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璟揚唇一笑,“庫房裡還有一批陳年的刀劍,重新打磨之後,看著就跟新的一樣,用起來倒也還可以,唯獨真刀真槍去拼的時候,敵不過新打造的兵器。”
說到兵器,沈月蘿忽然想起前世看到過的古代兵器,想著如果讓永安的兵器比南楚先進,也許能起到很大作用。
“你有沒有想過,再造些先進的兵器,大型的,比投石機跟長弓弩,更適合大型戰役的兵器,比如火藥,這個殺傷力很大,其實我不建議用,但是如果能把大型弓弩跟投石機進行改造,你覺得如何?”她建議道。
龍璟盯著她侃侃而談的小臉,只覺得自己挖到寶了,忽然就激動起來,抱著沈月蘿的小臉狠狠的親了一口,“你真是本王的福星,那依你說,該如何改造,而你說的火藥,又是什麼?”
兩人在書房裡,又談了一個時辰,直到沈月蘿說的累了,趴在桌上睡著。
龍璟將她抱到一旁的軟榻上,替她蓋上被子。
他卻沒有休息,而是走到桌邊,開始將沈月蘿剛才提到的建議,一一畫出來。
還有火藥的配方,他也全部寫了下來。
準備讓軍中的造器局去試驗一下,以備不時之需。
關鍵時刻,就算不能傷敵,也可以嚇唬他們一下。
沈月蘿不知自己下午是何時醒的,只有知道,她醒的時候,龍璟還在那忙碌,就好像時間停止了一樣。
她這一睡,天色已經不早。
晚上,蕭寒依約跑來找她。
沈月蘿想了想,還是約他去林家的葡萄園,一看究竟。
畢竟親眼看到,感觀上是不一樣的。
蕭寒求之不得,他現在還顧不上朝廷的事,最大的心願就是讓皖洲的百姓衣食無憂。
沈月蘿提醒他,做為一個領導者,不能只關注一個方面,皖洲的問題可不是隻在吃穿上。
晚上,沈月蘿穿的嚴嚴實實,防止被色狼剝衣。
可是她料想錯了,直到她睡著,也沒等到那位色狼開門進來。
只在睡到半夜時,感覺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將她抱在懷裡。
本來夜裡還有些燥熱,她都已將被子踢到一邊,可是身邊的人,身上總是散發陣陣冷氣,恰到好處的緩解她的燥熱,讓她睡的舒服極了,一夜好夢。
早晨醒的時候,身邊已沒了人。
要不是身邊的枕頭陷了下去,被子還有他淡淡的蘭香氣息。
沈月蘿一定會以為他從未回來過,從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人。
還有四天龍璟就要離開永安,這幾日他肯定是很忙的,沈月蘿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想,是希望他回來睡,還是不希望呢?
想來想去,直把自己都繞暈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冬梅在外面等著她起床,聽到屋裡有動靜,這才敢敲門,端了洗臉水進來。
房門,窗戶都被開啟,外面的陽光照進來,將屋子照亮。
冬梅一邊鋪床,一邊跟她說著府裡的事,“主子,早上李風來過了,問您秋季跟冬季的服裝,有什麼想法,他說最近內衣店的生意有點淡了,他想找點什麼來刺激一下,問您有什麼好主意,老王妃也來過了,想問您今兒去不去林家的葡萄園,時間不等人,讓您儘快下決定,還有還有,蕭公子跟蘇小姐,老太君……”
冬梅細細一數,幾乎所有人都到她這兒來了一趟。
沈月蘿聽的納悶,“現在不是早上嗎?他們都起來的很早?”
冬梅略帶調侃的對她笑笑,“您睡糊塗了吧,現在都已經到了巳時,再過一個時辰,就該吃晌午飯了。”
“啊?我睡了這麼久,”沈月蘿坐在銅鏡前梳頭,盯著鏡子裡模糊的面容。
再模糊的鏡子,也能照出面板的不同。
她看著看著,突然將鏡子抱到眼前,仰起下巴,盯著自己的脖子,跟鎖骨,一個勁的死看。
我的天!
她這身上啥時候被種了這麼多的草莓,記得昨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脖子跟鎖骨還沒有,只有身上種了很多。
這些……這些難道是昨晚龍璟乾的?
冬梅突然從她身後冒出來,眼神曖昧的盯著她的脖子看,嘻笑道:“原來咱們王爺這麼的熱情,以前我還以為王爺就算成親了,也是中規中矩,正經的不得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我聽說你最近老是往酒樓跑,快跟我說說,是不是看上哪個大廚了,是算賬的三毛,還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