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好,現在帶的尿布就這麼幾塊,全給你換光,這下好了,你這臭小子可要光腚了!”說話的女子聲音是白娉婷認識的楊浪的二嫂王氏,她懷裡抱著兒子楊小剪,嘴裡碎碎念呢。
說完只好把尿溼了的尿布給摘掉,真讓楊小剪成了光腚小包子了。
“王氏,你怎麼帶孩子出來了,家裡沒人帶孩子嗎?”旁邊一個婦人應該是和王氏認識的,她關心的問道。
“家裡忙的很,所以我自己帶孩子來摘些棉花幫襯幫襯家裡!”王氏是個勤快的,所以楊浪的娘馬氏可是很看重王氏的。
“真是個好媳婦。”周圍的人都投以羨慕的目光,畢竟這麼勤快的媳婦在農村是很少見的,特別還是生了男孩之後。
且瞧瞧沈家的顧氏就知道了。自從顧氏生了小石頭之後,就懶在家裡做什麼做家務活,其實是躲著地裡的活兒。
白娉婷看著王氏手上從楊小剪身上摘下的尿布,再看了看棉花,想起隨身空間裡的橡膠樹,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她是不是可以在古代賣小孩子用的尿不溼呢?
如果做衛生巾的話,和她還不適合,畢竟她才十歲,這月經還沒有來!所以她想來想去只能弄尿不溼比較妥當些,旁人問起,也好說是看了小孩子老是尿褲子適才想到的。
白婉婷看到白娉婷的視線定格在一朵棉花上,她忙上前問道,“姐姐,可是這朵棉花不能摘?”
“不是,不是,只是我有點兒走神了!對了,咱家的老黑呢?咋不見了?”白娉婷扭頭一看,自家的老黑突然不見了。
“老黑……老黑……”白婉婷大聲叫喚了起來。
“姐姐,老黑不見了,我們去找找!”白婉婷著急了,她說道。
“別,你採的速度比我快,就呆在這兒繼續採摘棉花,我呢去找老黑!”白娉婷阻止道,其實她也擔心老黑若是被人欺負,婉婷也幫不上忙。
白娉婷走到了棉花地的盡頭,那邊響起了狗的狂叫聲以及姑娘家的哭喊聲與青年男人的喊打聲,白娉婷聞聲愣了一下,連忙提起裙襬,奔了過去。
這附近養狗的人家也沒有幾家,但是她聽的聲音很熟悉!
她很確定那叫聲聽著是老黑的,跑到那邊的時候,狗尾巴上毛被戳開了一大團,上頭有一塊地方血肉模糊的,明顯是被什麼東西割開的,一個大姑娘被壓在了狗爪子下頭,哭得撕心裂肺的,穿著一襲青衫的青年男人正拿了手裡的東西往老黑身上砸,白娉婷頓時大怒,轉身撿了個石塊朝那青衫男人身上砸了過去,怒聲道:“你作死啊!這是我家的狗!”
“你幹什麼?”那青衫男子冷不妨的就捱了這樣一下,看自己的親姐姐被狗撲在地上,那狗跟要吃人似的,原本心裡就害怕,此刻白娉婷扔過來的石塊砸到他的背上,就算是穿著衣裳,有一點兒疼,可也將青衫男子嚇了一跳,回頭看到白娉婷,他便跳著腳道:“將你家這死狗弄開,它咬到我姐了,我要它償命!”
白娉婷仔細一辨認,一看原來是去鎮上油葫蘆鋪子裡當學徒的蘇明,他是蘇寧的弟弟,今年十五歲,他和姐姐蘇寧的關係不錯。
此刻蘇明緊張蘇寧的傷勢,他臉色都急得慘白了,手裡不知從哪兒撿了個細竹棍兒,就往老黑狗身上抽打。
白娉婷看得大怒,一邊喚著老黑老黑快跑,一邊狠狠推了蘇明一把,瞪了眼睛怒道:“你再打它,姓不姓我讓它咬你!”
“一隻死畜生,哪會那麼聽話啊!”蘇明不相信,不由得怒火高燃,又狠狠的用細竹棍兒抽打了老黑兩下,疼的老黑齜牙憤怒,眼睛裡似噴火了。
白娉婷看了火冒三丈,轉頭衝老黑狗訓斥道:“老黑,去,咬她!”
老黑本來就聰明,如今更是天天喝空間靈泉,一些簡單的命令對它來說小菜一碟兒。
瞧瞧老黑那氣憤的樣兒,它忍著尾巴上的疼放開了地上摔倒了受傷的蘇寧,狗蹄飛揚,一個箭步朝蘇明撲了上去。
沒料到這老黑狗還真會聽人話咬人的,蘇明嚇了一大跳,這會兒連他親姐姐蘇寧也顧不上了,拿細竹棍兒嚇唬了老黑兩下,但這樣一個細竹棍兒在這麼大的狗面前哪裡起得到什麼作用,一下子就被老黑的狗腳給踩壞了!
剛剛老黑狗想去溜達溜達找點什麼活物吃吃解解饞的,誰料回來便被人在臀部用什麼堅硬的東西給戳了,嚇了一跳不說,而且還疼,老黑可不是好惹的!
它疼的發瘋了追著蘇明就開始咬,蘇明疼的連聲吼疼著!他拼命的的朝蘇家跑去了,這廝連親姐姐的死活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