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有一瞬就消失了,門內金屬碰撞的沉悶聲響,更像是帶走了他的魂魄。
“晨星!”
胡烈腿都發軟,還是立即就往樓下奔去。直到跑到五樓時才聽到人聲。
胡烈頭皮發麻,扶著牆衝到電梯那,眼看著電梯字數顯示的一個紅色“5”,胡烈敲了敲電梯門。
“晨星?”
這樣懼怕沒有回應的恐怖感,一如十幾年前。
電梯裡安安靜靜。
“晨星,晨星,你回答我!”
“我在,我在。”路晨星的聲音顫顫巍巍,胡烈差點跌坐到地上。
幸好,幸好!
物業人員和電梯修理工趕過來時,就看到電梯門那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手扶著電梯門,在那閉著眼喘氣。
“先生,麻煩讓一讓。”物業負責人對胡烈說。
胡烈難得聽一次話,退到一邊,眼睛死死盯著電梯修理人員開始搶救,什麼話都沒說。
門被強行開啟的那瞬間,胡烈看到路晨星整個人坐在地上,滿臉冷汗,蒼白的臉色,極度驚嚇後,整個人都更憔悴。
“出來吧,可以出來了。”物業管理員說著。
路晨星卻極小聲地回答:“不行,剛剛掉下來,這會腿麻了。”
胡烈一把扯開擋在門口的兩個男人,果斷地彎腰,打橫抱起了她。路晨星雙手摟在胡烈的脖子上,還在顫抖。
“這件事我會找律師跟你們處理的。”胡烈這會冷靜下來,又變成了平時不近人情的樣子。
“先生,胡先生。實在是對不住,是我們工作失誤,您別生氣……我們給您道歉,真的是……”
胡烈踢開安全通道的門,抱著路晨星走進去後門又很快關上,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和聲音。
胡烈跨上臺階,自己就地而坐,腿越過兩個臺階後才能讓路晨星相對平穩地側坐在他的大腿上。
路晨星這會再想不到別人的眼光,再想不到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在想不到自己的過去和以後,她安靜地靠在胡烈的懷裡,聽著胡烈強勁有力的心跳,好像所有事情都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只是她還活著,只是胡烈,這會帶給她的所有的安全感,是溫暖的,包容的,是別人從來沒有給過的。
“除了腿麻,還有沒有其他哪裡不舒服?”
劫後餘生的路晨星,沒有任何想說話的*,她只想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