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見一狗一貓這麼崇拜自己,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對姜娘子說,“賞大骨頭兩根和一條大鯉魚!”
於是老黑和胖貓都傲嬌的伸了伸懶腰跟著姜娘子去了廚房。
姜娘子心道,這狗和貓可真神奇,好像聽的懂主人的話似的?
“人呢?你們回春堂不是有一位美若天仙,醫術高超的白神醫嗎?咋的不見她的影子?”為首的一個藍衣男子,正在訓斥著小廝來福。
來福瞧見白娉婷的身影,立即說道,“我們大小姐來了。”
“就一個小姑娘,也敢自稱神醫?”那人鄙夷道。
“你是想你們的公子活命還是想他馬上去見閻王,你們自個兒好好想想!”白娉婷面色冷凝,心中氣死了,一個稱號咋的了,別人愛這麼叫,難道她還不能答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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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公子有疾,隱身衣的妙用
詩情畫意氣死了,這幾人怎的這般無禮?正想開口罵,卻瞧見白娉婷打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你真的能救治咱們公子的惡疾?”藍衣男子見白娉婷口氣不小,心道這個小姑娘真的很有本事嗎?
“甘藍,不可無禮。”另外一名青衣男子趕緊說道,然後他還給白娉婷賠不是。
“在下給白神醫賠個不是,還請白神醫立即給公子治病。”青衣男子見藍衣男子一臉凶煞,只能自己給白娉婷道歉。
白娉婷見總算還有個明白人,當即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且看看你們家公子的病情再說吧。
“對了,你們公子病了多久?”白娉婷問道。
邊說邊走到床邊,拉起床上病人的胳膊診起脈來,小廝來福伸手推了一把青衣男子,催促道:“我們家大小姐問你話呢。”
青衣男子見這被稱為白神醫的小姑娘容顏絕色,氣質清韻,那烏黑如瀑布的長髮走動間似能嗅到桂花的香味,舉手投足,優雅大方,淡笑之間,好似曇花盛開,美不勝收,他不由的驚豔了,愣了一下,如今被來福一推,方才回神。
聞言,那青衣男子這才如夢初醒,紅著一張臉對著白娉婷深深施了一禮:“白神醫,請原諒青霧,剛才失禮之處,還請白神醫多多包涵,我們公子已經病了快四個月了,換了好多的郎中,都說……哎……反正查不出來是何病症,而公子的病卻一日重似一日,我們都快愁死了。還請白神醫救治咱們公子。”
白娉婷蹙眉,隨後她搭脈,在脈搏處診了好一會兒,又帶上薄紗手套翻開病人的眼皮看了看,接著又解開那病人的衣領看了看,沉吟了一會才說:“你們公子這應該是病了好長時間了,只是以前未曾發作表現出來而已,這位公子前段時間應該受了勞累,許是還受了刺激,這才引發了病症,他是不是最近經常吐血,雙腿發軟不想下地走,人越來越沒有精神,也越來越消瘦,而且還經常噩夢連連,最近幾天昏睡加重,夜半時分還感到心臟部位疼痛難忍?”
白娉婷這話一說話,那個被叫甘藍的藍衣男子也不由地對白娉婷並沒有詳細詢問便已透過望聞問切曉得了他家公子的惡疾,頓時愣了一下。
隨後,那個叫甘藍的藍衣男子立馬和青霧一起激動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的哀求道:“白神醫,您既然知道了我們公子的病情,肯定能救治我家公子性命,求白神醫大發慈悲,救救我家公子吧。”
“對不起,白神醫,剛才是甘藍有錯,還請白神醫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甘藍又給白娉婷磕了三個響頭。
“我又不是宰相嘍,你們放心吧,只要你們家公子有求生的意志,我便會挽救他的性命,斷然不會見死不救的,現下你們可以放心了吧?”白娉婷見甘藍還算識相,倒也不想為難他了,人家好不容易大老遠的從西域趕來,還特地找她為他們家的公子瞧病,罷了,自己就當治好了這位西域來的公子也好當一回活廣告吧。
白娉婷急忙抬手讓來福扶他們起來,又皺眉了一下說道:“你家公子的病我能治好,但是需要說明一點的是,你家公子這得的不是什麼惡疾,而是西域的奇毒,這種毒藥的名字叫”軟泥蟾毒“。
但見甘藍和青霧都咬牙切齒的樣子,白娉婷猜測莫非是仇家所為?再又看了看那病公子的臉龐,嗯,是長的漂亮的型別,只是這臉上一個個的小疙瘩到底妨礙了他的俊美容顏。
那些病公子的隨從模樣的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