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坐,我就不信他們會不想爭。”
沈月蘿說的唾沫橫飛,說的口渴了,端起龍璟手邊的一杯茶,仰頭便喝了乾淨。
龍璟瞄了一眼,也沒說什麼。
“喂,你倒是說話啊,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別總是我一個人說,”見他不說話,老僧入定似的穩當,沈月蘿這個急性子,哪裡等的下去。
龍璟放下筆,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燦如星辰般的黑眸中帶著淺淺的笑意,“你說的,正是我想說的,重複說有什麼意思,自然是由你代勞了。”
沈月蘿老臉一紅,“不要臉,誰跟你一樣了!你一定是早有打算,哼,既然你都有打算了,幹嘛還要誆我說那麼多話,很累人的!”
“打算是有,就是沒你說的那麼詳細,成王不必我們鼓動,就像你說的,他是大皇子,生母雖地位不高,但他在朝中任職多年,積累了一定的人脈,勢力還是有的,缺是的支援,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何要到永安來。”
“哦,我明白了,”沈月蘿恍然大悟,“他在永安待了那麼多天,其實是在等你的態度,那之前為什麼不去找你爹,貌似他比較好說話。”
龍璟忽然敲了下她的腦袋,“蠢!若是他做主,還不知被朝廷愚弄到何種地步,他不同意,自然是我的堅持,鳳奕野心不小,太子雖不如他,但太子繼承皇后的手段,不容小覷,還有一個三皇子,此人神秘的很,知道他的人不多。”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知道他的人不多,難道他還不出來見人?就跟你一樣,藏在王府裡?”
“不是藏,這叫避其鋒芒,十年前,南皇正值壯年,若是讓他感覺到永安還有希望,十年的時間,足以讓他領兵滅掉永安,”龍璟並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南楚建國已久,雖國庫不及永安富足,但兵力還是不差的,地大物博。
在這一點上,永安還遠遠不及他。
百足之蟲,雖死不僵。
龍震天怎敢拿永安數以萬計百姓的性命,跟南楚皇帝對著幹。
總結一句話,一切都是事出有因,時至今日,才得了這樣的果。
當然了,這也不是最後的結果,龍璟羽翼已豐,南楚卻已走向末路。
塵埃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那你打算怎麼辦,何時動身去京城?”問出這話時,沈月蘿才驚覺,原來她已經捨不得他的離開,所以一直避而不談這個問題。
龍璟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執起她的手,“最遲不超過五天,就得動身,到時成王跟蘇相會跟我一起離開。”
“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永安全交給你,有事你可以找秦玉風幫忙,跟我父王商議,卻不可全聽他的,他做事的風格,已不適合現在的永安,遇到舉棋不定的時候,該斷則斷,跟著你的心意走!”
“災後的重建,我已讓孫天全權負責,王莽跟孫羽,他們二人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事儘可吩啥他們去辦,臨走時,我會支會他們一聲,萬事以你的命令為先。”
“還有,你打算做的事,只管放手去做,聽說你還養了鳥,明日讓他們將鳥帶來,我再帶兩中離開,以便跟你傳信。”
這廝真的是什麼都知道啊!
沈月蘿用不滿壓下心底的不捨,“你怎麼對我的事瞭如指掌,你是不是派人監視我了?這個可不好,搞的我在你面前,一點秘密都沒了。”
龍璟彎起食指,在她的俏鼻上颳了一下,好笑道:“監視你做什麼,你是個能守住秘密的人嗎?好了,眼下的事情比較重要,其他的都不要想了。”
“那元朔跟齊文煜的事怎麼辦?你準備幫誰?”沈月蘿忽然想起昨日,元朔因元逸的到來,躲到了廣陽村,到現在還沒出來,想必他心裡恨死了龍璟。
龍璟微一嘆氣,“元逸此人其實還可以,但是元朔跟你有生死之交,更值得信賴,你去找他,該怎麼威脅,讓他乖乖聽話,這個你比較擅長,在我離開之前,我會給他一隊人馬跟兵器,眼下正是蠻夷族四處放牧的季節,部族駐地兵力空虛,正是元朔殺回去的好時機。”
龍璟並不打算為元朔做的太多,他要成為蠻夷的王者,就得有自己的魄力跟能力。
給了他兵力,如果他連自己的家都
自己的家都奪不回來,那他也不配做這個王者。
沈月蘿同意他的觀點,“那就按你說的,我去跟他談,那齊文煜的事呢?”
齊文煜想借兵器,這事可大可小,處理的不好,後患也是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