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打在劉丁氏七寸上,劉丁氏瞪向那商嬤嬤,商嬤嬤輕蔑地飛了個白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勢。
劉丁氏剛提高音量,來了一句:“車氏,你到底去不去地裡鋤地?”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劉三奶奶來了,她是聽劉九娘報信,急急趕過來的。
“四弟妹,這是有什麼事兒啊?”
劉丁氏哪裡敢說出來,灰溜溜地扭頭回去了。
傍晚,劉三爺又找到劉善民。臉上的警告意味特別明顯:“你家裡那麼多人,竟然去叫一個月婆子鋤地。你這是想把她往死裡整嗎?你都不想想,王老爺對東東那麼好,聽說坐一張桌子吃飯呢。你的大媳婦大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我看你越活越回去了。真讓人不省心,你不怕死,我還惜命哩。”
劉善民的臉,都成了死灰色。他本來帶劉英群去鋤地了,無奈身體有隱疾,一出力就疼得很,劉英群在地裡,雖然不至於去掘鼠抓鳥,但他從小到大沒幹過活兒,才鋤了不到一丈長的地,就大喊腰疼,一會兒又是胳膊疼、腿疼,爺倆幹了一天,還不及劉應東一個人半天干的活兒,並且,還把很多麥苗鋤掉了,草卻留了下來,他是不得已,才想到車氏的,這個家,能幹活的也就這一個了。至於何春嬌,他剛說了一句要鋤地,就抱著肚子喊起疼來,劉善民若是用強,劉英群這一關就過不去。
傍晚,隔壁的老薑頭關了店門,見劉善民還坐那裡發呆,關切地問了一句:“還不回去呀?”
“老哥,陪我喝一杯吧。”老薑頭每天都要抿一口的,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