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老爺怎麼會。。。。。。
“老爺。”
張氏剛出手,就聽宋安邦道:“好了,徽姐兒也給宋家生了個兒子,便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宋家也不能趕她出去。”
宋安邦說著,才對著站在那裡的王氏道:“親家太太也好好想想,若是覺著此事可行,那就這麼辦。”
“若是不行,親家太太也可將人接回徐府。”
宋安邦說完這話,就起身離開了。
“老爺!”張氏叫了一聲,心裡是不大願意將徐徽留在府中,冷冷看了床上的徐徽一眼,才追了上去,一路到了書房。
才進了書房,宋安邦就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直將張氏打的跌倒在地上。
張氏被他這一耳光大愣了,自打她嫁到宋家,老爺就從沒對她動過手。
她心裡委屈著,剛想開口,就見著宋安邦帶著幾分陰狠的目光看著她。
“蠢貨,你自己想死也別連累宋家一家子!”
“老爺,妾身不知。。。。。。”
“茹氏是怎麼回事?”
宋安邦的話音剛落,張氏就滿臉震驚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些慌亂。
“說!”
張氏哆嗦了一下,過了好半天,張氏才將事情解釋明白。
原來,她原本是想叫人將茹氏發賣的,可偏偏宋承君跪下來求她,說是茹氏若是因為他死了,他就要出家當和尚去。
張氏拗不過兒子,心裡也對徐徽這個兒媳婦不大滿意,想著給她添堵,所以才背地裡叫人將茹氏安排在了郊外的一個莊子上。
等到半年後,才偷偷將人接回了京城,尋了個院子住了下來。
這些年,宋承君時常過去,茹氏有孕後,她也想過將那孩子打掉,可那是她的親孫兒,她最後還是沒狠下心動手。
只是孩子漸漸大了,才後怕起來。
“老爺,是妾身一時糊塗了,可那孩子也是宋家的血脈。”
宋安邦惱羞成怒,一手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記著,沒有茹氏,也沒有那兩個孩子,這事情,往後再不許提。”
看出宋安邦眼中的決然,張氏身子一軟,就癱軟在地上。
只過了一日,就傳來訊息,說是宋家不打算休了兒媳婦,只是為了宋家的名聲,往後徐家大姑娘只能降為妾室。
訊息一出來,京城裡好些人都詫異了,好些人說這宋家厚道,若是換了別家,指不定會將兒媳婦給逼死。
經此一事,宋家不僅沒有被人嗤笑,竟然博了個厚道的好名聲。
徐昭聽到訊息,只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對徐徽來說,可能是最好的結局了,她也不想見著徐徽被逼死。
事情就這樣平息下來。
徐徽卻是在她搬出正院後才慢慢想明白,她遭受的這一切噩夢,很可能都是徐昭害的。
不然,怎麼會好好的,就遭受了這樣的事情?
徐徽緊緊握著手,指甲都刺到了手心,滲出鮮血來。
她的四妹妹,虧她之前對她那麼好,如今才知道,她不僅不肯幫她,反而還想著要將她置於死地。
原來,這些年,她根本就是看錯了人。明明,只要她答應她,去求肅王殿下,她就不會寫信威脅她。
那麼簡單的事情,她為何就是不願意,她根本就是端著準王妃的架子,不願意受一點兒委屈。
一切,都是她害的。
☆、第90章 元宵
轉眼就到了年底,府裡的事情多了許多,雖說有嫂嫂孟氏在,可因著有孕在身,周氏怕她傷了腹中的孩子,並不叫她操心。
所以,這一年也和往年一樣,徐昭跟著周氏忙了近一個月,才將送禮的清單給寫好,叫下頭的人去採買,又給底下的丫鬟婆子發了年節例錢。
很快就到了除夕。
爆竹聲噼裡啪啦響起來,年夜飯擺在榮欣堂,許是沾了節日的氣氛,一頓飯倒是吃的和睦熱鬧,只是快散席的時候,老太太問起了徐茵,說是不知她過的好不好,要不要將她給接回來。
老太太這樣說,三太太也跟著說是寺廟裡日子清苦,五姑娘身子弱,便是有什麼錯處,在那裡住了大半年,也算是懲戒了。
“叫母親掛心了,等開春了,媳婦就派人將她接回來。”
徐昭聽著自家孃親這樣說,心中有些詫異。
等散席後回了錦竹院,徐昭才知道了其中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