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了你的心。”
胤禛一聽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定是福晉送東西過去,卻被書房的人截了,一星半點都沒有出現在他跟前。
這一次揭出來了,那沒有揭出來的又有多少,他一直覺得福晉待他不上心,頗為冷淡,這其中又有多少人在中間。
冷著臉朝蘇培盛道:“好個欺上瞞下的奴才,捉了她來,跪在福晉跟前賠罪。”
這書房會逾距的,統共就那麼一個,那些小心思他也知道,只是念在孝懿皇后的情分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如今這般,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既給瞭解決法子,沒有一味包庇,衛有期也就不再多說,和胤禛坐在一起,用起膳來,只是塞了一肚子冷東西不舒服,過後捧著茶盅,不停的飲茶。
惹得胤禛笑她:“形象都不顧了,牛飲一般。”
連喝了幾杯,才覺得舒服了點,斜倚在塌上揉肚子,灌水灌多了又覺得有些撐。
胤禛無語,上前替她揉著,一邊數落:“瞧你這顧前不顧後的樣子,喝之前就盤算好才是,這會子為難自己。”
衛有期不愛聽,為了自己乖巧柔順的人設,硬是憋著沒反駁,今天為著青團的事,已經發作一回了,這一次必要忍著。
作者有話要說: 胤禛夢幻臉:我媳婦兒很愛我,都是別的人作妖。
老祖:呵。
第5章
今日外頭風大的緊,呼呼的颳著,這會兒子又臨到傍晚,更是寒氣上湧。
綰綰跪在地上,望著室內笑吟吟用膳的兩人,凍得嘴唇發紫。
昨日裡還穿著薄薄的春衫,今日穿夾襖都覺得冷,更別提她跪在外頭。
看到福晉嬌氣的歪在塌上,爺就殷切的湊過去,小心翼翼的替她揉著肚子,綰綰咬著唇,心裡更是覺得難受,比身上的冷還難捱。
衛有期被溫熱的大手揉了一會兒,覺得好多了,才直起身,朝著門外招招手,不鹹不淡道:“過來。”
綰綰知道是喚她的,可是不願意動。被福晉像招小狗一樣招過去,還不如在這裡受凍。
衛有期回眸望胤禛,露出一個委屈巴巴的眼神,裝委屈誰不會,她還知道她側著臉,擰著眉尖的樣子最招人疼。
果然胤禛心疼上了,不自覺的皺著劍眉道:“底下的奴才不省心,你多教導就是了,再不成退回去,萬沒有委屈自己的理。”
門外的綰綰聽到這話,一顆心跟被揉爛撕碎一般難受,指甲緊緊的摳著手心,就怕不小心哭出聲來。
她跟爺是青梅竹馬的情意,打小一起長大,她以為,進爺後院做格格是穩穩當當的事,當初孝懿皇后也是這個意思。
只是爺不重欲,一直沒開竅,大家也都捂著沒有說出來。
再者,爺待她素來溫柔,她瞧得分明,跟別人不一般。
這才自持身份,覺得自己以後是有大造化,縱然她是包衣出身,可宮中太多包衣出身的高位了。
她阿瑪年邁就不說了,只是管著西邊太監小院的鑰匙串子,她額娘是小院裡的廚娘,雖然阿瑪額娘馬上就要退下來,可手中的人脈著實不小。
幾個哥哥也爭氣,大哥今年剛剛外放,過幾年放回來,再升上一升,頂樑柱也有了。
底下幾個哥哥,秀才也有,舉人也有,進士還有,這書香門第的底子已經鋪起來了。
這麼說來,她的身份做格格是綽綽有餘的,只是進宮的時候,家裡身份不顯罷了。
這會子又覺出迷茫來,那個冷漠說著讓福晉隨意的爺,讓她不寒而慄。
這些年,她所得的優容,到底是怎麼來的呢?
夜色如水,呼嘯的風帶走身上唯一的溫度。
眼神明滅,綰綰失去了自己心中唯一的支撐,再也驕傲不起來,膝行而進,跪伏在男女主人身邊。
衛有期這才輕笑出聲,笑吟吟的扶起她。柔聲道:“瞧這小手涼的,可憐見的,回去後灌上濃濃的薑湯才好。”
綰綰勾起唇,想要扯出笑容,偏偏心裡難受。
胤禛瞧了覺得不像,粗魯的拉下她的手,彆扭的收攏在自己手心。
他知道福晉生的白,跟溫軟的羊脂玉似得,瞧著那蔥段似得手搭在綰綰下顎上,他就覺得不舒服,合該窩在他手裡才對。
綰綰閉上眼睛,終是沒有忍住。
眼淚橫流。
衛有期斜睨她一眼,推了推胤禛:“呆子,還不快去哄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