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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風格,必定是料到這命案背後的真相如何,急切想查清楚的人比比皆是,遠的不說,就說他們忠勇候府,那是肯定死咬著不放,非查個水落石出不可的。

還有今上,這“牝雞司晨”明面上辱罵的是她江秋意的,但實際上呢,是誰允許的“牝雞司晨”?那還不是今上在背後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賦予了她江秋意前所未有的權利麼!

是以,這一巴掌打在這位登基堪堪一年多的新皇臉上,那可真是響亮啊!要是不能將背後元兇嚴懲,殺雞給猴看,何以震懾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新皇的威嚴往哪兒擱?

還有魏閥,魏丞相前腳親自上門將人家謝侯爺拉走去吃他們家的宴席,謝侯爺家的下人出府相尋半道上卻被人殺了,手段還相當殘暴,而魏閥和忠勇候府之間的恩怨,可是天下皆知的!

魏桓此時只怕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魏閥手底下的人馬只怕全都出動了,恨不得將整個長安城翻過了也要找到那暴徒,不然這個黑鍋,可就落他們頭上了!

是以,張叔泉並不十分著急,和今上還有魏丞相比起來,他的情況好多了,出不出手的,都沒關係。

偏偏江秋意敲打他,而他也不是那糊塗人兒,自然聽得出這話裡頭的深意,換句話說,這一次的事件,他們小張氏要是不出手,那她江秋意可是要記仇的!

“夫人放心,此事小侄牽扯其中,下官回去之後定當督促小侄盡心盡力的協助刑部辦案,而小張氏也將自然不遺餘力的提供幫助!”

張叔泉既然表態,江秋意也不怕他陽奉陰違,當場寒暄了其他幾句,便面露倦色,張叔泉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不敢再叨擾。

只是臨走前,江秋意親自相送,有意無意的還提及了羽林郎半年未發糧餉,關雎宮的殷貴嬪體擦聖意,拿出了二十萬兩的私房錢充當糧餉。今上感動的,越發的寵愛這位懂事體貼的殷貴嬪了,看來,殷貴嬪得寵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能解陛下燃眉之急的,當然是陛下最疼惜的人了!

張叔泉彎著腰,聽了這些話不由得稍稍的直了直腰桿看了江秋意一眼,只見她笑語晏晏,彷彿說的是再尋常不過的閒話是的,可誰不知道,宮闈的閒話,可不是誰都敢說的!

他低眉順眼,沒有敢順著江秋意的話指摘一字半句,可當張叔泉從忠勇候府離開後,便有一匹快馬去了長安牙市。很快,殷貴嬪何以夜夜承寵獨佔聖心的秘密,便成了深宮裡奴才向主子邀功的籌碼,多少寂寂無名的小奴才,因此成了各宮主子的心腹臂膀。

第497章不可說喲

當然,宮裡頭的貴人們也不全都聽風就是雨,是以今日最活絡的莫過於各宮進出朱雀門採買的宮人了,守門的侍衛還疑惑了,怎麼跟闔宮約好了似的,一個個的全都拿了主子的手令出宮採買,雖然由頭都不一樣,可走的全是一個方向——青龍大街。

殷氏錢莊就位於熱鬧繁華的青龍大街上,在這條寸土寸金的街道上,殷氏錢莊佔了足足八間門面,氣派非凡,一看就讓人覺得錢莊老闆的家底厚,後臺硬,要不然怎能開這麼大的錢莊!

而今日錢莊門口老熱鬧了,三個穿著紅羅長裙,月牙白輕薄羽絨對襟褙子的俏丫鬟,正在指揮著殷氏錢莊的夥計往馬車上一口口的搬著大木箱。

旁邊便有人議論了。

“這是哪個府裡頭的人?一大早的上錢莊提現銀來了?這麼多大木箱,得多少銀子啊!”

“不知道吧!看那標誌性的輕薄羽絨對襟褙子,那是忠勇候府的婢女,只有她們家的丫頭才穿得起如今定製都要等上十天半個月才能穿上身的輕薄羽絨衣衫!你可不知道那玲瓏繡坊的大門都快被人踩爛了,長安城的貴人們今年不穿貂了!全都時興起了這輕薄羽絨!”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好像那玲瓏繡坊和那個開在清水大街上的什麼錦繡閣一樣,全都是忠勇候府的庶業,是侯夫人在打理的!”

“不過這侯夫人也真是的,錦繡坊怎麼開在鳥不拉屎的清水街啊!不和他們家的領了玲瓏繡坊一塊開在這最旺的青龍街上,那地方,走道兒的都沒幾個人,哪能有生意呢!”

“許是這青龍街的鋪子太貴,侯夫人買了兩間做繡坊就買不起另外一間開錦繡閣了吧?”

“笑話!你說的是笑話吧!忠勇候府會沒錢?你可不知道謝夫人多能扒拉銀子!你看看那些個大木箱,裡頭可全是錢!得幾十萬兩吧!會買不起鋪子?”

“可我不是這麼聽說的,據說侯府的小丫頭到錢莊來兌銀子,拿的是殷家國丈爺給宮裡頭殷貴嬪壓箱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