚇暈了,這會子還沒有醒來呢。”藍氏抽抽噎噎了一會兒,告訴了白娉婷。
“簡直欺人太甚了,這還是親兄弟呢,咋搞的像仇人一樣?”白娉婷覺得這沈家兩房這麼一頓打,簡直是讓村裡人看笑話了。
“娉婷妹妹,你先給咱們爹瞧瞧傷勢吧!”沈平郎忙把沈土根攙扶著去了屋子裡的床榻上躺著。
“娘,你去洗漱一下,這會子瞧著像個乞丐婆了。”沈平郎又朝著藍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