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裡的幹豆子,抓了一小把出來,放在水裡泡了一個時辰後,才放在放在豬蹄裡燉著。
等放了蔥,姜等調料後,那香味很是濃郁,饞的人口水都流出來了。
再把割好的韭菜洗乾淨清炒了吃,晚飯雖然簡單,可是吃的姐妹倆管飽。
白娉婷想著今兒宮彥風那態度,心裡也有些坐不住,更想起那些紈絝學子調戲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真噁心,幸好靈機一動,說了花柳病嚇退了他們,但是如果自己去白鹿書院唸書,八成能遇到他們,被他們認出來就不好了?
自己是化醜妝去還是女扮男裝去白鹿書院考郎中文書?糾結啊糾結!
“姐姐,三哥一直穿那麼幾件衣服,咱倆給他做一身新衣服,你覺得怎麼樣?”白婉婷想起沈平郎臨走那麼幾日裡身上還穿著一件打著補丁的衣服呢。
“好的,我本來也有此打算,今兒在鎮上的布店裡也買了幾匹適合他穿的布料顏色,是藍色的,你反正會折騰怎麼做衣服,不如你給咱們三哥裁一件衣服吧!”現在白娉婷身上穿的新衣服也都是白婉婷一針一線給縫出來的。
白婉婷笑著點點頭,然後便想著三哥沈平郎的身形,開始裁起了衣裳來。
“還是你的針線好,你瞧我這身衣裳你做的多麼合身啊!”白娉婷在白婉婷面前轉了個圈子笑道。
“姐姐你本來就好看,穿這件鵝黃色的裙子更襯托的膚色雪白了!”白婉婷拿著剪子的手放下,捂嘴笑道。
“你說的對,本人天生麗質難自棄!其實也是依賴妹妹的一手好針線!”白娉婷笑著打趣道。
白娉婷姐妹倆聊了一會兒瞧著時辰差不多了,夜深漸深,先後洗了熱水澡,就各自回房睡覺了。
老黑狗在客廳裡的大竹籃裡,裡頭被白娉婷鋪了草蓆,老黑睡在那裡頭可涼快了。
第二日一早,白娉婷天不亮就起來了,她惦記著九月收棉花的事兒。
本來吧在現代,棉花貌似生長在新疆,可這次她穿越到這個架空時代,發現在沈家村居然也有種棉花的!而且一種一大片,是沈里正讓每家每戶都種了半畝地,採摘棉花之後統一收購。
如今九月十五日,天氣晴朗,她瞧著也該收棉花了。
“老黑,快點兒吃,吃了一塊兒收棉花去!”白娉婷催促老黑狗道。
“姐姐,你有沒有發現老黑自從到了咱們家,不僅僅長的高大威武,更是力氣很大,一般的小孩子見了老黑都想來摸摸,但是隻要老黑汪汪汪叫那麼幾聲,小孩子就會害怕的哭出來,我看還是甭帶老黑出門了,讓老黑留在家裡看家吧!”白婉婷不太贊成。
“可是老黑去了,能省事不少,我看老黑相當於一個人力呢!”白娉婷可是很看重老黑的能力的,怎麼說也是空間靈泉養活的。
“也好,那咱們趕緊收拾好了,帶著布袋子去收棉花!”白婉婷微笑道。
“大清早的,天有點兒涼,咱們出門再套一件褂子才行!”白娉婷關心道。
姐妹倆收拾妥當後帶著老黑出門打算去地裡採摘棉花了。
那一大片棉花地,結滿棉桃。
雪白的棉花開滿枝頭。棉田裡散著好多摘棉花的村民,看著她們臉上堆了笑容,不用問也知道是個豐收的好年頭。
那些棉花猶如天上的白雲掉落在人間,放眼望去,盛開著千千萬萬棉花的棉田像大大的棉被,像層層的白浪,像團團的棉花糖。
採摘棉花時,那腰彎得與棉花一般高。
白娉婷覺得采摘棉花十分辛苦,一天採摘下來,那腰彷彿不再自己的了。
如果手腳快的婦女,一天能採摘上百斤棉花。
採摘下來的棉花叫籽棉。籽棉經加工後去掉棉籽的棉花叫皮棉。我們通常說的棉花產量,一般都是指皮棉產量。
中午白娉婷和白婉婷吃了自己帶的白糕就著竹筒裡的茶水吃了幾口,繼續勤快乾活。
“大叔,今年棉花收成怎麼樣?”
“今年年景好,老天爺幫忙,收成好得很!唉,收成好了,棉花價就上不去,到我們這裡收棉花的人,把價格壓得比去年少一半!”
“這棉花如果賣不動咋辦,畢竟收成這麼好?商人會不會壓價呢?”白娉婷擔心的問道。
“村裡幾乎家家都留了剩餘的棉花自己紡布,棉花價格賣不上去,就留下自家人力能紡出來布的數,儘量織出來棉布,看布商能不能把價格給高些。”
“你這臭小子哦,怎麼又尿在孃的身上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