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之首,此回與天子交惡,落得終南山崩,玄劍堂、黃劍堂覆滅,已經是關閉了洞天福地,不再理世俗之事,只閉關清修了。”
“想來,沒有百多年,這劍盟的洞天福地是不會再開啟。”
“劍盟,退出了天下十三州的俗世界與修士界,自成一體。”
對於了定大師此話,趙子殷驚住了。
以了定大師的話中之意,劍盟的六大派之首,這是完全的脫離了塵世啊。這不是準備改行苦修了嗎?
“這,這……”
趙子殷是驚得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倒是了定大師是雲淡風輕的道:“劍盟如此大的代價,四劍堂損失過半,加上洞天福地的功德之失,以及俗世一切的勢力範圍之失,是註定損勁動骨了。”
“作為六大派之首,劍盟的幾千年底蘊,卻不是泛泛。”
“年前,金陵城的攝政護國公一事,趙施主可知?”
對於了定大師這一問,趙子殷忙點頭,他道:“自然是知曉的。”
畢竟,這攝政護國公劉元德大人吃肉,他趙子殷還是喝了一口湯,當上了封縣城的正七品縣令嘛。
“那水系龍脈便是被劍盟奉給了攝政護國公府中。”
了定大師這一語,更驚得趙子殷差點跳起來。
一條龍脈,進了護國公府中?
“大師,何出此言?”
“這,這……”
趙子殷“這”個字,說了半晌後,才是問道:“此等秘聞,大師為何與在下講明?”
趙子殷只是區區的七品縣令,對於了定大師的以實相告,還是有些拿捏不準,這位蓬萊仙門的高人,是何意啊?
對於趙子殷的納悶,了定大師實話實說,道:“當初,那水系龍脈的因,是我蓬萊仙門與趙家種下的,如今,果是落入了劍盟與護國公府中。”
“可惜,水系龍脈一失,整個英德郡的百姓,卻是要受苦矣。”
擺明了,了定大師的話,是告訴了趙子殷,這事情蓬萊仙門和趙家都是脫不了干係的。
此時,趙子殷聽得這話後,倒是沉靜了下來。
有那麼一刻,趙子殷有些明白了,趙家老宅當年的血案是為何而來了?
這時候,趙子殷不禁想嘆,他爹當年的膽兒真夠肥的。
龍脈,豈是一般的普通人,也敢於涉足的?
“大師,在下一時不知道有何法子,能解救了英德郡。還望大師施以援手。”趙子殷站起身,給了定大師恭敬的行了禮,求問道。
了定大師迴誦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後,嘆道:“無解,無解。”
“水系龍脈一失,註定整個英德郡是旱災涉涉。”
“之前,尚有劍盟在此鎮壓,如今,劍盟已去,徒之奈何。”
聽得了定大師的這翻話,趙子殷的臉,要多黑,就有多黑了。
對於百姓而言,什麼事情最重要?
不是穿衣,不是住房,而吃飯。若是連肚子都填不飽的話,那就註定了,人會挺而走險的。畢竟,人人都想活的。
沒有誰,真是偉大到了,安靜的死去,不給官府惹了麻煩。
趙子殷長嘆一聲,道:“大師,既然告知了在下真相,法子沒有。那麼,可否為在下指一條明路?”
趙子殷再行一禮,恭敬的求問道。
了定大師見得趙子殷的恭敬,想了一想後,說道:“若老納告知趙施主,人定勝天,那是欺瞞。”
“不過嘛,真說起來,倒也有一條路子。”
“只是……”
“只是如何?”趙子殷急急的問道。
趙子殷這一問,讓了定大師遲疑起來。片刻後,了定大師才是道:“只是,那法子很是兇險。”
有了定大師此話,趙子殷沉默許久後,才道:“還請大師告知。”
“在下身為一縣父母官,如何能讓百姓受苦,而心中安實。”趙子殷心神鎮定後,平靜的口吻說道:“既然有一線生路,在下必然是要試上一試的。”
了定大師看著趙子殷的神情慎重,便是嘆一聲,誦了一句“阿彌陀佛”後,才道:“我蓬萊仙門,世居海外仙山。”
“於海外之外,尚有千乘之國。”
“那國紛亂不休,有妖魔行於世間,妄稱神明。”
“雖國不大,卻是龍蛟起伏。”
“若貴家大公子,能一行蓬萊仙門,與我派弟子同去那千