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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
任誰都看得出來,宜生很緊張。
院子裡粗使的丫鬟婆子很有自覺地不靠近主屋,只有紅綃綠袖在宜生跟前伺候,但是,她們很快就發現,自己根本無事可做。
簡單跟兩個丫頭說了幾句劉婆子的事兒後,宜生就安安靜靜地待在自己的臥室,不休息,不看書,只緊緊盯著七月,目光沒有片刻轉移。
七月不好動,沒人管她的話,她可以全程保持一個姿勢,然後一動不動地玩上半天。綠袖曾經很好奇,覺得長久不變換姿勢,身體肯定很累,但七月卻好像完全沒感覺,就算盤腿坐上兩個時辰,起來時也沒一點腿痠腰麻的跡象。
要知道,她光是看著都覺得累了!
不過,現在綠袖知道七月為什麼能坐得住了——顯然是隨了母親。
七月姿勢不動,宜生的目光身體就也不動,專注地、緊繃地,像拉滿的弓弦。雖然少夫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綠袖卻直覺地沒有多說話以免打擾到少夫人。
因為,總感覺貿然打擾地話,少夫人就會像崩地過緊的弓弦一樣斷掉。
宜生以前就不是個多事的人,今天就更是省事兒地緊,紅綃綠袖是不用幹粗活的,只要伺候好宜生和七月就行,可今日,她倆卻頗有些使不上勁兒的感覺。
一直到晚飯時分,少夫人依舊是那種緊繃的狀態,晚飯只用了少少一些,紅綃看著她略顯憔悴的臉,有心勸她多用些,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或許是因為劉婆子鬧的那一岀,少夫人才會格外緊張吧……兩個丫頭悄悄討論,對少夫人今日的反常做出如此推測。
很快,夜幕降臨,各院吹燈落鎖,宜生的院子也不例外,紅綃和綠袖伺候著宜生和七月梳洗過,就如往常一般去隔壁的耳房休息。
有些富貴人家會讓丫頭睡在床下的小榻上,好方便伺候主人起夜,但宜生沒這個習慣,因此紅綃綠袖夜裡是睡在隔壁的,除非大聲呼喊,兩人並不會知道夜間宜生房裡發生何事。
所以,她們也沒看到,這一夜,少夫人房裡的燈依舊一夜未熄。
但是,當翌日清晨,兩人起來伺候宜生洗漱時,便是綠袖這樣有些粗心的,都很快發現了不妥。
“少夫人,您……”綠袖的聲音有點大,圓圓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宜生黑髮披散,面孔有些蒼白,眼下的青黑卻更加嚴重,可這一次,兩個丫頭都知道,這絕不是少夫人用眉筆故意畫了騙人的。比憔悴的面色更讓人心驚的,是少夫人的眼神。
眼角有些無力地下垂,雙眼卻依舊勉力大張著,只是裡面空洞洞的,看著人的時候,似乎落不到實處——雖然少夫人幾乎沒怎麼看她們兩人,而是依舊如昨日一般,目光緊緊地黏在姑娘身上。
綠袖隱約想起,昨日清晨,她和紅綃來伺候少夫人起早時,少夫人似乎就已經睜著眼睛在床上等她們了。今日,也是如此。
紅綃更細心,她瞅了瞅床邊的燈臺。
燈臺裡的燈油,比往常少了很多。
“無事。”看出丫頭們的狐疑和擔憂,宜生開了口。
只是那聲音,卻帶著明顯至極的沙啞和疲憊。
好丫頭不該過問主人的事,主子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