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的目的是想從自己偷人的話題上轉移到周氏偷人,這樣大家就不會注意自己了。
沈虎郎蠻狠的走到顧氏面前,啪啪啪的連揍了顧氏三個巴掌。
“看著我做什麼?咱倆還沒有和離呢!相公打娘子可是天經地義的!相公若是發現自己娘子和姦夫偷情,咱們楚國的律法是可以把這個賤人和姦夫用草繩捆在一起浸豬籠的!”沈虎郎惱怒的咆哮道。
“大哥說的好,這樣不要臉的賤女人就該浸豬籠!”周氏覺得沈虎郎說的好極了!男人就該這樣威風啊!
周氏覺得沈虎郎這會子挺有男人味的!
她壓根忘記了自己剛才還被顧氏汙衊她和沈虎郎的關係呢。
“你才是不要臉的賤女人!”沈石頭衝著周氏怒吼道,此刻他想要和以前一樣像公牛發狠一樣去撞周氏的肚子,但是周氏早有防備,她的身邊準備著一壺熱茶呢,她本來是想喝了暖身的,如今倒是可以用來對付小賤男。
“啊——”沈石頭的一張臉被熱水灼傷的面目全非。
因為那壺熱水的溫度很燙。
周氏心中冷笑,當初小石頭差點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今兒個她是要為自己腹內的孩子報仇的。
“好痛——我的臉好痛!”沈石頭雙手摸著臉,抓來抓去的一會兒說癢一會兒說痛的,急的沈虎郎的一顆心如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沈虎郎瞄到白娉婷姐妹倆正攙扶著沈土根從屋子裡走出來,於是他馬上走上前去。
他拜託道,“娉婷妹妹,小石頭被燙傷了,你快幫忙瞅瞅他臉上的傷處。”
沈虎郎心想娉婷妹妹懂醫術,一定有辦法治好小石頭的臉吧。
顧氏眼見自己心愛的兒子被周氏潑壞了臉面,她哪裡還能鎮定,急忙衝上前去,一把拽住周氏的衣襟,然後她把周氏撲倒在地上,她坐在周氏的身上,揚手對著周氏的腹部狠狠的打。
“我第二胎流產,你第一胎都別想生!”顧氏的眼中是寂寥無邊的憤怒,她唯一的孩子,那張臉面怕是就這樣毀了。
顧氏她恨,她怨!
所以顧氏有了想掐死周氏的想法——
“救命啊,救命啊!大哥救命啊!爹救命啊!祖母救命啊!顧氏要打死我了,顧氏要打死我了!娉婷妹妹救我!顧氏這個賤人要打死我了!她能放火燒死你們,也能打死我的!”周氏一邊掙扎,一邊想要努力推開顧氏,但是無論周氏怎麼用力,這顧氏就像大石頭一樣沉沉的坐著,雙手馬上要去卡她脖子了,此刻周氏卻絲毫不動彈。
“娉婷,周氏再怎麼不好,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求你救他,他也是我的孫子啊!”沈土根想要衝過去阻止妯娌打架。
白娉婷點點頭,她讓白娉婷接著攙扶好沈土根,她飛身掠了過去,站在顧氏和周氏的身邊。
“顧氏,你若打死她,便是一屍兩命,你和小石頭都要抵命,你若是拿到了銀錢以及和離書,小石頭變醜,你進了牢房,你還怎麼和那人比翼雙飛?”白娉婷冷笑道。
白娉婷見顧氏還不肯放手,於是暗運神針功法,立即從袖子裡飛出細如牛毛的繡花針射入顧氏的腋下處。
顧氏沒了力道自然欺負不了周氏,白娉婷去把周氏給攙扶起來
“娉……娉婷妹妹……謝謝你解圍……”周氏被顧氏欺負的頭髮亂糟糟的,和個瘋子差不多。
“不要客氣,我只是為了爹才幫你的!”白娉婷對於周氏的感謝,冷冷道。
“四丫頭,五丫頭,你們倆已經不是沈家人了,還來管我和沈虎郎以及沈家人的事情做什麼?”顧氏見自己害不了周氏,心中的憤怒可一分都沒有少。
“我是不想管,可爹說的對,周氏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的侄子!顧氏,你自己做錯了事情,要連累一家人跟著你丟臉嗎?”白娉婷對於顧氏明目張膽的偷人行為非常不恥。
倘若顧氏和那個秦稻的爹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過往,農村裡就這種風流史傳播的速度好比瘟疫蔓延的速度。
“我做不做錯,和你死丫頭有什麼關係!”顧氏恨白娉婷插手,惱怒道。
“顧氏,你這個殺千刀的賤人,不許欺負我娉婷妹妹!”沈虎郎惱羞成怒的罵道。
“怎麼回事兒,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祖母戴氏從她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先前她還在午睡呢,這會子才醒呢,就聽到院子裡的爭吵聲,於是她撐著柺杖走了出來。
“祖母,你先回屋去,顧氏這個賤人,我還要好好修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