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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丁氏拿起笤帚,沒頭沒腦地對著葉兒打過來,劉應東焦急地挺身護住葉兒,一把拉住了笤帚頭。

“哎呀,不活了啊,兒子打老孃了啊——”配合劉丁氏的叫喚,陳媽叫來了一大群人。

“三哥,你也看到了,這倆小賊,敢對我動手啊,我要把他們逐出家門,從今以後,他們不是我兒子,我也不是他的娘!”劉丁氏尖聲嘶叫。

“三伯,你開祠堂吧,今天的事情,還有其他事情,也該說清楚了。”劉應東低聲懇求道。

劉三爺想,今天把老四家的事情說清楚也好,省得回頭還得再佔用一天時間,他便揮揮手:“走吧,開祠堂。”

劉英群剛結完婚,家裡有的是大白饅頭,劉丁氏收拾好了祭祀的托盤,劉英群端著,一大群人進了劉家祠堂。

對著祖宗祠堂叩拜之後,劉三爺先說話:“各位老祖宗,今天二房第五代孫劉善民和其長子在家發生口角,孰是孰非尚有爭議,特地來祠堂評個公道。各位前輩在上,不肖子孫劉善良作為族長主持此事,大哥劉善長、二哥劉善財協助。不肖子孫別無他長,但一定憑良心秉公而斷,請各位老祖宗監督。”

“我輩別無所長,但憑良心,一定秉公而斷!”劉大爺和劉三爺也對著供桌起誓,然後,讓到一邊。

“善民,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說。”

劉善民走到供桌對面,先發誓道:“祖宗在上,不肖子孫劉善民,教子無方,長子劉應東……”他巴拉巴拉,說是葉兒把茶水潑到了何春嬌手上,致使何春嬌手被燙傷,劉應東還庇護車氏,頂撞母親,如此忤逆不孝,他要把劉應東趕出家門,從此不認這個兒子。

☆、041 打板子

等他說完,劉三爺示意劉應東上前說話,劉善民的臉色馬上陰沉下來:“三哥,你這是不信我。”

劉三爺笑了一下:“老四,上公堂官老爺還允許兩方面都說話的,咱這是祠堂,雖然要敬奉長輩,但也不能一言堂吧?且讓我們聽聽,東東怎麼說吧。”

劉應東鼓足勇氣,大聲說道:“車氏根本就沒捱上杯子,是何氏忽然把杯子扔了,哭喊起來,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娘拿著掃帚就打起車氏來,車氏若是有錯,說清楚再打,哪怕是打死,當兒子的也不敢多言,但不能這麼糊里糊塗就捱打吧?車氏懷孕著,若是打出三長兩短,這才發現冤枉她了,怎麼收場?我這也是為娘著想。”

“不稀罕你為我想!”劉丁氏尖聲叫囂,“你敢說車氏沒捱上杯子?何氏的手是怎麼燙的?”

劉三爺重重哼了一聲,劉丁氏趕緊閉嘴。

劉應東對劉三爺行了一禮:“小侄在這裡有個問題,為何爹爹、娘、還有我,接過茶都是一飲而盡,根本不燙,到了車氏跟前,茶水就能燙著何氏?”

一屋子人,都看向跪著的何春嬌,劉三爺又重重地哼了一聲,顯然認為何春嬌撒謊。

“三伯,別聽我哥狡辯,反正嫂子用茶水潑了我媳婦,我媳婦那是嚇了一跳。”劉英群插言。

“誰要你說話的?沒一點禮數。”劉大爺不高興地訓斥劉英群,他一直看不慣行走坐立要樣沒樣、要人沒人、懶得要死的劉英群,再加上他娶了妖精一樣的何春嬌,看他就更不順眼了。何春嬌今天,是新婦進門第二天,就算車氏把茶潑她手上了,也不能叫喊,何況,前三杯都是一飲而盡,怎可能燙了?劉大爺料定是何春嬌有意誣陷車氏的。

“三伯,我說車氏沒有碰到茶杯,是有證據的。”劉應東指了指葉兒,“你把手伸出來給大家看看。

幾個老頭,不可能伸頭去看侄媳婦的手,劉三奶奶和劉五奶奶負責檢視。

“沒出門前,英弟淘氣,把胭脂盒打翻了,灑了車氏一手,她若是接了杯子,這杯子上,怎可能沒有有印跡?”

劉應東示意把簸箕端給劉三奶奶:“我一路過來,簸箕交給六哥端著,你看,茶漬還在上面,我不可能動手腳擦過,還請幾位伯母看過,茶杯上可有印跡,請為小侄說一句公道話。”

連劉三爺也過來仔細把杯子看了,葉兒伸手,果然手上很多胭脂。

“她騙人!”何春嬌叫道。

劉三奶奶拿起了戒尺,走到何春嬌跟前,在這裡,不經允許,女人不準說話,她們跪的地方,都是祠堂大堂外面的走廊,而不是大堂裡面。

何春嬌還把手往後面背,劉三奶奶哼了一聲,她不得不乖乖伸出來,劉三奶奶看到她指尖被燙紅了,沒有動戒尺,而是扭頭對劉三爺說了一聲:“茶水確實燙,何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