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出來,這個叫鳳骨的人一定就是殺金玉的人,殿下是要聽從他的意見了?
“子諾這就去……”
子諾跪拜後便快速的離去,房門被重新關上,朱邪一張英氣逼人的臉上卻露出一抹嗜殺的笑意,“小骷髏,把你送給金石任由發落,你會怪本宮嗎?”
三更天的時候,漆黑的天際如一塊巨大的黑布籠罩著大地,整個夜色如濃稠的黑墨一般濃濃化不開。
晉王府西風殿中燭火搖曳不休,屋子中的大門緊閉,一形人在屋子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夜風吹拂著院子中的花草隨風擺動,一怔涼意襲來,吹拂著人身上起了寒意,細小的雞皮疙瘩從面板中鑽了出來。
不大的院子中,卻站著好幾個人等候在屋門外,石榴和櫻子還有那無果都伸長了腦袋想瞧著那緊閉房門只的情況。
“哎呀,這兩位公子都進去那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石榴扭動著肥碩的腰肢來回踱步,一邊瞧著屋子中一邊扭頭對那站了許久的櫻子和無果道。
無果看著眼前胖乎乎的婢女,漆黑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他瞪了石榴一下沒有說話,石榴被這一眼瞪的心發涼,察覺自己說錯話了,這才神色慌忙的跑到櫻子身後閉緊了嘴巴。
櫻子看她如此的害怕無果,微微搖頭,一張好看的臉上露出一抹擔憂,“都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毒順利解了沒有?”
屋子中,兩個男子做好了最後的一步,司旋這才把那筋疲力勁的血蜈蚣從那女子的鼻間處用血召喚了出來,血蜈蚣和進入身子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模樣,此時的蜈蚣蟲如暮色的老年般,沒有半點生機活力。
乾癟的身體如脫水一般,整個身子瘦小猶如一根細小的筷子。
風測看著沉睡過去的鳳骨,輕輕舒了一口氣,抬手擦拭臉上的汗水,扭頭對著桌旁坐著的司旋道,“多謝這位公子肯幫忙……”
司旋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那快死去的蜈蚣蟲,心底浮現一抹無奈和痛楚,他養了這蜈蚣十年,十年光陰,如孩子一般都已有了深厚的感情,如今卻是為了救她犧牲了它。
忍痛不去看那桌面上的蜈蚣,他走到床榻邊坐下,抬手拉過女子的手臂,看著那手臂上的那道被蜈蚣啃咬的傷口,那雙比星子還要璀璨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心疼,蜈蚣蟲鑽入身體裡吸食了身體的毒素,從今後,她會活的很好。
風測站於一旁,把男子的哀傷表情看在眼中,“你們認識嗎?”
他終於問出了這句話,剛才看他很是盡心力的引導那蜈蚣進入鳳骨體內清理劇毒的時候,他能感覺到他很痛苦,那血蜈蚣應該是他所養,能養成這般必定耗費了他大量的精血,他怎麼會捨得把這麼寶貝的東西救一個陌生的女人呢?
司旋的思緒被風測拉回,他把鳳骨的手放置在溫暖的被窩中替她蓋好被子,隨後闊步起身,背對著風測,輕輕嘆氣,“這位姑娘對再下有過救命之恩,再下自然會盡全力救她……”
小拇指尖的鮮血還在一滴滴溢位,司旋這才把手指放入嘴裡,阻止血跡的繼續流出。
他沒有正面回答風測的話語,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他是如何和她認識的?
關於那銅色鈴鐺的事情,只有他和她知道,他想要成為這倆人的永久秘密。
風測聽的雲裡霧裡,今夜他是大膽一次了,鳳骨的毒解了他賭贏了,就因為那男子在王府門口吼他為何還不解毒?
就因為這句話,他賭贏了。
看著鳳骨沉睡的面容,那臉上像花瓣一樣的東西不見了,如今那眉宇間卻凝固了一粒鮮紅的像硃砂的東西,血紅如蚊子血一般凝聚在那眉心間。
他蹙眉扭頭,“這位公子,她眉間的東西是?”
司旋轉身,“不必緊張,這是血蜈蚣留在眉宇間的一滴心頭血,有了它,以後她將不會受到任何毒藥和邪氣的侵害……”
“百毒不侵?”
風測大驚,他只知道蜈蚣蟲可以解毒,卻不知道它的血還能讓人百毒不侵?
司旋淡然一笑,一張俊逸的臉上略微蒼白,他凝視著那床榻上睡的極其安享的女子,她還是初見時候那般的絕色美麗,看這些人對她的關切程度,司旋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好了,天色已晚,再下就先行告退……”
司旋說著便要走,風測叫住他,“公子何不等她醒了再走,至少也要讓她知道是誰救了她?”
風測今夜沒有做什麼?與其說是他在療傷,道不如說他是幫這眼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