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兩個月前,忠意伯拖了官媒,上門求親,說是要為府裡的二公子求親,求的便是徐茵。
徐昭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忠意伯的二公子。
“是個庶出的,不過秉性不錯,書讀的也好。”
“孃親可應下了?”
周氏點了點頭:“你五妹妹也該是時候定親了,這會兒定了親,等明年及笄就能嫁過去。”
“她不懂事,等嫁人了,換個環境,興許能好些。”
徐昭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想著,徐茵心氣兒高,怕是不知瞧不瞧得上這忠意伯家的二公子。
關鍵,那二公子是庶出的,徐茵這輩子,最恨的便是這庶出的身份。
之後的幾日,徐昭跟著周氏去了各家拜年。
等到正月初八的時候,宮裡頭的太后派人送來了賞賜,是一匣子內造的珠花。
“太后說了,正月裡事多,姑娘就不必專門進宮謝恩了。”
徐昭點了點頭:“勞煩公公跑這一趟。”
那公公得了賞銀,欣然而去。
等回了屋裡,徐昭才將那匣子開啟,裡頭放著六個做工精緻的珠花。她挑出兩個珠花來,叫人給六姑娘送去。
三姑娘那裡,她親自拿了兩個,送了過去。
這些年,三姐姐在府裡過的很是辛苦,三姐姐比她大兩歲,可到如今都沒定了親。
吃穿用度,也比不得原先嬸子沒去的時候。
徐昭知道她心中鬱結,所以沒事的時候也時常過去陪她說說話。
“姑娘,四姑娘來了。”門口的丫鬟見著她過來,福了福身子,掀起簾子朝裡頭回稟道。
徐佩正坐在軟榻上繡著花,見著她進來,眼底露出一抹笑意來。
“外頭天冷,四妹妹怎麼過來了,也不怕凍著。”
徐昭走到軟榻上,將那匣子開啟,笑著道:“太后賞了一匣子珠花,六妹妹那裡我派人去送了,想著左右悶在屋裡也無事,就過來和三姐姐說說話。”
徐佩見著匣子裡的珠花,拿出來看了看,笑著對徐昭道:“我可是沾了妹妹的光了,不然,哪裡能見著這樣的好東西。”
“姐姐慣會取笑我。”
徐佩看了她一眼,才輕輕嘆了口氣道:“我如今這樣,哪裡還有資格取笑旁人。”
徐昭聽了,愣了愣,不等她開口,就見著徐佩搖了搖頭,說道:“瞧我,說這些做什麼,反倒壞了妹妹的好心情。”
“伯母可當真要將五妹妹接回來?”徐佩將話題轉移開來。
徐昭點了點頭,又將那忠意伯二公子求親的事情說給了徐佩聽。
“五妹妹心氣兒高,也不知滿不滿意這門親事。”徐昭皺眉道。
徐佩聽了,微微一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那忠意伯庶出的二公子配五妹妹,也算是門當戶對。五妹妹若是不願意,哪裡還能找見更好的。”
“到底,她是庶出的,性子又是那樣,能有這樣的親事,已經算是造化了。
正說著,就聽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丫鬟進來,走到徐佩跟前回稟道:“姑娘,大姑娘回府了。”
徐佩一聽,就愣住了。
徐昭也詫異道:“誰陪著大姑娘回來的?”
那丫鬟遲疑了一下,才回道:“回姑娘的話,是。。。。。。是大姑爺。”
聽著這話,不僅是徐昭,徐佩也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出了那樣的事情,徐徽從宋家的少夫人降為妾室,搬到了偏院去住,怎麼才幾個月的功夫,她就能叫宋家大少爺陪她回府。
徐佩揮了揮手,那丫鬟福了福身子,就退了下去。
這邊,王氏見著宋承君送徽姐兒回來,愣了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小婿給岳母請安。”那宋承君拱手道。
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格外的詭異。
王氏將視線落在徐徽身上,只見徐徽對那宋承君笑了笑,那宋承君就對王氏說有事先回去,等會兒再過來接徐徽。
等到宋承君離開,王氏才將屋裡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都打發出去,拉著徐徽到了書桌前。
“我的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怨不得王氏詫異,實在是出了那樣的事情,她的女兒再厲害,也不可能得寵了。
如今的情形,只叫人覺著奇怪,難不成那宋家大公子,一點兒都不介意徽姐兒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
徐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