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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以,她放棄了抵抗,採取了與虎謀皮的方法:“那我讓你一頓吃飽三天不餓你是不是就願意去軍營了呢?”

“嗯?”

謝六郎的眸子亮了亮,裝模作樣的認真考慮了一番,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噗嗤……德行!”

慢慢往下,溫柔廝磨,謝六郎節節敗退,丟盔棄甲。即將到來的分離使人瘋狂,於是迎合融入便更加的緊密,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再也不分開。

謝六郎回營訓練新兵的奏摺很快便被批覆了下來,塔南雖不至於和長安相距千里,可隔著五百里官道,便有無限可能。

不管是今上還是滿朝文武,都樂於見到這位風光無限的新晉權貴遠離長安的權利中心。給蓋世奇功不如他,相貌風采還是不如他的其他世家子弟留條活路吧!

而塔南的預備營,則有無數伸長了脖子等著瞻仰大秦第一名將風采的新兵蛋子和翹首以盼一年不見大將軍的老秦羽。但是岐山腳下的羽林軍卻沒有在等待瞻仰傳說中“牝雞司晨”的侯夫人的風采,他們翹首以盼的是拖欠了半年的軍餉。

半年沒發軍餉了,這個時候有奶便是娘!管你是“牝雞司晨”還是雄雞打鳴啊!

江秋意抬著第一批軍餉到達岐山軍營的時候,這裡面正一盤散沙,校場上沒人訓練,營帳裡倒是躲著不少聚眾賭博的羽林郎。

他們曾經是今上的心腹,為今上揹負罵名出生入死,如今卻成了棄子。難免有心灰意冷或心生不滿者,久而久之,軍法便成了兒戲。

江秋意挑開營帳看了一眼,裡頭的人賭的昏天暗地,好幾個輸的都光膀子了還在那裡臉紅脖子粗的把褲子都壓上。

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到來,她也帶著惡趣味的制止了身後的羽林軍統領秦漢警醒眾人,而是饒有興致的站在那兒看那幾個人最後會不會真的把褲子都輸掉。

果不其然,那幾個人真的連褲子都輸掉了,可還是不死心,直嚷嚷的再賭再賭,偏偏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籌碼了,莊家便不肯。

“那賭裸奔吧!再開一局,他仨輸了就脫了褻褲在校場上跑三圈,莊家輸了便把方才他仨輸給你的衣服銀錢全都還他們,如何?”

江秋意今天穿了一身男裝,羽林軍大半年沒法軍餉了,多的是穿了便服改頭換面上外頭掙錢養家餬口的,是以她這一身便裝突然出現在營帳裡,倒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面板白皙,身材嬌俏,看著倒是像個小娘子,這在軍營裡是很扎眼的,偏偏還沒人能認出她來。

“你誰呀?”

“秦統領的遠房表親,聽說他在這兒當大官過來看看他。”

江秋意說的自然,那她要是想扯謊可是不用打草稿的,臉上那副誠懇的表情更加是讓人由衷的相信她說的話。畢竟,咱可是當過婦產科主人自己專門負責安慰情況危急的產婦家屬的,那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可是槓槓的。咳咳……

“呸,秦漢那小子也好意思和家裡頭吹噓自己是當大官的?那你去問問他這個大官多長時間沒吃過肉了?小兄弟,你可別聽他吹牛,羽林郎是老秦國最苦逼的差事了,九死一生的事兒我們幹,喝酒吃肉享福的是別人!”

別人,自然是指得了今上“驍勇輕騎”之稱人前風光無限的秦羽營。

江秋意假裝聽不懂不敢興趣,笑眯眯的催促:“怎麼樣嘛?我的點子怎麼樣?還賭不賭了?”

那輸的只剩下一條褻褲的三兄弟自然是還要賭的,軍營裡全是大老爺們,誰還沒和誰一起光著身子下河洗澡了,裸奔而已,有啥?

難得的是坐莊的那個從頭髮絲兒就透著股精明勁兒的中年男子,消瘦的身量,不高不矮,虎口平滑,膚色比軍營裡其他大老粗白皙些,回想了一下羽林軍的花名冊,江秋意便知道此人是羽林軍的監軍兼軍師陸易鳴了。

今上曾言,如果沒有秦漢和陸易鳴,只怕羽林軍撐不了三個月就要造反了。

畢竟他們全都是長安城附近招募來的本地兵,一個個的全都是拖家帶口的要養活一家子人。半年沒有軍餉,不止羽林軍裡怨聲載道,就連長安城附近不少人家也都憤憤不平。再不發響只怕長安都要有動亂了。

第515章說出朵花兒來

陸易鳴盯著這陌生的小兄弟看了一會,眼睛裡有精光閃動,江秋意也不是那怕被人看的,陸易鳴打量她,她也目光灼灼的打量陸易鳴。

過了一會,陸易鳴便忽然又換上了一副老好人模樣,笑著說:“他奶奶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