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屬下告退!”
朱邪一臉玩味的笑意,剛才他沒有吭聲算是聽懂了倆人的對話,無心那丫頭還真是鍥而不捨啊,追著風測去那麼遠的地方!
朱邪停下襬動煙霧的手,站了起來,點頭,“去吧,本宮和風公子有要事相商,全部退下……”
他的話語一出,眾人跪下後便匆匆離去。
待眾人退下後,他走下高座,走到風測身旁挑眉道,“風兄,我看無心那丫頭對你不錯,不如你……”
朱邪的臉上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風測起身,一張如畫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李兄,什麼時候愛開玩笑,難不成,你派人急切把我叫回來就是為了這事?”
風測原本還想在瘟疫村多呆幾日,那瘟疫雖然已經控制住,瘟疫的原因也已經找到,原來是有村民燒了得了疫病的老鼠吃,這才傳下瘟疫。
他在那裡找到源頭後便命人熬製解藥,燒了那些染了瘟疫人的屍體,這才控制住,本想多呆數日再看看情況,卻是收到了王府傳來的飛鴿傳書,這不,他和無心匆匆忙便趕了回來……
朱邪看他生氣,這才停止臉上的笑意,拍了拍風測的肩膀,“好了兄弟,開個玩笑罷了,看你疲倦不堪,快去梳洗一下吧,我在書房等你……”
朱邪語罷,拍了拍風測的肩膀後便離去,風測看著朱邪的背影,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頓,這個李兄,什麼時候學會了幽默,還會開玩笑了?
扭頭看了看身上的白衣,衣袍上面沾染了絲絲塵埃和灰塵,風測原本愛乾淨,穿著這麼髒亂的衣服還是第一次,看李兄的樣子事情應該不急,他莫名的舒了一口氣,想了想覺得是該去好好清洗一下。
倆人離去後,空寂的大廳中,燭火搖曳不休,一名身著翠綠衣袍的女子站在大廳前面,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空曠的大廳,她本想來找殿下想探尋一點那刺客的一點訊息卻只看到那個神醫匆匆離去,一張好看的臉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隨後,在侍衛鄙視的眼神中一步一步朝著自己住的地方去。
她不能再被動了……
繁星如瀑,一輪皎月高掛,晉王府書房中,燭火搖曳不休,一襲黑衣的朱邪慵懶的靠在舒服寬大椅子上面,偌大的書房中飄蕩著一縷縷好聞的幽香,仔細嗅來,是難得的珍品幽曇花的香味。
朱邪一張英氣逼人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安的神色,他抬手撫弄著自己左手璧上面的那道刀疤,刀疤在燭火的相稱下,越顯得深邃。
一雙狹長的鳳眸中閃現過一抹隱晦,深深呼吸一口這清雅的曇香,微微閉眼,這曇香是扶桑命人送來的,那個受頑毒折磨的女子,想想時日他已然很久都沒有再去看她了,不是他朱邪心狠,他一直把扶桑當作妹妹看待,卻不曾想,那個女子竟然不知從什麼時候便愛戀自己。
他不能給扶桑承諾,所以便狠下心不去看她,只是叫風測多備點壓抑那毒藥的藥丸,已保的她多活一些時日。
他雖然沒有去看她,卻是吩咐了下人送去最好的原香,他知道扶桑嗜好調香,他能滿足她的,也只有如此了。
抬手微微撫弄自己的太陽穴,輕輕嘆了一口氣,微微閉眼,腦海中卻出現那個騎在馬背上嬌俏的的身影,他也有許久都未去見過她了。
是時候,無名該消失了,“我的火鳳,你做好接受一切的準備了嗎?”
屋外吹來了一陣涼爽的風,吹起了黑色的綢緞衣袍隨風飛揚,朱邪猛然睜開眼睛,屋外,傳來了一陣細微的敲門聲。
“殿下,風公子到。”
侍衛在屋外恭敬道,朱邪忙站了起來,親自走到屋門口,抬手開啟了房門,一襲白衣飄飄的美男子出現在自己屋門外,朱邪走到一旁的桌子旁邊坐下,梳洗完畢的風測一襲華麗白衫,他手中執一把撫扇闊步而進,隨後輕輕把門關上。
走到桌旁,風測優雅拂袖坐下,看著一旁冷著臉的朱邪,他輕搖扶扇,“李兄,怎麼了?”
朱邪抬手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風測面前,抬起頭看他,“風兄,這次急尋你是有事相求……”
風測一張如畫的臉上頓時不滿,美目輕蹙,不悅道,“你我兄弟二人還用得著求字嗎?說吧,是什麼事?”
風測收緊了撫扇,他就想不明白,為何李兄今夜好生奇怪?
朱邪站了起身,走到窗戶旁邊,雙手環胸,“風兄,我需要遺心丸的解藥……”
風測一聽,忙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一臉大驚,“你把遺心丸給她吃了?”
風測的臉上浮現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