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我來都來了,你看在同窗的份上,也得讓我留下,這樣吧,我吃虧一點,我不要工錢,你就當我是來幫你忙的。”葉公子也不是缺銀錢的人,所以他開出了優厚的條件來吸引白娉婷答應。
“你說的是真的?”白娉婷心想俊男神醫是不是更能讓好多人來回春堂藥鋪求診?
“你看我像是撒謊的人嗎?”葉溯皺了皺鼻子,笑道。
“不像。”白娉婷搖搖頭。
“那不就得了。就這麼說定了,你只要提供吃住就可以了,我給你白做工。”葉溯笑著說道。
“我怎麼覺得有一種誤上賊船的感覺?”白娉婷聞言,眸光閃了閃。
“沒呢,我哪能騙你。”葉溯啪嗒一聲開啟了隨身攜帶的摺扇,瀟灑風流的扇了起來。
“春天你就用扇子啦?”白娉婷問道。
“嘿嘿,裝飾用的。”葉溯笑道。
白娉婷心想葉溯的醫術也還行,就答應他留下來了,然後再在來應聘的郎中裡選擇了幾個住的較近的郎中,一共考核透過了兩位,甄郎中和姚郎中。
白娉婷心想現在回春堂藥鋪一共四位坐堂郎中,比如姚郎中擅長治療男性科疾病,甄郎中擅長治療跌打損傷類疾病,葉溯和白娉婷都是小兒科方面比較出色的,當然現在白娉婷還加了一個婦科,許郎中則各科方面都有涉獵。
在把四人的排班表搞定後,白娉婷就一人給他們發了一張排班表。
白娉婷解釋了一下,比如初一有許郎中全天候坐堂,那麼甄郎中上午坐堂半天即可,下午甄郎中可休息,初二有甄郎中全天候坐堂,許郎中或者葉郎中上午或下午來,各自歇息個半日。
“這樣大家可休息的時間就多了。也可以帶帶學徒。”白娉婷在僕從裡面選了幾個對藥材感興趣的小廝,讓他們跟著郎中們一道學習討教。
“也好,一切聽從白姑娘吩咐。”幾個郎中都是聽說了白娉婷的大名,都認為這是白鹿書院的杏林分院教的好,一個個的恨不能年輕個十來歲,再去白鹿書院鍍金一回才好。
也許有了葉溯等人的加盟,回春堂的生意更好了,也更忙碌了。
但是白娉婷說的俊男效應很快發生了。
自從得知白娉婷這邊有俊男郎中坐診後,很多姑娘慕名而來,今個染風寒,明個胸悶,總之花樣層出不窮,更有女子每天一個病,看的葉郎中氣的吐血。
“葉溯,真是沒有想到,你在患者之中還挺受歡迎的?”白娉婷哈哈笑道。
“你別取笑我了,快點兒幫我想辦法,我可不想被人當成猴子一樣圍觀了。”葉溯後悔死了,當初他就不該好奇的去參加什麼濱州賽詩會,然後他好死不死的奪魁了,當上了濱州第一才子。
然後才子長的玉樹臨風,還不得被閨秀們議論一番,然後的然後,葉公子的親事被提上日程,因為葉公子今年十七歲了。
“這樣吧,你歇個幾日,然後我對外就說葉公子你毒發變成醜男可以嗎?”白娉婷很認真的問道。
詩情畫意聞言捂嘴不敢笑出聲來。
“這是個餿主意,我不要。罷了,我還怕她們不成,她們一來還給咱們回春堂帶來了利潤,也不錯呢。”只一瞬間,葉溯探究的目光看向白娉婷,他頓時似想通了什麼。
“那好的,只要你別喊累就是。”白娉婷無奈的笑了笑,有人自願要當明星被粉絲追蹤,與她白娉婷何干?
葉溯看見白娉婷那笑容好比三月綻放在枝頭的桃花,嫣然一笑,美人傾國又傾城,不由地暗歎如果自己未來的娘子也這麼美該多好?
又三日後,晌午吃了飯後,白娉婷忽然想起了那位西域來的病公子,於是決定去看看,現在那位病公子被安排在西跨院住著。
進了西跨院一瞧,只見那公子已經醒了,但見墨黑的長髮用一根碧玉簪束起,他的俊臉如上帝隨意勾勒出的最美弧度,不會顯得剛毅,只會覺得妖孽,白皙的羊脂白玉般剔透的臉龐,墨筆勾勒的眉梢,高挺而俊逸的鼻樑,他的眼線狹長,眉眼末端上翹,那雙奪人心魄的眸子裡泛著點點狐媚,肌膚若脂,紅唇如櫻,卻不失陽剛。
一身紅衣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一身絕色風華,讓跟著進來的詩情畫意兩個丫鬟忍不住心生愛慕之意。
白娉婷垂眸心想這個西域來的俊公子,雖然長的妖孽,可氣質嫻雅,周身透著一種濃重的文質彬彬的書卷氣,臉色已不似初見那般蒼白,在晌午陽光的照射下透著微微的胭脂色。
倚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